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慚愧慚愧,小爺天生富貴 > 第772章 從我做起
  在南關的日子,韓佑是越來越腎疼。

  腰子換輿圖,童叟無欺。

  有些兒戲,又是天經地義。

  段老夫子被叫來了,根據如同什么事都沒發生過的司空昭口述,繪制更多的輿圖。

  老段是過來人,一看司空昭走路的模樣就知道沒少遭罪,心里也是感慨萬千。

  別人搞輿圖,那是威逼利誘上加上刑,韓佑是勤勞肯干就是干,著實有點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了,別的不說,就這種奉獻精神,令老段頗為羨慕的同時也頓生年輕就是虎的感慨。

  司空昭的事算是解決了,玉璽下落也有了,就在豹部首領或是酋長手中。

  玉璽算是抵押物,之前周天鳳承諾豹部一旦攻下南關就會割讓幾座城,用這些城池換回玉璽。

  至于周天鳳之前說的什么在他親信手里,完全是放屁,就是忽悠韓佑呢。

  至于玉璽到底在豹部首領還是酋長的手里,司空昭不知道。

  首領和酋長在哪里,她還是不知道。

  最讓韓佑鬧心的是,就連豹部酋長和首領在哪里,她同樣不知道。

  韓佑感覺自己做了賠本買賣,腰子是咔咔廢,情報是全不對,腎,最遭罪。

  不管怎么說,對韓佑坦胸露乳的司空昭終于赤裸相對,至少知道前者身有長物不會無弟放濕,二人也算是捅開了那層無形的隔膜,攤了牌,以后水乳交融著相處就好。

  解決了不穩定因素中最大的司空昭,韓佑開始對付刺頭周驍了。

  來到了小院,周驍和周統兩兄弟正在一邊吃烤肉一邊喝酒。

  別看周統平常der呵的,動不動本王如何如何的,他就是再牛b,在人家周驍面前也是個弟弟。

  兄弟二人見到韓佑來了,反應不同。

  老二周統連忙站起身,樂呵呵的,很狗腿。

  老大周驍剔著牙,斜著眼睛,翹著二郎腿,癱著身子,撇著嘴,披散著頭發,敞著個懷,就特么很欠揍。

  “我和大皇子殿下商量點事。”韓佑微微側頭。

  周統小小的眼睛,大大的困惑:“何意?”

  “滾犢子。”

  “懂了。”

  周統樂呵呵的蹲在了墻角。

  韓佑再次側頭。

  周統:“何意?”

  “滾遠點。”

  周統:“得令。”

  殘龜殿下一溜煙的跑了。

  本來只是一副欠揍模樣的周驍,現在看韓佑的眼神都帶著冷光了。

  “你這天子親軍統領…”

  周驍一開口就是誅心之言:“對堂堂皇室子弟呼來喚去,如同父皇一般,好大的威風啊。”

  韓佑自顧自的坐在了周驍對面:“本將只是讓他看著你,沒說讓他陪你吃肉飲酒。”

  “好大的官威,好大的煞氣。”

  周驍一拍桌子,冷笑道:“我兄弟二人相聚飲酒酗酒,難不成還要請示你不成,你到底是天子親軍,還是不想做這親軍,想做…”

  “別忘了你是反賊,周統和你說一句話,一個字,你與周統說一句話,一個字,傳出去了,都會被曲解,哪怕一句話沒說,一個字都沒說,光是飲酒,外界會如何說,大周朝二皇子與反賊周驍飲酒作樂,那么到底是反賊周驍被二皇子感化了,還是二皇子投了賊?”

  周驍啞口無言,不吭聲了。

  “外界不在乎你們說了什么,外界只在乎你們喝酒了,因為你們喝酒了,所以一定有內情,一個反賊能有什么內情,除了造反,還能有什么內情。”

  韓佑自酌自飲:“到底是我韓佑威風大對二皇子殿下呼來喝去,還是你這反賊心大,一舉一動都在坑害你弟弟?”

  月亮門后的周統突然伸出腦袋,傻笑道:“看吧,這就是二弟我說的雖不懂,卻不問,因我知道少尹是為了我好,哈哈。”

  韓佑扭頭:“滾!”

