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夏傾歌不禁蹙眉,她疑惑的開口。
“你這是在躲誰?”
聽到夏傾歌的話,司徒浩月猛地轉身,急忙沖著她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示意她不要出聲。
那樣子,讓簡若水忍不住發笑。
“我說司徒公子,你這不是在哪惹了風流債,被人堵上門了吧?瞧瞧你這緊張的……嘖嘖……”
“就是,有什么好緊張的。”
簡若水話音一落,夏傾歌便隱忍著笑,快速附和。
“俗話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既然惹了人家姑娘,怎么著也得負責才是啊。你放心,看在咱們交情這么好的份上,你若是拿不出聘禮來,我們合起來給你湊湊,絕對讓你風風光光的將人家姑娘娶進門。”
聽著夏傾歌和簡若水的話,司徒浩月差點吐血。
“拜托兩位小祖宗,你們能不能不說話?”
一邊說,司徒浩月一邊拍額頭,一臉的生無可戀。
夏傾歌和簡若水,都沒見過司徒浩月這副模樣,她們兩個愈發的好奇,他到底遇到了什么事?
感覺,似乎挺刺激的。
正尋思著,他們就見司徒浩月輕輕的推開包廂門,伸頭往外面望了望,見沒有動靜,他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一臉劫后余生的表情。
“砰”的一下將門關上,他這才走到桌邊。
沉沉的坐下,他隨手將桌上的茶杯拿起來,他倒了滿滿一杯茶水,也不管什么風度優雅了,他一口氣將整杯茶喝了個干凈。
之后,他重重的將茶杯放到桌上。
“舒坦。”
聽著這話,夏傾歌不禁和簡若水對視一眼,她們兩個一起眨巴著眼睛,滿滿的好奇。
下一瞬,她們兩個一起看向司徒浩月。
“老實交代,你到底在躲誰?”
“那么心虛,是不是做了什么對不起別人的事?”
“是不是個女人?”
“你不是在莊子上照看溫雅和冥九嘛,怎么跑出來拈花惹草了?你到底惹了誰,能夠讓你司徒公子這么畏懼?”
“趕緊說,要不我去樓下到處喊,司徒浩月在這里。”
“我也去。”
簡若水和夏傾歌兩個人,一唱一和,配合的默契,司徒浩月被兩個人圍著,只覺得頭大。
生無可戀的看看夏傾歌,又看看簡若水。
“小祖宗們,你們能不能休息一會兒?”
“不能。”
“不能。”
“得得得,”聽著夏傾歌和簡若水異口同聲的回應,司徒浩月舉手告饒,“我怕了你們了,這樣,你們就當我從來沒出現過,該聊什么繼續聊,我就先撤了,你們繼續……繼續……”
說著,司徒浩月起身,轉身想跑。
只不過夏傾歌兩個人哪里肯?
就在司徒浩月轉身的瞬間,夏傾歌和簡若水一起動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兩個人同時用力,趁他不備,將他拉了回來。
“啊……”
司徒浩月坐在椅子上,崩潰的尖叫,他哭喪著臉嘀咕。
“你們兩個女人,能不能溫柔一點?能不能賢淑一點?對一個男人動嘴又動手,真的好嘛?”
聽著問話,夏傾歌和簡若水兩個人,同時邪魅一笑。
臭不要臉的點頭,她們近乎同時開口。
“好。”
“挺好的。”
“……”
司徒浩月無語,早知道進這包廂,會掉進夏傾歌和簡若水這個狼窩里,他寧可在外面。
這兩個女人更可怕。
心里正尋思著,司徒浩月就聽到簡若水開口。
“司徒公子,有開心的事情,要一起分享,才不枉咱們兄弟一場,你說是不是?”
“我們不是兄弟。”
“兄妹也成,姐弟也成,反正,你今日說也得說,不說也得說。”
“……”
“快點吧,我和傾歌,之后還有正經事要做呢。”
聽著簡若水的話,司徒浩月一臉哀求,“求求你們,立刻去干些正經事行嗎?別在這里盯著我,小祖宗,回頭兒我給你們買好吃的,成不成?”
見真的問不出來,夏傾歌和簡若水,無奈的嘆息了一聲。
她們兩個放開司徒浩月,簡若水這才道。
“說好的好吃的,你可別忘了。”
夏傾歌連連點頭,“記得買點新花樣,要是敷衍我們,我們可翻臉的。”
“行行行,保證給你們買好的,讓你們滿意。”
“這還差不多。”
說著,夏傾歌快速看向簡若水,她低聲開口。
“把包廂留給他,咱們兩個回府吧,正好也看看素語和素純回來沒有,下暗道這么久,也該有消息了。”
畢竟是兩個女人,夏傾歌心里,多少還有些擔心。
她尋思著,若是她們還沒回來,她也好派人下去看看,以防萬一。
至于還沒回來的熬戰……
在珍饈樓找不到她們,自然會回府的。
聽著夏傾歌的話,簡若水蹙蹙眉,她思量一瞬才道,“讓司徒送你回府吧,我出去一趟,正好將你之前說要安排的事,都安排好,免得耽擱事兒。”
“也成。”
夏傾歌直接應下了。
簡若水聞言,這才看向司徒浩月,“司徒公子,你可一定要將傾歌安安全全的送回府,半路上,可不要看哪家的小姐好看,就急匆匆的跟上去,把傾歌扔在路上不管。這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我回頭兒可會和天絕一起,狠狠的收拾你的。”
聽著簡若水的話,司徒浩月的太陽穴突突直跳。
“本公子是那種見色忘友的人?”
“是。”
“胡說,”搖著自己的玉骨扇,司徒浩月傲嬌的挑眉,“本公子辦事,你就放心吧,再說了,還有哪家的小姐,能有若水你和丫頭好看啊?都是些庸脂俗粉,本公子可看不上。”
“說的倒是好聽,你要真的看不上,還至于惹了風流債,急匆匆往包廂躲?”
“……”
“行了,千萬別解釋。”
不等司徒浩月開口,簡若水就直接將他的話,全都堵住了。
“記得,好好的傾歌回府,我先走了。”
說完,簡若水也不再耽擱,她快速的出了包廂,離開了珍饈樓。
看著簡若水離開,司徒浩月長長的松了一口氣,“若水大約是被夜天絕感染了,越來越兇,還老擠兌本公子,這可真不是什么好習慣。”
“噗……”
聽著這話,夏傾歌不由的笑了笑。
“所以呢,司徒公子你是沒有惹風流債嗎?那這樣的話,我們現在出門回府,你可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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