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說了不能吃辣。
蕭瀾淵處理好公務之后出了書房,準備去找傅昭寧。
傅昭寧卻不在寢室里,小月也不在。
他有些奇怪,找人問了一下,“王妃去哪里了?”
“回王爺,王妃去偏院那邊看看藥草,讓跟您說一聲。”
傅昭寧之前就在偏院那邊種了一些藥草,平時讓紅灼粉星幫忙照料著,這次從柘城回來還沒去看過,這么說蕭瀾淵倒也沒覺得有什么奇怪。
“嗯,知道了。”
等到了晚膳時間,蕭瀾淵先到了膳廳。
他親自在旁邊點燃燭臺上的蠟燭。傅昭寧曾經說過,燭光晚餐很是浪漫。
雖然他不太理解,晚膳時間本來就都是點是燭火的啊,有什么可浪漫呢?
但傅昭寧既然這么說了,他就讓人在餐桌旁邊擺一小幾,放上更精致的十八頭銅燭臺,每到用膳之前把這燭光點上,簇簇燭火搖曳,吃著飯時確實感覺更有氣氛。
他剛點好了燭火,澄夫人就來了。
蕭瀾淵就把面具重新戴上了。
“阿淵。”
蕭瀾淵轉過身,看到她,“澄姑姑,可休息好了?”
他這個時候才想起來,今晚好歹還要招待澄夫人。
“休息得很好,雖然我來王府的次數很少,但可能是跟你熟悉,所以這就跟回了自個家一樣,說實話,跟澄云山莊差別也不大。”
澄夫人笑了笑,走到了他身邊,坐了下來。
蕭瀾淵頓了一下,因為她坐的是昭寧的位置。
但她已經坐了下來,想來也是不知道這一點,總不至于為了個位置計較。
昭寧坐到他左邊就是,反正還是挨著他坐。
“因為太把自己當自己人了,所以有些失了分寸,早先還想著讓人鏟掉院子里的草。”澄夫人輕嘆了一聲,很是愧疚地看著蕭瀾淵,“這事是我的不對,真是對不住了阿淵。”
蕭瀾淵搖了搖頭,“澄姑姑,沒有關系。不過你也得學著想開一些,不能沉溺在傷心里。”
聽到這話,澄夫人就知道他確實沒有把當年那件事情忘記,她心里多少安慰一些。
“我知道。”
她吸了吸鼻子,“其實我現在挺好的,觀主也很是關照我,扈先生時不時也送些從外面挑來的東西送我,給我講外面發生的一些趣事。就是你這一次離開太久了,都得有快兩年沒回去了吧?”
“嗯,離開的時候我就說過了,那次離開幽清峰,以后就未必再回去久住。”
“時間過得真快,當年你到幽清峰的時候還是這么小小的一個孩子,”澄夫人用手比了比一個孩子的高度,又看著蕭瀾淵,“現在就已經長這么大了。”
她看著蕭瀾淵的眼神就像還是在看一個孩子,帶著幾分寵愛。
蕭瀾淵笑了笑。
“不能說是長這么大了,這么說好像依然是少年。澄姑姑,我如今是一個男人了,你就別總用跟孩子說話的語氣跟我聊天。”
他并不太樂意被當著一個孩子哄。
雖然與澄姑姑親近,但實際上不太習慣這樣的閑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