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狂妄的村婦!你當這是天上的仙果呢?就這幾個破水果也敢賣二兩銀子一斤?你怎么不去搶錢?”
錦衣男人氣急敗壞的破口大罵。
蕭衍不悅的握劍擋在江初暖面前。
冷聲道,“買得起就買,買不起就滾。我家夫人可沒有逼著你買,能有幸吃到我家夫人的這些水果,已經是你天大的福份了。”
他夫人的這些水果,不知道是在哪個仙境里種出來的才會這般好吃,換了平時只怕多少錢都吃不到這樣的水果。
“誰說我買不起的?”
錦衣男子被蕭衍一頓懟氣得脖子都漲紅了。
諾大個縣城,還沒有人敢說他趙暄有什么東西是買不起的!
“這兩筐,我全都要了!”
江初暖看了一眼眼前的兩筐沙糖橘,笑容不變,“看你要的量大,算你優惠點,兩筐一百五十兩。”
錦衣男子氣呼呼的從袖子里拿出三個銀元寶扔過來,“給我送到趙府去!”
江初暖撿起元寶,唇邊的微笑不減。
“公子想要我送貨上門自然不難,但是我還有其他水果要賣,可能你得要等我賣完了這些才能給你送貨上門。”
“哼,我也不怕你們敢跑路。”
趙暄冷哼完,搖著扇子大搖大擺的走進旁邊的酒樓。
花一百五十兩買兩筐水果,圍觀的眾人紛紛感嘆趙暄的大手筆,買不起的識趣散去,也有實在受不了誘惑的,狠狠心買個三兩斤回去嘗鮮。
趙暄這事很快就在酒樓里傳開了。
所有人都在笑話他傻,花這么多錢買兩筐水果,都夠一般百姓家兩三年的生活花費了,這錢花的不值。
“你們懂什么?”趙暄聽到別人議論,不悅的冷哼,“那婦人的沙糖橘確實好吃,果肉比糖還甜,我敢說可能連當今皇帝都吃不到那么好吃的水果。”
他見多識廣,就連沙糖橘這個名稱都是第一次聽說。
“趙公子,你不會是啞巴吃了黃蓮虧,有苦說不出吧?”
酒樓老板朱仝與趙暄是老相識,因此打起趣來絲毫不留情面。
趙暄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東西是貴了點,但確實是好東西,不信你自個出去瞧瞧去,就你家酒樓旁邊的墻根底下賣著呢!”
見他說得認真,朱仝有些好奇,索性親自出去眼見為實。
朱仝聞風出來時,江初暖的沙糖橘都基本賣完了,只剩下兩筐沃柑和一筐大青棗還沒賣完。
新奇的東西總是勾人的。
江初暖對自己的水果賣相很有信心,索性和蕭衍邊吃邊賣。
有兩個小乞丐蓬頭垢面的拿著個破碗路過,瞧見她筐里那些顏色漂亮的果子時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江初暖瞧見了,朝著兩人勾了勾手指。
兩個小乞丐猶豫著走上前去,彎腰鞠躬。
“夫人。”
江初暖分別給兩人拿了幾個大沃柑和大青棗,“拿去吃吧!”
“謝謝夫人!祝夫人長命百歲,年年富貴。”
兩個小乞丐樂瘋了,抱著用衣服兜著水果感激的再三道謝。
朱仝在旁邊目睹完全程,終于笑著走了過來。
“小娘子,你這些都是什么水果?怎么賣?”
其實江初暖早就發現朱仝了,也知道他在盯著她和蕭衍,只是不知道他是敵是友,所以兩人也沒有輕舉妄動。
現在看他上前來搭訕,江初暖這才給他介紹,“沃柑,大青棗。”
朱仝上手拿起兩個沃柑左瞧瞧右看看,又拿起大青棗翻過來翻過去,終于不得不承認,這些水果確實有可能像趙暄所說那樣,連當今皇帝都未必吃過。
“我聽趙公子說,還有一種沙糖橘,不知在哪?”
江初暖指了指留給趙暄的那兩筐沙糖橘,“這便是,你若想要,我馬車上還有。”
蕭衍聽了下意識的挑高了眉頭。
他方才搬的時候馬上已經空了的,莫不是夫人臨時還能變出更多來?
朱仝臉上掛著笑,“我沒吃過種水果,不知道味道如何?”
“你嘗吧。”
江初暖看得出來朱仝確實對她的水果感興趣,說不定還能再賣幾筐,因此也不在乎讓他嘗一兩個了。
朱仝不再客氣,一口氣把沃柑和大青棗都嘗了兩個,連空筐里剩下的一個沙糖橘都沒放過。
“你這些沃柑和青棗我都要了,還有這個沙糖橘,我也要兩筐,最后價格能不能便宜一點?”
想到自己的酒樓生意這么旺,平時進出的有錢人也多,這些新奇的水果說不定能給他帶來一筆不錯的收入。
“你想給多少?”
他要的量大,如果能跟了建立長久的合作關系,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我聽說你賣給趙公子是二兩銀子一斤,如果你的水果在我家酒樓里賣的好,你我長期合作怎么樣?一兩銀子,如何?”
江初暖只猶豫了三秒,“行,成交。”
空間里那么多水果,她確實沒有時間親自賣,如果能找到銷售商薄利多銷也不是不行。
朱仝很快就把銀子結了,同時命店小二過來把果子都搬進去。
當著他的面江初暖不好從空間里把沙糖橘移出來,只好讓他把給趙暄留的那兩筐先搬走,等回到馬車上時再給移兩筐出來。
“暖暖,我們把這些果子送到趙府后該去跟雷公和王兄弟他們會合了。”
蕭衍把賣完果子的空筐搬上馬車后對江初暖說道。
“行。”
江初暖算了算,今天這些果子共賣了五百兩,還不錯。
看來富貴路線沒走錯。
“死人了!死人了!”
街頭突然有人高聲叫嚷,江初暖和蕭衍皆是一驚,同時朝著人群聚攏的方向過去。
只見一個年約二十的年輕男子直挺挺的倒在地上,毫無意識。
有看到情況的人在旁邊解釋,“好嚇人啊,這人走著走著倒下就死了!”
“都讓讓!”
一個頭發發白年約五十的精瘦小老頭從人群中擠出來,“老夫看看。”
“是孫神醫!這個年輕人有救了!”
有人認出小老頭的身份,驚呼出聲。
孫道全沒有理會這些旁雜聲音,只是認真的探了探年輕男子的鼻息,又切了脈,最后卻是無可奈何的搖頭。
“回天乏術,他已經斷氣,救不活了。”
聽到孫道全給出的診斷,旁觀的人無不發出遺憾的感慨。
江初暖從人群中走出來。
“未必就真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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