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璨不知道啊!
她要是知道,眼睛還會瞪得跟銅鈴一樣嗎?
“會不會只是長得像?”蘇璨揉著雙目往前走了一步,再次把眼睛睜大時,就見譚嶼拉開車門,一個更為熟悉的高大身影走了下來。
她兩顆眼珠子險些彈出來。
戚……
戚九洲?
老爺天在給她開什么玩笑。
藍染和紀修竹二人只是短暫性的驚訝了下,然后就抱起了看熱鬧的心態。
尤其是藍染,還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在她耳邊道:“你現在易著容,你老公又不會認出你來。別怕。有我們給你撐腰呢,跟他干!”
蘇璨不聽不聽王八念經的捂著耳朵背過身子。
頂著這張搭訕過戚九洲被拒絕的臉,還不如頂著她原本的面目呢!
丟人死了!
“hale!hale!快救我,快救我。”
巴澤爾被人從車上押下來,帶過來后就原地跳腳,急切的呼救著。
戚九洲注意力并不在巴澤爾身上,而是在紀修竹和藍染中間的女人身上。
方才下車時他看到了她的相貌,是那天在pahe會所見到的來跟他搭訕的‘陪酒女’。
本來還有點意外,不過此時女人背過了身子,他不由有點恍惚,不看臉的話,光看身高和背影真的和蘇璨太像了!
并且她身邊還有藍染和紀修竹倆人護著……
該不會……
心中升起了某種大膽地猜測,戚九洲眼神逐漸變得幽深和炙熱。
男人的視線,讓蘇璨有種鋒芒在背的感覺。
天吶。
戚九洲竟然是hale?!
蘇璨單手掩面的把頭朝向阿樹,擠弄眉眼的示意他把巴澤爾身上的繩子解開,把人放了。
阿樹得到她的信號,二話不說的掏出匕首在巴澤爾身上劃了兩下。
巴澤爾感覺有冷光在身上閃過,有種被人凌遲的感覺,他嚇得閉上了嘴,抖著腿都打算轟轟烈烈的死去了,但幾秒后,身上并沒有血淋淋的傷口,反而捆綁著他的繩子一段段落在他腳下。
“欸?”
還沒等反應過來,阿樹用力推了下他肩膀,“滾!”
巴澤爾沒有一點點防備的向前趔趄了下,雙膝跪地的在地上磕了一個頭。
鱷魚島等人沒眼看的別開頭。
巴澤爾憤怒的拍著地站起身子,回頭指著阿樹要罵人,但對上阿樹那張棺材板都壓不住的死人臉,他微張的嘴巴緊閉上,用手重重點了他兩下,無聲罵了幾句臟話。
阿樹蔑視的哼了聲。
巴澤爾被羞辱的都快哭出來了,回頭往戚九洲身邊跑,訴苦:“hale這群人欺人太甚!!我們今晚要是不好好教訓他們,他們今后更是不能把我們鱷魚島放在眼里了!”
戚九洲越過他,抬腳向前。
以為男人是要去給他主持公道的,巴澤爾激動地很。
“大師父,二師父,你們怎么在這里?”
戚九洲聲音溫和又親切的問。說話間,眼睛一直往蘇璨的圓鼓鼓的后腦勺上瞥。
巴澤爾:“???”
hale他在說些什么,是在和敵方套近乎的意思嗎?
巴澤爾中文不太好,生怕自己理解錯了男人的意思,于是扯了扯譚嶼的胳膊,茫然的問:“譚,hale他是什么意思?”
譚嶼有點同情的看了看巴澤爾臉上的傷,不答反問的道:“你沒有跟蘇……呃,lemon動手吧?”
巴澤爾委屈的快成表情包了,指著自己的熊貓眼說:“你看我,像是有還手能力的樣子嗎?極境洲這群野蠻人,太野蠻了,闖入我的房間,話都不說一句的,把我按在地上就開始揍!”
譚嶼松了口氣,拍了下他肩膀,道:“那就好。”
巴澤爾難以理解的歪頭:“哈???”
戚九洲當眾稱呼紀修竹和藍染為大師父和二師父,把對方輩分抬上去的同時自然的把自己放到了小輩那一列,搞的紀修竹和藍染都不好意思欺負人了。
要說他們家小乖挑男人的眼光啊……
真是毒辣!
把全世界最腹黑的男人給選在了手上,這今日后日子還不得被吃的死死的?
也不用今后,看現在蘇璨臉身子都不敢轉,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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