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病嬌首輔俏廚娘 > 第266章 毫無用處的白帕
  眼見盧家抵死不承認,裴玉晟又把那張一干二凈的帕子拿了出來。

  “證據就在這里,你們否認也沒有用!在場所有人當中,就只有我睡過你的女兒,她是不是第一次,沒有比我更清楚!”

  這個帕子就跟盧家的羞恥之心似的,帕子一亮出來,盧家的羞恥之心也被擺到了臺面之上。

  原先據理力爭的盧家親戚這會兒個個縮著腦袋,就連盧家父母也都有口難言。

  “你們若是繼續嘴硬,我就只好把洞房當晚的具體經過說出來了。”裴玉晟不緊不慢的折起白帕,意味深長道,“就她那個蕩婦樣,怕是青樓里的頭牌也要自嘆不如。”

  聽了這話,盧父氣得當場吐了一口血,盧母也是一陣頭暈目眩,幸得子女及時扶住才沒有暈倒。

  裴玉晟做得實在是太過分了,縣令都有些看不下去。

  “要擺證據就好好擺,人家都死了,你還說這些話做甚,死者也是有尊嚴的,你再敢出言侮辱,我就先治你一個侮辱尸體罪。”

  占了上風的裴玉晟表現出更為惡劣的一面,故作無辜的說道:“證據擺在面前他們非要不信,我也是被逼得沒了辦法才會這樣,大人,你要治罪就是盧家的厚顏無恥之罪吧。”

  縣令既沒法反駁又不能真的照他說的辦,心中憋著一股屈,干脆當起了甩手掌柜。

  盧家已經自顧不暇,定是不能再與裴玉晟繼續爭論了,宋好思考了下,主動站了出來,代替盧家與他辯駁。

  “你說你有證據,請問證據在哪兒?”

  裴玉晟自來看不慣宋好,多看她一眼都嫌晦氣,這會兒聽得她這么一問,語氣也不是很好。

  “證據就是這張白帕子,你眼瞎了看不見啊?”

  他不把宋好當回事,裴母卻不然,總擔心她又在玩弄計謀,比如突然搶走白帕銷毀證據似的。

  此念一生,裴母當機立斷的取過白帕,振振有詞的道:“兒子,這東西你可得保存好了,千萬別讓人搶了去,否則我們就要吃大虧了。”

  擔心兒子應付不過來,裴母又把他拽到身后,警惕的盯著要笑不笑的宋好。

  “別跟老娘裝糊涂了,你也是成過親的人,女子行房的第一夜都會有落紅,新婦若是處子,帕子上怎可能一干二凈?事實就是事實,由不得你狡辯!”

  “我說盧家怎又鬧到公堂上來了呢,原來是受了你的教唆……你看不慣我這個婆母,我無話可說,但你實不該把盧家拖下水啊,這種丟人的事情被你擺到明面上來,他們日后還要不要做人了?”

  裴母試圖挑唆宋好與盧家的關系,盧母尚在昏迷當中,盧父卻已經緩過來了,聞聲不可置信的看著宋好。

  他只知道裴家還有一個考上了舉人的兒子,另有一個在城里做買賣的兒媳,但卻不知道這個兒媳就是宋好啊。

  “說話可是要負責任的。”宋好瞥了盧父一眼,沒有直接與他解釋,而是睨向裴母,“此案是巡撫大人親自要求重申的,主理人縣令大人就坐在這里,你說我教唆盧家尋你的麻煩,難不成你認為巡撫大人光長了個腦袋卻不長腦子,讓我三言兩語就給糊弄住了?你知道巡撫是多大的官嗎,又可知侮辱巡撫會受到什么樣的懲罰?當著縣令大人的面,你最好把方才的話再說一遍,好方便他治你的罪。”

  裴母只不過隨口一說,哪里想到還會牽扯到這一處。即便她不清楚巡撫的官階,也能從縣令的態度當中窺探出一二。

  縣令都得馬首是瞻的人,她如何惹得起。

  “我、我可沒有這么說……”

  “且當你沒有這么說吧。”

  宋好無所謂的說了一句,緊接著就把重點放回了案子上。

  “你有證據表明女子第一次行房都會落紅嗎?如若有,那就請你現在就拿出來,如若沒有,那就是污蔑!”

  “證據就是……”

  裴母于不知不覺當中被她繞暈了,話至一半才想起來自己根本沒有證據,絞盡腦汁的想說辭,還沒理清思路,宋好又道:“城西的景大夫就曾說過女子的初夜不見得會落紅,景大夫年輕的時候在皇宮里當過差,他說的話就是證據。”

  景大夫都搬出來了,裴母自是不敢輕易辯駁,生怕不小心又說錯了話,讓人抓到了把柄,治她一個侮辱御醫之罪。

  “我能證明!”烏壓壓的人群當中突然走出一個小伙子,目光堅定道,“我與娘子一起長大,我們從小形影不離,她去哪里見了什么人我都一清二楚,她此生只有我一個男人,洞房當天,她也沒有落紅!”

  小伙子看了兩場熱鬧,聽到他們討論落紅之事時就想到了家里的娘子,他心里原本還有些顧慮的,得知景大夫的言論之后就不再猶豫了。

  “我、我也能……作證!”

  一個打扮樸素的鄉下女子怯怯懦懦的舉起了手。

  “我剛剛成親那會兒,也沒有落紅……”

  她有些膽小,不過還是把該說的全都說了。

  連她這樣的人都站出來了,剩下那些面露猶豫的人也紛紛站了出來,有說是自己,有說家中妻子,還有的說自己的閨中密友。

  落紅之說本來就是人們心中固有的成見,那些個沒有落紅的根本就不敢說出真相,如今有了名家學說的論證,他們也就不需要把這種事當成秘密了。

  “你都聽見了吧,這種事一點也不新鮮,你手里那張帕子根本算不上證據。”

  宋好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裴母失了氣勢,平白比人矮了半截。

  躲在裴母身后的裴玉晟氣急敗壞的說道:“就算沒有落紅是正常的,那個女人也不可能是處子,因為她早就有經驗了,新婚當晚還主動張開雙腿勾引我,她連這種事都做得出來,怎可能還是第一次?”

  “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多管閑事,否則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他眼里透著狠勁。

  縣令方才被他駁得無話可說,這會兒總算是等待了扳回一局的機會,驚堂木一拍,喝道:“大膽裴玉晟,你竟敢當著本官的面恐嚇他人,你眼里還有沒有王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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