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抹了一把眼角的淚水,跟著江懷賦二人開始朝里邊走去。
江寧的街道比邊城的要寬敞許多,周圍的商販將攤位擺放的比較靠前,中間可供人行走的地方比較狹窄。
幾人剛剛走至中央,便瞧見了一群拿著棍棒的人從過道里鉆了出來。
“小賤人,你還想跑到哪里去?”為首的是一個虎彪大漢,有著長長的胡茬,說起話來一股南方口音,穿著起來也臟兮兮的。
躲在宋禾兒身后的女子嚇得一直哆嗦,不敢冒頭出來。
虎彪大漢將視線放在了宋禾兒的身上,見她帶著圍帽,穿著也普通,便生了惻隱之心,欲要伸手將那帽子扯下來。
江懷賦搶先一步走上前去,將那大漢的手一把掀開。
“這位爺許是吃醉了酒,一時錯了人?”
虎彪大漢上下打量了江懷賦一圈,帶著一副不屑的表情回道:“咋地,在這個地盤,都是我大哥說了算,別說是一個女人,便是這整條街,只要我想得到,那就都是我的!”
“喲,口氣倒不小。”宋禾兒帶著譏諷的聲音笑道。
虎彪大漢來了興致,色瞇瞇的小眼繼續往宋禾兒身上瞟,“這位小娘子是哪里人士,咱們莫要傷了和氣,有話好好說,你身后那個婆娘不懂規矩,別讓她臟了你的身子,快快離她遠上一些!”..
“我今日來,就是為了身后這位娘子的事情,不知道這位賢兄可否通容一番?”
虎彪大漢伸出手指捋了捋自己的胡腮,半信半疑的盯著宋禾兒上下打量,“你可知道這個婆娘欠下了多少錢?你能幫她多少,我說這位小娘子,還是莫要多管閑事,免得咱們之間也不好相處。”
說著,虎彪大漢就又要往宋禾兒身邊湊來。
江懷賦冷著臉,一雙狠厲的眸子中迸射出冰冷的寒光。
還未等虎彪大漢靠近宋禾兒的身,一把精致的折扇就好巧不巧的落在了那人的脖子上,力道堪比刀鋒,嚇得人不敢上前一步。
“注意你的舉止,不然即便是你有再多的幫手,也快不過我這一把折扇,分分鐘就會讓你的腦袋搬家。”
虎彪大漢也是個在江湖上混慣了的人,自然的出來江懷賦是個練家子,所以不敢再上前,只得小聲問道:“你們是哪里人,到底要做什么?”
江懷賦冷冷回道:“生意人。”
“我們不和來路不明的人做生意。”
“據我所知,你們靠放印子錢從那位娘子手中得到了一處作坊不是嗎?縱然我沒有證據指證你們用了什么下作的手段,但我心里也清楚的很,話說回來,這些東西不明不白的就進了你們的腰包,要想著盡快出手,還要賣上一個高價錢,怕是不好賣吧?”
虎彪大漢的額頭上開始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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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子們,今天大年初一,大家都張導的滿江紅了嗎?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