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慚愧慚愧,小爺天生富貴 > 第257章 錢與兵法
  晚上不少人都在游莊,至少二十多人親眼目擊了司機山莊玉傷人事件,也就是說,至少二十多人親耳聽到了喝醉酒的連信說“你是王爺我就是皇帝”這番話。

  不得不說,這小子的buf是真的疊滿了,闖下大禍理所應當。

  首先,他飄了。

  其次,他喝多了。

  都知道四季山莊是天子親軍統領韓佑的產業,最近韓大少爺可謂是風頭正勁兇名赫赫。

  連信來了,他朋友讓他來的,還說能打五折。

  五不五折無所謂,主要是有面子,要的就是個與眾不同的待遇,大家都怕韓佑,本公子不但不怕,他還得討好我。

  一看真的能打五折,連信準備飄。

  去賭坊賭錢,隨意借取,他徹底飄了。

  突然見到了一個女子,就是他喜歡的那種熟女類型,癡了。

  上去就要給小姐姐贖身,死纏爛打。

  這位小姐姐正好是“飲食部”的負責人,尋思削頓凱子,就帶著他來到了飯莊,菜點最好的,酒點最貴的,正好賺點提成。

  誰知道這家伙酒量根本不行。

  本身就飄了,還喝醉了,加上美人在側激活了舔狗的裝逼被動技能,山莊的工作人員又對他“特殊待遇”,所有buff疊滿后,狂了。

  人就不能狂,人狂必有天收。

  一酒杯扔了出去,和陸百川玩球的小王爺被砸了,怒罵一聲,buff疊滿已經沒理智可言的連信,當著那么多人面,說出了能夠將他置于死地,將他全家置于死地的一番話。

  等韓佑到地方見到這小子的時候,連信已經如同爛泥一樣癱在柴房里呼呼大睡,被捆的和居酒屋泥醉女主角似的。

  陸百川笑呵呵的,不是他想動手拿人,是不拿人天理難容了。

  “讓他睡吧,不用叫醒,徹底清醒的時候來找我。”

  韓佑交代了一句后,去尋周衍了,想要知道小王爺傷的重不重。

  結果等找到周衍的時候,這小子正趴在雨綺的懷里貼藥布呢。

  眼眶發青的雨綺專心致志,心無雜念。

  值得一提的是,山莊中任何一位小姐姐,都不能“勾搭”小王爺,這是韓佑特意交代過的,不止小姐姐,所有人都不能別有用心的接近小王爺,拍馬屁啊,曲意奉承之類的,抓到一個揍一個,直接打斷狗腿,然后滾出山莊,不管男女。

  所以除了王府護衛和幾個小頭目外,其他人對小王爺都是避如蛇蝎,哪怕是小頭目們也不咋愿意搭理小王爺。

  唯獨,唯獨唯獨陸百川,這家伙沒事就找周衍去踢球,一人踢一人當守門員,玩的不亦樂乎。

  倒不是說陸百川故意拍周衍馬屁找他踢球,主要是別人他也踢不過,也就能在十二歲的周衍身上找找存在感了。

  韓佑進屋的時候周衍沒聽到腳步聲,還擱那和雨綺吹牛b呢。

  大致意思就是說什么他小時候在軍中長大,見慣了戰陣,入京當了王爺后變的孤獨,結識了先生后找到了人生方向,訛過錢也碰過瓷,去過青樓一擲千金,也參與過朝堂大事查稅抓人,今日又與閻王爺擦肩而過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渾渾噩噩了一輩子,回頭一看,本王才他娘的十二歲。

  雨綺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小比崽子下山坡,經歷比他爺都多。

  韓佑站在門口愣是沒張口說話,突然覺得周衍好像也沒吹牛b,這小子在他五分之一的人生中,所見過的事情的確比普通人一輩子還多。

  韓佑清了清嗓子,周衍轉過頭,連忙跳下地施了一禮,嬉皮笑臉的喊了聲先生。

  定睛望向周衍的額頭,韓佑松了口氣,還好自己來早了,來的再晚一會傷口都該愈合了。

  揉了揉周衍的腦袋,韓佑問道:“踢球為什么不去西邊的球場,跑飯莊下面踢什么?”

