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少卿沒有解釋自己為什么出現在帝都城,直接走進套房內,面色冷沉的質問著赫連容嫣。
赫連容嫣身體一僵,心底劃過一絲懼意。
她和赫連少卿是堂兄妹,赫連少卿的父親是她的大伯,而她的父親是是赫連少卿同父異母的弟弟。
赫連家族近百年來一直是陽盛陰衰,上面幾代,幾乎都是男丁,一直到赫連少卿這一代,有了個赫連容嫣。
作為赫連家唯一的小姐,赫連容嫣從小備受寵愛,可以說是集萬千寵愛于一生,家族所有的叔伯長輩,堂哥堂弟們都把她當寶貝一樣呵護著,唯獨這個大堂哥,一直對自己不冷不熱。
在加上赫連少卿十歲那年就被老爺子選為家族接班人,所以從小就被家族以未來家主的身份培養教育,以至于赫連少卿的身上總是有著一股不怒自威的強大氣場,赫連容嫣自小就怕這個大堂哥。
現在赫連少卿親自跑來帝都,而且一見面就是這樣的問話,赫連容嫣便知道暗衛的事瞞不住了。
赫連少卿走進套房,私下看了圈,當目光落在旁邊垃圾桶里一個塑料包裝盒后,眼底閃過一抹厭惡之色,然后松了松脖間的領帶,坐在了沙發上。
“說吧,那幾個暗衛是怎么回事?我記得你來帝都之前我提醒過你,不準鬧事。”
“堂哥,你什么都沒了解,你怎么知道是我在鬧事,我可是赫連家的小姐,我不過是讓人教訓幾個目中無人的人罷了。”
赫連容嫣還想反駁,從小到大,她就沒有像馬場那次那樣憋屈過,從小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馬場那次,算是她最丟臉的一次,她怎么可能不給自己找回場子。
赫連少卿沒有聽赫連容嫣的狡辯,直接對著跟著自己一起來的男人說道。
“何一,去把一號帶進來。”
叫何一的男人點了點頭,然后便走出了房間。
赫連容嫣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但隨即又強壯鎮定,一號可是她的暗衛,應該不會亂說話。
幾分鐘后,何一帶著一號走了進來,只是一號的臉色看上去有些難看,走路的步伐虛浮,有種身體被掏空的虛弱感。
赫連少卿只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只是再看向赫連容嫣的時候,眼底的冷意更濃。
“少主。”
一號很是恭敬的站在赫連少卿面前,緊張懼怕,這位赫連家未來的主人,看似溫潤無害,實則手段狠辣至極。
赫連少卿連頭都沒抬,只淡淡說了句。
“說一下那幾個暗衛是怎么死的?”
一號聽到這話,身體一僵,下意識的去看赫連容嫣。
而這時一旁的何一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