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暖不太喜歡規規矩的在皇宮里待著,在她看來這樣好像是被身份束縛著困在這皇宮高墻里,見不到外面的世界,與外界聯系不上,又怎么體恤民情?
所以除了上朝以及處理政務外,她喜歡到宮外去走走轉轉,除了去看一看面包店和醉仙樓的經營情況外,還能從聽一聽民間百姓的真實聲音。
比只會坐在高堂之上聽文武百官各種奉承要好得多了。
京城的面包店在寶鵑她們幾個人的操持下已經接連開了三家分號了,原來一起的幾個人也分散開來做了其他分號的掌柜。
江初暖在面包店里看了一下賬冊,沒什么問題后就帶著孫道全去了隔壁的醉仙樓。
登基后政務繁忙,江初暖基本沒什么時間來醉仙樓了,不過每個季度還是會收到醉仙樓一筆不菲的分紅。
看到她來汪掌柜連忙把她迎上二樓的雅閣。
“夫人來了,莊公子昨日還提到您呢。”
由于江初暖有明確規定,在外不要叫她皇上,依舊以夫人之稱便可,以免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做生意的都是人精,汪掌柜怎么可能會不懂這些?
因此他才會在第一時間內,把江初暖迎到雅閣,命人送來酒菜。
“莊喬最近在京中?”
可能是地理位置的原因,莊喬雖然在京城中有醉仙樓這樣賺大錢的酒樓,但平時的主要活動范圍大多還是在嶺南,所以聽汪掌柜提起他時,江初暖才會了顯得這么驚訝。
“前夜到的京城,說是會在這里呆上個三五天,我已經派人去請他過來了。”
汪掌柜點頭哈腰的回道。
“喔,那你下去吧。”
江初暖點了點頭,揮手讓汪掌柜下去了。
“師父,這醉仙樓的酒好像不如之前的好喝了。”
孫道全喝著酒吃著醬肉,突然語出驚人。
江初暖不懂酒,動手倒了一杯輕啜了一口,沒覺察出來有什么差別。
“他們應該是在酒里摻水了,但是摻得不多。”
孫道全點出酒里的問題。
“汪掌柜不會這么自砸招牌吧?”
江初暖皺了皺眉。
做生意講究的是信譽,在酒里摻水這樣的低端手段未免也格局太小了。
“誰砸了招牌?”
熟悉的聲音笑呵呵的從外面傳進來,緊接著許久沒見的莊喬便搖著扇子走進雅閣,見了江初暖后恭敬的抱拳行了個禮。
“見過夫人。”
“莊公子,好久不見。”江初暖微微勾唇,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坐下,“坐吧。”
莊喬微笑著在對面坐下。
“夫人的治世之才令人佩服,南水北調的工程尤其讓莊某大開眼界。”
把南方的水通過修渠的人為手段調到北方的干旱地區去,這樣大膽的舉措竟是出自于一個女人之手,讓人不得不服。
江初暖淡淡的笑了笑。
“沒辦法,大炎國土廣闊,此計不過是無奈之下的不得已而為之罷了。”
“夫人自謙了。”莊喬主動倒了杯酒要敬她,“莊某敬夫人一杯。”
兩人碰了碰杯子。
江初暖把孫道全方才所說酒水問題講給莊喬聽,讓他聽得面色凝重,馬上叫來汪掌柜質問情況。
“莊公子,這事真不怪我們,酒樓里的酒一直都是從對街的釀酒坊里買的,進貨回來就直接上給客人喝了,如果這酒有問題,那就是釀酒坊那邊的問題了。”
汪掌柜的辯解讓江初暖挑高了眉頭。
“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這樣的生意不應該再做了,以免破壞醉仙樓的口碑與名氣。”
“這——”
“聽夫人的,換家酒坊進貨。”
莊喬在這個問題上與江初暖想的都一樣。
酒樓的口碑遠遠要比那點蠅頭小利來得更重要。
莊喬都開口說話了,汪掌柜只能聽從。
“是。”
等汪掌柜走后,莊喬給江初暖講了最近這段時間嶺南的情況。
嶺南多江河,此次也受水災影響,多地糧食減產,但好在嶺南早前在江初暖和蕭衍的治下經濟各方面還是比較好的,加上又有多個對外港口接納鄰近小國進行商貿往來,所以整體上還算是比較平穩的。
莊喬也是趁著這次水災,從滇國運來大量的糧食進行售賣,大發了一筆橫財,因而心情非常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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