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你不會就是昨晚救了顧老的人吧。”
來人是錢伯琛,聯想到自己對病床上老人身份的猜測,能讓錢伯琛親自跑一趟,倒也不奇怪。
領著顧染進來的洪老見錢伯琛叫顧染師妹,也是一臉詫異。
“錢先生,你認識這個小丫頭?”
剛才走得急,洪老也忘了問顧染的姓名,還是以小丫頭稱她。
錢伯琛看了眼顧染,見顧染沒什么表情這才解釋道。
“我們的師父是同門,所以我們也算是師兄妹。”
在場這些可都是醫學界的大佬,也都是知道錢伯琛的身份的,藥廬管事人,據說藥廬管事人的師承門派非常神秘,但能進入那個門派的,將來定是醫界圣手,所以他們一個個看向顧染的眼神都變得尊重了。
而且剛才他們也聽到了錢伯琛一開始的問話,所以昨晚救了顧老的就是眼前這個小丫頭,只用幾根銀針,就將幾乎沒了心跳的老人救活了。
洪老聽了,更是激動,所以他真的是沒找錯人,這個是和錢伯琛師出同門的人啊。
“丫頭,這真的是太巧了,要不是幾天錢先生過來看了老顧的身體,詢問了昨晚的情況,對你的針灸之術贊許不已,老頭子我也沒想過再去找你。”
一旁的錢伯琛現在是一點都不意外了,他也算是領教過顧染的醫術,用神乎其神來說也是一點都不夸張。
之前在藥廬的時候他還和師叔聊過這個師妹,用師叔的話來說,那即是神醫谷數百年來唯一的天才,是可以和閻王搶命的人。
錢伯琛聽到洪老的話,臉上有些得意,怎么說也是他們神醫谷未來的谷主,是神醫谷的希望。
“師妹,要辛苦你了。”
稍稍得意后,錢伯琛讓出了位置,其他醫生都在一旁看著,心里有驚訝,更多的是好奇。
一個讓錢老如此認可的年輕人,他們也想看看這個年輕人究竟有何高人之處。
顧染走到床邊,老人家醒著,但身體過于虛弱,說話都費力,見到顧染后,很是和藹的露出一抹淺笑,然后虛弱又低沉的開口道。
“小丫頭,昨晚謝謝你了。”
顧染搖了搖頭,沒說話,而是將手搭在了老人家的手腕上。
昨晚雖然診過脈,但過了一晚,又用了這么多的藥,還是需要重新確診一下。
四五分鐘后,顧染收回手,看著病床上的老人家說道。
“情況不算嚴重,只需扎針配合我開的藥方,調理數月就能恢復,至于心血管方面的問題,可能需要的時間更久一點,要定期服用一些藥丸,再加上食療,還有規律的生活習慣,一年內,能完全根治。只要老先生后面能保持身心愉悅,多吃些清淡的飲食,平時飯后多走動走動,在活個十年二十年的都不是問題。”
顧染語氣輕淡卻無比的自信,這種老年病在她看來,其實根本不算大問題,只是現在市面上這種方面的藥品大多都是治標不治本,所以才顯得比較棘手。
忽然,顧染心里也有了一些其他的想法,既然她手里有一些藥方,那為何不拿出來,雖然成本可能比較高,但總歸能幫一部分人減輕病痛帶來的折磨。
眾人在聽到了顧染的話后,臉上再次閃過一絲驚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