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多!
全是藥菊。
難道這只鹿王就是想帶她來看這片花?
“鹿兄!你真是太好了!”
傅昭寧抱著鹿王就蹭了一下,高興快跳起來。
這種藥材,你說它非常珍貴倒也稱不上,因為確實不是什么可以生白肉長肌骨,起死回生的藥材。
但是這種藥才是真正最需要的,很多小病小痛都需要它。
像是虛火旺,各種風熱,頭痛牙疼,嗓子疼眼睛疼,耳鳴便秘,各種常見的小病,都可以用得上。
這種藥菊比一般的胎菊杭菊皇菊野菊花金銀花什么的,藥效都要強。
傅昭寧摘了一朵聞了聞嘗了嘗,甚至還發現它的味道要好很多,清香中帶著一點點微甜。
也就是說這種藥到時候制成兒童用藥,孩子都比較能接受。
所以真正要算起來,這么一片花,也超級值錢。
當然,傅昭寧也不只是看中它值錢,而是以后但凡需要這種原料,她就不用愁了!
這個是藥材庫里有的資料,以前他們是找不到了,所以傅昭寧才會這么高興。
“太陽快下山了,我趕緊多摘點花,你快繼續往里走吧,養傷呢,躲遠一點傅昭寧輕輕拍了拍鹿角。
鹿王又看了看她,這邊繼續慢慢地一步步往里走。
傅昭寧站在那里,看著這鹿王走進花海里,又在中間站住回頭來看她一眼,只覺得心頭有些滾燙。
這一幕太美了。
連動物都有這樣的靈氣,都知道報恩,讓她覺得人生美好!
她揚起手,歡快地揮了揮。
鹿走了。傅昭寧立即就一頭扎進了花海里,兩手一起開工,手指如飛,快速地摘起花來。
好在她現在有個制藥室,制藥室里是有倉庫的,可以裝很多東西!
現在她邊摘邊往制藥室里放,速度很快。
摘著摘著,傅昭寧突然又看到了花下好像還長著幾株別的藥草,頓時就停了下來,蹲下去仔細看了看。
咦?
這幾株草看著有點眼熟,好像也是在藥材資料庫里曾經看見過。
傅昭寧立即就把這幾株草挖起來,進了制藥室打開藥材資料庫檢測。
很快,檢測結果出來。
看到了結果,傅昭寧差點蹦了起來。
“我的老天爺啊。鹿兄!你可真是太客氣了!”
她還以為鹿王就是帶她來摘這片藥菊,其實應該不是的,是這種神農蒲!
這種神農蒲那真正是幾乎可以起死回生的藥啊!
看資料,這種藥材可以直接起效于心臟,能強健心臟,軟化心血管。
它和藥菊可以一起入方,幾乎能讓疲憊勞損的心肌煥發新的生機!
神農蒲也是稀缺藥材庫里的,而且是排名前十的一種藥材,在他們那個年代早就已經見不到了。
其實中醫在現代式微,被人懷疑,也是因為很多藥材已經滅絕,環境污染,植物種類也滅絕,所以不少流傳下來的古方子里的藥材都已經找不到。
可是傅昭寧現在覺得她來到了這里,很多以前找不到的藥材都有機會再找到了,不僅她的制藥室里能夠有更多的藥材,這個藥材資料庫也可以再新增品種。
她突然覺得,電腦要是還能夠連接現代,那她現在再錄入的資料,在現代會不會更新?有更多人可以看到更多的藥材?
這資料庫里還有不少藥材是缺乏圖像的,就像是藥菊,里面就沒有關于藥菊的圖像。
她要是錄入補全以后,說不定后來會有人能找到這種藥菊呢。
想到這里傅昭寧很是激動。
立即就把藥菊的圖像都錄入電腦,同時也拍了更多清晰的神農蒲的圖片補全上去。
藥材資料庫更新,她好像是做成了一件十分充實的事。
還有之前在賭藥盛典里的那些藥材,回頭有空了她一定一件一件地錄入進去。
從制藥室出來,傅昭寧繼續摘花,又挖了不少神農蒲。
這片藥菊地里可能也適合生長神農蒲,真的挖了不少。
摘了不少花之后,她還在草叢里撿到了兩張完整的蛇皮。這個也可入藥,她當然也沒錯過。
因為知道這些花到時候還會再開,傅昭寧根本就沒留情,全給摘光了,留下了一些還未開放的花苞。
知道這個地方,以后她有需要還能再來。
過來這里的路上她是跟著那只鹿王鉆過了一片蔓藤的,要是沒有鹿王帶路,她都看不到那里有個入口可以鉆過來。
鉆過來之后還鉆了幾個洞。
所以這里算是別有洞天了,如果不是仔細查探,估計不容易被人找到。
摘完花,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就在她要往回走的時候看到旁邊有幾株低矮的植株,上面長著一串串黃中透著一點紅的小果子,水靈靈的。
這個她是真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傅昭寧忙活了大半天這會兒確實是又累又餓又渴了,制藥室里有水,喝了幾口水她還沒有什么滿足的感覺,便摘了一小串果子,進制藥室里檢驗了一下。
這一查,卻發現這種果子有開胃生津的作用,無毒。
她立即就放心地吃了。
一股清甜微酸的汁水一下子充盈了味蕾。
這野果竟然好吃得不得了!
傅昭寧趕緊趁著還能看得到一點光亮,把這幾株果子都薅光了。
這一次她制藥室的倉庫里真的是大豐收!
休息了一下,傅昭寧才出了制藥室,弄了一支火把,開始往回走。
黑夜的山林里,各種蟲鳴獸叫的聲音偶爾響起一兩聲,周圍都黑暗無邊,樹影幢幢。
只有她一個人舉著火把一腳深一腳淺地往回走。
也不知道蕭瀾淵他們把人都引開了沒有。
不過現在沒有人到這里來,鹿王應該已經安全了吧。
出了那個蔓藤洞口,傅昭寧分辨了一下方向,往別莊那邊的繼續走。
但是已經累了兩天,她的腿酸痛得快要走不動了。
前面有風聲霍然響起。
傅昭寧心頭一跳,察覺不對,立即就把火把懟進土里熄了,剛準備藏起來,一道聲音響起。
“你最好別動
這話是對她說的。
傅昭寧手握著已經熄滅的火把,站在那里沒動,但已經分辨著對方是在哪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