  “陸將軍將我帶去的,他說得盯著一個連信的人,又想踢牛皮球,就帶著學生去飯莊旁邊踢去啦。”

  韓佑的臉黑了,回頭望著陸百川:“哥們,過幾天我入宮的時候,我想將你還回去。”

  陸百川一頭霧水:“還回去?”

  “七天無理由退貨…不,七個月無理由退貨,這是我們商賈之中的鐵律,我既是天子親軍,也是商賈,所以,作為一個商賈,我要將你退了,退給陛下,以后不需要保護我了。”

  陸百川慘兮兮的問道:“為何?”

  “因為七個月無理由退貨,這是我的權利!”

  “卑職是問你為何要退?”

  “因為你der,你閑,你二。”

  “就是因這些理由?”

  “沒錯。”

  陸百川笑了:“這不是有理由嗎,七個月無理由退貨,你有理由的,退不了。”

  說完后,抓著牛皮球的陸百川樂呵呵的沖著周衍揮了揮手:“走,踢球去。”

  韓佑:“…”

  剛準備開罵,朱尚跑了過來:“東家,兵部左侍郎黃大人來了,去了您的院子,正在等著您。”

  “大老黃來了?”

  韓佑雙眼一亮:“備些酒菜送過去,好酒好菜。”

  說完后,韓佑也懶得搭理大川兒了,急匆匆的走向小院。

  自從出道后,明里暗里,大老黃已經幫他好多次了,只是到現在還沒有聊過天或是達成過什么共識,上一次見面也是不告而別。

  韓佑回到竹樓的時候,身穿儒袍的黃有為正在背著手欣賞字畫。

  都是之前韓佑與周老板二人鬧脾氣時后者畫的,王海覺得光掛自己的墨寶太單調,正好拿天子的畫掛上一起充充門面。

  別人不認識周老板的畫,黃有為豈會不認。

  剛剛就是隨意看了眼,結果這一看心驚不已。

  他知道韓佑簡在帝心,只是沒想到這倆人的關系根本不是君臣那么簡單,說是至交好友也不為過,就瞅瞅那些畫吧,看的都讓人起雞皮疙瘩,連鴛鴦都畫上了。

  要么說很多時候周老板都是媚眼拋給瞎子看,就他這些畫,韓家父子根本看不懂,可黃有為能看懂,非但能看懂,還能大致明白周老板有點硬舔韓佑那意思了。

  “黃哥。”

  韓佑走了進來,嬉皮笑臉的叫了一句。

  黃有為轉過頭,哭笑不得,以前在軍中與韓百韌兄弟相稱,現在平白無故還矮了一輩。

  不過轉念又想到那些畫了,天子都和韓佑稱兄道弟了,自己也不算吃虧。

  韓佑問道:“黃哥是為了連文喜之子連信來的?”

  “不值一提的小小鼠輩罷了,還無需老夫夜間出城尋你。”

  黃有為坐下了,也不客氣,抓著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冷茶,開門見山。

  “今日在朝堂之上,陛下突然提及當年在軍中求學之事,你可知因由。”

  韓佑一時沒反應過來,搖了搖頭。

  “奇哉怪哉陛下一言一行皆有深意,除了求學之事,又提及了天下儒生科考之事,科考沿襲前朝之制,弊端不少,看似有口無心的一句話…”

  韓佑一拍大腿:“哦,明白了,國子監的事,這是打提前量呢,怕以后東窗事發。”

  “東窗事發是何意,又與國子監何干?”

  韓佑毫不隱瞞,將那些老學官的事一五一十的全都說了出來。

  聽過后,即便是久經風浪的黃有為也著實震驚不已。

  “原來如此。”

  黃有為的臉色變了,原本風輕云淡的面龐,開始充血了。

  “世侄兒啊,不對,韓兄弟,不對,韓兄…”

  黃有雙眼放光,小心翼翼的說道:“段夫子那《尉繚子》兵法手抄原文能否…能否皆小弟一觀?”

  “我也沒要啊。”韓佑聳了聳肩。

  黃有為頓時火了,怒其不爭的罵道:“蠢貨,連兵法精要都不要,那你要什么!”

  “要了五十貫。”

  黃有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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