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熵成了誘餌,騎著舒文魁心愛的小摩托行駛在國道之上。
走之前,緹娜還給了大拿一個耳機和一部手機。
剛上了國道,大拿摘掉耳機扔進了草叢中,至于手機,直接捏碎。
眼看快進入市區了,大拿直接跳了起來,任由小摩托沖到了草叢中,站在國道中間。
一輛大貨車險些直接裝撞他身上。
司機是個小胖子,二十多歲,破口大罵。
站在大貨車面前,大拿面無表情:“我要搭車。”
司機繼續破口大罵。
大拿委委屈腿,雙手抓住車頭底盤,抬起了三十公分又松開了手。
司機將腦袋伸了出來:“您要去哪,我先導航。”
就這樣,炎熵上了車,順利進入了市區,直奔一處別墅區。
到了別墅區門口,大拿下車,還順了司機半盒煙。
門口的保安很懵,望著從大貨車上走下來的炎熵,壯著膽子問道:“你是…”
一個逼兜子,保安暈倒了,順利進入了別墅區,也順利來到史尚進的別墅前。
沒馬上進屋,炎熵沖著漆黑的夜空說道:“車爹,我真需要一輛車,就一次,一次,成嗎,總不能靠腿著滿城市跑吧。”
夜空,寂靜無聲,炎熵卻露出了笑容,隨即翻身進了別墅,一腳將大門踹開。
正摟著張嵐在沙發上看小電影的史尚進嚇了一跳。
“我,炎熵,打錢。”
站起身的史尚進楞了一下。
炎熵自顧自的走進去,淡淡的說了一個名字---楚富貴。
張嵐嚇的夠嗆:“這sei啊?”
“閉嘴。”史尚進斜著眼睛看了眼炎熵,問道:“多少。”
“現金,有多少給我多少,一部手機,車鑰匙,跑車車鑰匙,最快的。”
說完后,炎熵從酒柜上了拿了瓶洋酒,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史尚進深深看了眼炎熵,什么都沒說,快速的跑上了樓。
張嵐一頭霧水,也跟了上去。
過了沒幾分鐘,史尚進拿著嶄新的手機跑了下來,和張嵐一人拎著六個金屬箱子。
來到炎熵面前,史尚進張了張嘴,到底還是忍住了,什么都沒問,回頭對張嵐說道:“將箱子都放進車里。”
張嵐點了點頭,開始折騰了。
炎熵接過了手機和車鑰匙,抬頭看向角落的攝像頭:“如果楚云熵找到了你,讓他看監控就好。”
剛要轉身走,炎熵回過頭,笑著說道:“還有個事,你那閨女,為了你的錢是一方面,更多的,則是想要吸引你的注意力。”
魏開山面色微變,心中五味雜陳。
炎熵沒再多說什么,轉身就走,離開了屋子前往車庫。
法拉利718,黑色,副駕駛放著六個箱子,里面裝滿了現金。
終于開上跑車的大拿,臉上沒有任何激動的神色,跳進車中后,發動,踩油門,迅速離開了別墅區。
再次上了國道,炎熵拿出手機撥通了報警電話,接通后就一句話,我等你,隨即掛掉。
電話另一頭的接線員很懵,異事部中的眾人,同樣很懵。
黑色定制款的法拉利異常顯眼,來到市中心后,炎熵的手機響了起來。
緹娜打來的,認為炎熵應該前往人煙稀少的地方,而不是市中心。
話都沒說完呢,大拿已經掛斷了電話。
停好車,炎熵點燃了一支煙,看向幾家店面的監控攝像頭,露出了一抹意味莫名的笑容,并且揮了揮手。
與此同時,異事部的機庫中,緹娜望著大屏幕上,秀眉微皺。
王小方不由問道:“他這是和咱打招呼呢?”
