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霆身材高大,倚在墻上,一條修長的腿微微彎曲,褲筒略顯緊繃,大腿線條顯得遒勁飽滿,結實有力。
看到舒翎過來,他淡淡地抬眸朝著舒翎看了過去。
他的深眸宛若兩道旋渦,緊緊地將舒翎吸附。
“你怎么不回去睡?”舒翎問道。
陸遠霆淡淡地嗯了一聲,他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牽起舒翎的手朝著舒翎的房間走去。
直至回到房間了,陸遠霆這才說道:“江錦棠的那些家人,我讓人教訓了他們一番。”
舒翎淡淡地哦了一聲,似乎對他這個做法并沒有太多的意見。
她早就想對他們動手了。
舒翎頓了頓又說道:“不過像他們那種人,只是揍一頓沒用的。我大哥當初讓他迷戀上賭博,賭得醉生夢死,他都還能逃到江城來。”
陸遠霆說:“我讓人查過了......”
原來他們家的地已經被他輸光了,地都賣了,還沒完全還上賭債,所以就趁著夜色偷跑到江城來了。
他們想著山高皇帝遠的,就算那些人真的要追債,也不可能追到這邊來。
而且他們在這邊還能找到江錦棠,繼續吸她的血。
他們的算盤打得可真個夠響,隔得這么遠都能聽見。
陸遠霆沒有在江錦棠的門口說,就是因為他不想讓江錦棠聽見了,免得江錦棠腦子一熱,又去幫那種人。
賭徒是不能幫的,只要幫了一次,就會有無數次。
最正確的方法,就是遠離。
舒翎若有所思地說道:“看來,得想個辦法對付他們才行。”
......
江俊辰沒有犯錯,被保釋后就出來了。
他對著馬秀蘭破口大罵,他說:“你看你養的什么好女兒,居然把自己的親弟弟報警給抓走了!”
馬秀蘭尷尬地笑了。
“你以為只有你吃苦啊,那個賤人,找了一群人過來把我給揍了一頓。”江濤氣憤地說道,他指著馬秀蘭,說:“怎么就不打你這個賤人呢?”
馬秀蘭摸了摸胸口,沒有說話。
她向來對江濤逆來順受,男人就是家里的天,她早就習慣了。
剛有人打江濤,她上去幫忙,胸口挨了一拳,也很疼的。
但是當著江濤的面,她不敢多說什么,不然江濤也會打她的。
江俊辰說:“不行,我們這次不能再在江錦棠的公司門口等她,不然那個賤人又報警了!我們應該這樣......”
一家人鼻青臉腫的,湊在一起商量了一番,臉上露出了一抹算計的得意。
馬秀蘭也樂在其中,還說:“一定要找那個賤人拿多一點錢!”
“還了俊辰的賭債,還讓她給我們在江城買房!”
江濤晲了馬秀蘭一眼,說道:“你有病啊?”
馬秀蘭瞳孔一縮,抿著唇不敢說話了。
江濤又說道:“我們都來江城了,自然是過來享福的,根本不回再回那種鬼地方了,為什么要還賭債?自然是讓江錦棠那個賤人給錢給我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