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就得提一下,赫連容嫣可是經濟學和法學雙碩士學位的高材生,所以這些合同根本難不倒赫連容嫣。
大約十分鐘后,赫連容嫣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伸出她涂著鮮紅指甲油的手指,一臉妖媚的對牧寒洲說道。
“牧先生,借一下你的筆。”
牧寒洲眉梢輕挑,直接將自己的鋼筆拿出,幫著摘掉筆套,遞到了赫連容嫣的面前。
赫連容嫣接過,簽下了自己的大名,合作算是正式達成。
正事談完,兩人開始用餐,只不過彼此都清楚今晚的目的,借著酒意和氣氛的烘托,在用餐一個小時后,兩人已經滾到了旁邊的沙發上,滿地是凌亂的衣服。
總統套房內,直接上演了一場意亂情迷的糜爛畫面。
這種和生意伙伴上床的事情,似乎在兩人之間并不是第一次,也沒有什么尷尬,一切自然發生,彼此也都清楚,這場歡愛,無關情愛。
夜漸漸深了,套房內,也漸漸恢復平靜。
赫連容嫣滿身愛痕,就這樣不著寸縷,也不知害羞的半趴在牧寒洲的懷里。
牧寒洲半倚在床上,手里點了一根煙,一臉的饜足。
對于今晚的這場情愛,牧寒洲很滿意,赫連容嫣的確夠瘋,比他養著的那幾個固定床伴還要會玩花樣。
只是這樣的女人注定成不了他的固定床伴,不然,他不介意最近經常過來。
至于赫連容嫣,似乎對牧寒洲剛才的表現也挺滿意,應該說是超出她的預料,此時的她,臉上的潮紅還未退散。
赫連容嫣拿過牧寒洲手里的煙,吸了一口,然后對著牧寒洲的臉吐出煙圈。
牧寒洲見此,伸手在她的臀部請拍一下說道。
“怎么?還想再來一次?”
赫連容嫣嬌嗔的哼了一下道。
“別,剛才太久,有些疼了,不過不知牧先生能不能幫我做一件事?”
牧寒洲聽此,幾乎是沒有思考的說道。
“赫連小姐,如果是和今天下午那位顧小姐有關的事,那牧某只能說抱歉了。”
赫連容嫣一聽這話,直接從牧寒洲的身上起來,也不管會不會春光暴露,當著牧寒洲的面就這樣下了床,然后隨手撿起一件睡袍披著。
“你們男人都是這么無情的嗎?剛才還愛的死去活來,真是提上褲子就不認人,更何況你現在褲子還沒提上呢。”
說著,赫連容嫣還朝牧寒洲的某處瞥了眼。
牧寒洲依舊躺在床上,抽了一口煙,絲毫不在意赫連容嫣的話。
本來他們就是消遣寂寞的炮友而已,權當是慶祝合作成功,至于其他,牧寒洲也有自己的考量。
如果只是那位顧小姐,牧寒洲不介意讓赫連容嫣欠他一個人情,可那位傅司爵,牧寒洲并不想招惹。
雖說傅司爵只是北城云家的一個外孫,可牧寒洲總覺得這個傅先生身份不會像表面那樣的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