緹娜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快速敲打著鍵盤,隨即搖了搖頭:“有入侵信號,炎熵所在位置的監控系統駭入了,一定是楚云熵。”
王小方極為不解:“炎熵怎么知道的,通過空中無人機傳回的畫面,也沒瞧見他操控任何電子儀器啊。”
緹娜沒吭聲,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或許是靠直覺,也或許是虛張聲勢,她更傾向于前者。
魏開山沉聲問道:“楚云熵為什么不出現,而是監視炎熵?”
“觀察。”緹娜似乎很了解楚云熵,語氣很確定。
再說炎熵這邊,抽完了一支煙,雙手插兜進入一家靜吧中。
靜吧不大,十點零一分,十二張卡座,拎著一個金屬箱子的炎熵大失所望。
因為調酒師是個老爺們,胡子拉碴的。
來到吧臺,炎熵張口道:“米飯,饅頭,玉米,燕麥,有多少要多少,沒有就去買,任何碳水都可以。”
調酒師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抽了抽鼻子,笑道:“喝多少啊這是。”
炎熵將箱子放到吧臺上,咔嚓一聲打開,里面裝滿了嶄新的現金,差點沒晃瞎調酒師的狗眼。
“大哥你這是…”調酒師都挪不開目光了:“你到底是誰啊?”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你只需要知道我是一個擁有很多這種箱子的人就好。”
說完后,炎熵拿出了三捆錢,三萬,扔進了吧臺里。
調酒師二話不說,迅速跑走了。
如果問靜吧有沒有碳水,答案是沒有。
可炎熵扔了三萬塊錢,答案變成了可以有。
要么說有錢能使磨推鬼,都沒人看吧臺了,炎熵走了進去打眼一看,就沒有能喝的,除了啤酒外,所有洋酒全是假的。
打開了一瓶啤酒,剛要找地方坐一會,胡子拉碴的調酒師兼老板堅服務員家伙跑回來了,滿頭是汗。
“大哥,和隔壁飯店說了,都馬上關門了,得現蒸米飯,四十分鐘。”
“我沒有那么多時間。”
炎熵又拿出了五捆錢扔在了吧臺后面,老板都哆嗦了。
一伸脖子,從吧臺下面掏出了一把消防斧,老板跑了,留下一句話----二十分鐘!
一瓶啤酒還沒喝完,老板跑回來了,氣喘吁吁。
“大哥,我剛想到一個事,咱叫外賣是不是能快點?”
炎熵呵呵一樂:“我在等一個人,或者是一群人,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你這破地方會被夷為平地。”
老板楞了一下:“啥意思?”
“這地方值多少錢。”
老板一頭霧水,炎熵將箱子里的錢全都倒了出來,隨即將法拉利車鑰匙拋給對方。
“車在外面,從副駕駛里拿出一個箱子,里面的錢全都是你的。”
老板的目光變的,困惑已經沒有了,只剩下了敬畏與狂喜,拿過鑰匙二話不說跑了出去。
片刻后,老板回來了,他已經知道炎熵是誰了,這是自己的親爸爸,不,親爸爸都不可能對他這么好!
炎熵將啤酒喝完,猶豫了一下,笑道:“算了,告訴我你的名字吧,如果沒名字的話,就是龍套,龍套很容易死的不明不白。”
“小弟叫朱飛,大哥您怎么稱呼。”
“炎熵。”
朱飛搓著手:“那炎哥我直接叫外賣吧。”
“去吧,只要碳水,越多越好。”
“沒問題,您先歇著,我這就閉店。”
“不用,我幫你看著吧臺,將碳水搞來,越快越好。”
朱飛頓時站直了身體,使命在肩,匆匆跑出去了。
他要將附近所有飯店的主食都買來,然后挨個店鋪點外賣,不過在此之前,他得回到車里驗下鈔,雖然炎熵開法拉利,可這年頭越有錢的人越特么腦子有病愛玩人。
鈔票自然是真的,這哥們還拿手機搜了一下,看看附近最近有沒有銀行被搶。
再說炎熵這邊,站在吧臺后面,越來越失望,因為來到靜吧的都是大老爺們,等了半天才來了幾個女的,長的和橫綱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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