“去吃早飯吧,半小時后我們出發。”
傅司爵今天沒去中庭院辦公,一直在這邊等著顧染,見顧染下來,便讓她去吃早餐,同時讓單佐那邊把車安排好。
半個小時后,顧染和傅司爵坐上了去往郊外的車。
“你說他要見我們干嘛?就算是臨死前的遺言,難道不是該說給他家里人嗎?”
車上,顧染望著車外的風景,一臉不解的輕語道。
傅司爵把玩著顧染的手,時而放在自己嘴角輕啄一下,聽到顧染的話后,只淡淡回了句。
“一會兒見了不就知道了,說不定是余情未了?”
嗯,車廂里似乎彌漫著濃濃的醋意。
顧染直接翻了個白眼,將手從傅司爵手里抽出,說道。
“傅司爵,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了,而且你明明知道,我認錯了人,他也只是圖謀我的那點股份。”
“說不定他幡然醒悟,發覺自己真的喜歡上你了呢。”
傅司爵現在心情很不爽,有種親手將自己心愛之人送到情敵面前的感覺。
這事還得回到一個多星期前的那通電話,韓沐澤要求最后見顧染和他一面。
這事當時傅司爵只說會考慮,后來就一直拖著。
倒不是傅司爵忘了,而是他私心上不想顧染在和那個男人有所糾纏,畢竟當初顧染差點就成了韓沐澤的未婚妻。
三天前,傅司爵又接到了電話,韓沐澤快不行了,而他也一直不肯松口,要想得到他掌握的那些信息,唯一的條件就是和顧染見面。
為了查出韓沐澤背后的人,他們已經努力了太久,也有人為此犧牲,傅司爵知道自己不能這么自私。
昨天,傅司爵和顧染說了這事,顧染答應的很爽快,為此,傅司爵又是一頓吃醋,最后顧染付出了自己的腰,才將這個狗男人給哄好。
其實昨天顧染在聽到這事的時候,也很疑惑,韓沐澤想見她,為啥呢,她真的有些搞不懂。
韓沐澤關押的地方里璞園有些遠,幾乎快離開帝都城了,開車將近兩個小時,他們終于抵達了一處秘密基地。
大老遠就看到路旁豎著軍事重地,閑人止步這八個大字,路中間還有路障,旁邊還有個崗哨,里面的士兵挺拔的站著。
看到有汽車靠近,崗哨里走出來一個手持武器的士兵,對著他們行了個禮。
單佐立馬把通行證遞了過來,那人接過又去核查了一下,然后又有人過來給傅司爵和顧染檢查,至于單佐,直接被攔在了路障外,連車子都不能駛入。
“兩位,一會兒會有汽車過來接你們,請在這邊稍等片刻。”
說完,那人便又回到了崗亭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