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浩月擔心夏傾歌,擔心的厲害,他一邊說著一邊伸手。
夏傾歌倒也不拒絕,她伸出手讓司徒浩月把脈,嘴上也沒忘了念叨,“我身體沒事,咱們發現的早,白月寒影的作用還沒發揮,而且我的身上,還有鳳眼神火在,單靠這種轉生出來的白月寒影,還奈何不了我。”
這話,夏傾歌可沒有一點含糊和夸大,她說的都是實話。
司徒浩月為夏傾歌診斷,也瞧得出來她的狀況,他懸著的心,這才微微放下來幾分。
“你沒事就好,那我去把白骨處理了。”
說風就是雨,司徒浩月說著,起身就要去小藥房,處理司徒浩凡的尸骨。只不過,夏傾歌迅速叫住了他。
“不著急,你等等再去也不遲,正好我還有事要跟你說呢。”
“何事?”
司徒浩月聽著夏傾歌的話,又坐了下來,對上夏傾歌的眸子,他眼神熱切。
夏傾歌見狀,輕聲道,“我想嘗試著,將司徒浩凡體內的白月寒影的毒,被逼出來。然后利用這些毒,重新做一批藥。”
“這種陰毒的東西,你做出來干什么?”
“以毒攻毒,”夏傾歌眼神清冷,她迅速道,“鬼剎以及他們暗中的那些人,手上最大的利器,其實就是鬼氣。可是,這些鬼氣不論是縈繞在活人身上,還是作用在死人身上,總歸是有肉身在的。若是沒了肉身,鬼氣也就散了。”
“你的意思是,利用這些白月寒影的毒,煉制藥粉,從而對付那些有鬼氣的人,消除他們的肉身?”
“嗯。”
夏傾歌微微點頭,她蹙著眉頭思量。
“當然,這也只是我初步的想法,至于要怎么煉制成藥,我暫時還沒想好。不過,我想應該會比我們手下有的藥管用。鬼氣于我們而言,都是一種危險的存在,每次遇見,我們都會被牽制。若是真的能研究出來些東西,或許這就是咱們翻身的機會。”
“話是這么說……”
呢喃著,司徒浩月下意識的看向了夏傾歌的肚子,他有些不放心。
“那東西到底兇險,而且有時限,一旦超了時辰,很容易出問題。你如今隨時都可能發動,多干點活累到了都可能出問題,若真不小心被白月寒影影響了,那不是活要命?我看,這件事還是謹慎些,再想想清楚比較好。”
司徒浩月說的,夏傾歌也很清楚,但有些事清楚他們也得做。
想獲取收益,就得時常冒險。
這是沒辦法的事。
對上司徒浩月的眸子,夏傾歌道,“我這身子,只怕支撐不住,尤其是我今日不是太舒服,更不想動。但是這事等不得,所以你得幫我。”
“要不你說怎么辦,我來做。”
司徒浩月也精通醫術,又是個大男人,實在不想讓夏傾歌去忙活冒險。
夏傾歌點點頭,“是得你來做,我也就是給你打下手而已,你先聽聽我的想法,若是覺得可行的話,咱們之后就動手。”
“那你說……”
只要夏傾歌說的,他能做的事,就定然不會推辭。
夏傾歌見狀,也不推辭,她迅速跟司徒浩月說了說自己的想法。用什么辦法,從一堆白骨中,將滲透進去的白月寒影逼出來,之后又搭配什么藥,來煉制他們想要的藥,夏傾歌都一一的跟司徒浩月說了。雖然想法還有些不成熟,尤其是后續煉制丹藥的事,這藥方子到底怎么定,她還需要再斟酌,但是眼下有了大致方向,倒也能動手。
聽著夏傾歌的話,司徒浩月點點頭。
“那成,那我先去按照你說的,將白月寒影逼出來。趁著這會兒,你在想想想方子。”
“我跟你一起。”
雖說事情交給司徒浩月動手了,夏傾歌不用親自操刀,但是,她不在一旁守著,也不放心。尤其是白月寒影這東西,弄不好就要命,真的一點都大意不得。
見夏傾歌堅持,司徒浩月也能理解她的擔憂,他也不拒絕。
“那也成,咱們走。”
司徒浩月說著,迅速和夏傾歌一起出了花廳,去了小藥房。
按照夏傾歌說的,司徒浩月很快就動手,開始嘗試著從司徒浩凡的白骨中,將白月寒影逼出來。仿佛倒是不多復雜,只是前期要準備的藥材不少,司徒浩月忙活了小半個時辰,才將東西準備的差不多了。
等忙完了,他便動了手。
和夏傾歌最初預想的那樣,在司徒浩月將準備好的藥,一樣樣的倒在白骨上之后,原本透亮白皙的白骨,一下子變了模樣。只見那白骨上,迅速滲出了一圈圈螺旋狀的血痕,血痕中間,隱隱摻雜著一些銀灰色的斑點。
夏傾歌看著,迅速開口,“那些斑點,就是白月寒影。”
“明白。”
司徒浩月說著,迅速動手,將最后的幾樣藥,也都倒到了白骨上,在這些藥滲進白骨之后,血色也在慢慢消失。白骨上,銀灰色的斑點,愈發的清晰了不少。
司徒浩月瞧著,迅速將之前準備好的沸水端過來。
待到血色消散后,司徒浩月將這些帶著銀灰色斑點的白骨,一根根的放進沸水之中。原本清澈的飛鼠,一下子開始泛起了一抹灰白色,而且水沸騰的愈發了明顯了許多,表面的位置,也隨之泛起了一層白色的泡沫。
夏傾歌瞧著,微微松了一口氣。
接下來,只要待沸水將這些白月寒影的毒,從白骨中煮出來,而后再將水冷卻,以便用藥將水和白月寒影分離開,就大功告成了。
看來,這方法倒是可行。
心里想著,夏傾歌迅速道,“盯著點,白骨上沒有銀灰色斑點了,就全都撈出來。別超了時辰,那咱們就白干了。”
“我知道,這事交給我來辦,你就放心吧。”
司徒浩月拍著胸脯,沖著夏傾歌保證。
知道司徒浩月也是個辦事穩妥的人,夏傾歌倒也不多說什么,她回頭去桌上,又研究起了方子來。只不過沒一會兒,她就聽到外面,傳來了急匆匆的聲音。
“傾歌丫頭,他在哪?趕緊的,把她找來。”
是云長老的聲音。
隱隱覺得云長老的聲音里,帶著幾分急切不安,夏傾歌的心頭,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她急忙起身,扶著肚子出了小藥房。
“云長老,我在這,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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