  “好嘞。”

  周統屁顛屁顛的跑走了。

  “怎么樣,之前我讓你考慮的事,給我個答復吧。”

  韓佑給周驍倒了杯酒,望著滿桌子的殘羹冷炙,苦笑不已,這哥倆的心是一個比一個大。

  南地世家何其多也,怎會不在南關軍中安插親信、眼線。

  老八登基后倒是換了一批將領,不過都是主將、副將、校尉,最多到旗官這一級,小旗、普通軍伍等,定然有其他世家的眼線。

  這就是說,周驍被“抓”回來的消息已經在南地傳開了,用不了多久就會傳到京城。

  到了這個節骨眼,這哥倆還有心情bbq,心得多大。

  “二弟說你韓佑想做的事,必然會做成,哪怕再是危言聳聽或是異想天開。”

  周驍搖了搖頭:“你能居于天子親軍統領之位,必然有過人的本事,外人皆以為韓百韌是從龍之臣,實則不然,這便是說你韓佑混到今時今日被父皇如此信任,不單單有本事,還是有大本事,可你縱有天大的本事,將關外山林變成大周朝的疆土…”

  剔著牙的周驍斜著眼睛:“無異于癡人說夢。”

  “四大部落,歸順其二。”

  “那又如何。”

  “假以時日,邊軍會派遣精銳入關,與狼、鷹二部組成聯軍,剿滅豹部。”

  “哈哈哈哈。”

  周驍捧腹大笑,表情浮夸。

  韓佑:“為了救你一個造反的皇子,騎卒出關五千余人,步卒千余人。”

  周驍的笑容有些牽強。

  其實南關最大的問題就是不出關作戰,不出去作戰還想將外面的地盤占為己有,怎么可能。

  “除了鷹部、狼部,司空家多年來拉攏了大大小小的部落三十有一,這些,都會被邊軍所用。”

  周驍的笑聲戛然而止,心中好奇極了。

  “司空昭之野心極大,為何會助你?”

  “我給她睡了。”

  周驍:“…”

  韓佑嘆了口氣:“我還得娶她。”

  周驍吸著涼氣,上上下下重新打量了一番韓佑,這一刻,至少這一刻,他是佩服韓佑的。

  司空家,在關內和野人畫等號。

  司空昭作為司空家的女人,基本上就等于“人盡可夫”的代名詞,因為是野人,長的很漂亮,所以人們樂于用最惡毒和下流的心思去揣摩,去幻想,去腦補,去信誓旦旦的說好像他們親眼看到了什么似的。

  除此之外,司空昭三十多了,就是保養的再好,那也比韓佑大了十歲有余,在古代,十五六歲生孩子的比比皆是。

  這也是為什么司空昭哭的傷心,笑的幸福的緣故。

  作為女人,韓佑能這樣對她,司空昭還有什么可埋怨的,可恨的。

  可作為司空家的家主,數代的野望,因韓佑的一句“娶你”,全部化為泡影。

  “不夠,還是不夠,有鷹狼二部投靠,有司空家相助,還是遠遠不夠。”

  這一次周驍倒是沒剛剛那般輕佻了,微微搖著頭:“你能口出如此狂言,是因不知道關外群山有多大,不知山林中的番蠻有多少,不知深山之中有多險,區區一句開疆拓土,說的容易,難,難如登天。”

  “就是說,你這個最了解關外的人一點辦法都沒有?”

  “我周驍沒有,天下人也沒有,誰都沒有。”

  “哦,那我有。”

  周曉又開始哈哈大笑了,毫不掩飾譏諷之意。

  韓佑飲了杯酒,自顧自的說道:“關內需要大量的木料,派人出去砍樹就是了,一千個人,一天砍一萬棵,十天就是十萬棵,一百天就是一百萬棵,俗話說得好,十年砍人百年砍樹,子子孫孫無窮盡也,邊軍以前砍人,現在砍樹,砍到哪里,哪里就是我大周的地盤。”

  “啪嗒”一聲,周驍手中的酒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韓佑打了個響指:“破壞環境,從我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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