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硯知輕嗤一聲:“可是我想分給純純吃,怎么辦?”
沈司純:有病不是?不想吃還必須得給她塞到嘴里?
他微微他抬手,食指輕輕觸碰女孩的眉心,惹來一股莫名的癢意。
像是遇到危險時,劍指眉心的鈍感。
指尖緩緩下滑,挪到長過鎖骨的那條橢圓吊墜,延伸向下,是一片白皙的肌膚和香檳色系布料遮住的美好弧度。
“薄荷味的。”
“純純一定會喜歡的。”
“對吧?”
他突然伸出雙手捧住她的臉龐,把她抵在門板上,一條長腿嵌進她的腿間,讓她不得動彈。
他側頭靠近,微涼的鼻尖似是親昵地蹭了蹭她的,手指忽地覆蓋上來,指腹像午后時那樣搭在她的耳垂上,冰涼的指尖起到了調節溫度的作用。
少年盯著她雙唇的眼神,沉得透不出一絲光亮。
“記不記得我跟你說過的話?”
沈司純感覺自己的耳膜被池硯知低沉的聲音磨礪而過,心都跟著顫了一顫。
她面對池硯知那雙狹長的辨不清情緒的狐貍眼,呼吸重了幾分,沒反應過來:“什么?”
呼吸糾纏間,他高挺的鼻梁再次觸碰到她的側臉,再輕輕用鼻尖抬起她的下巴,薄薄的唇似貼非貼。
他在試探。
但是好像又很強勢。
“我說……”他尾音故意拖長,輕飄飄的重復那句話:“你要敢走,我就敢上了你。”
沈司純愕然,喉嚨里像是哽了一團異物,說不出話來。
這難道不是開玩笑說的昏話?
所以……大晚上如鬼魅般飛上六樓,就是為了上她?
煞費苦心吶!
離離原上譜吧。
他很輕地抿過她的唇瓣,是算計好卻又失控的吻,是他惱怒她離開再難克制如野草瘋長的愛意。
沈司純緊繃著身體,緊張到呼吸似乎都停了。
大腦像是被雨霧侵襲,一切都變得霧蒙蒙,所有的一切都變得虛幻。
“寶寶。”
他嗓音嘶啞地在她耳畔喊。
“張嘴。”
“吃糖。”
像是艷鬼附體一般,低低啞啞的聲線十足的蠱惑。
如同古代苗疆族人所用的情蠱,只小小一條,就足以深陷。
沈司純懵懵然,忘了躲。
也忘了咬緊牙關。
沈司純的手掌忍不住撫住女孩的側臉,莫名的情緒讓他不受控制地吻下來。
靈活的……
潮熱的……
一顆圓圓的薄荷糖就滾到了她嘴里,唇齒間薄荷味蔓延。
像是剛才少年口腔里硬物碰撞的聲響。
冰冰涼涼的。
似乎又熱烈滾燙。
“你應該記住的。”
他沉沉地落下一句,驀地將她抱起來,一只手拖住女孩的臀部,另一只手緊緊扣住她的兩條大腿,讓她勾住自己勁瘦的腰身。
他抱著她不輕不重地將她放到床上,自己俯身壓下來,一個膝蓋微微抵住床面做支撐。
天知道他剛才從樓下爬上來時看到她打扮得這么漂亮時是什么心情。
他試圖猜過,她是不是是特意打扮去見他的。
但是這個念頭很快就被他打消了。
她明明今天才這么決絕地拉著行李箱,迫不及待地離開他們的小窩。
又怎么可能晚上就自投羅網?
所以她肯定是去私會狗男人,想給他戴綠帽了!
得到她的回答,也并沒有比他原本的想法好多少,誰知道她是不是百合開滿遍山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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