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君墨曄說什么,牛嬸子已經沖過來碎了一口。

  “我呸,還好意思說不認識,你之前從張喬氏屋里衣衫不整的出來的時候,還遇上了倒夜香的我,你現在跟我說不認識?而且我還特意讓我兒子跟你偶遇打聽你的名字,看著人模狗樣的,居然做出如此傷風敗俗之事,還好意思說之前出生大戶人家,真的是讓人不恥。”

  方之同這下倒是想起來這么一號人物了,前些日子的確有一個男子與自己交談了一番,原本看著與自己年歲差不多,想看看能不能收來為自己所用,沒想到居然是別人有意打聽的,事情都到了這份上了,也只有打死不承認。

  “君墨曄,是不是你?是你找人來污蔑我的打不打,不就是流放的路上,我們兩家有一點雞毛蒜皮的矛盾嗎?你好狠的心腸,居然拿這種事來往我身上套。”

  君墨曄聽了一點眼神都沒有舍得給他一個,而是看向花縣令。

  “花縣令,方之同多次進出張家,看見的人也不只是牛嬸子一個,若是覺得牛嬸子一個證人不夠,還可以傳牛嬸子的兒子,還有另外幾戶人家問話。”

  牛嬸子看著方之同憤恨的開口。

  “方之同,我告訴你,在縣令大人的面前,你休想不承認,張家附近的幾戶人家早就偷偷的議論開了,你就是張喬氏在外面的野漢子,呸,不要臉。”

  事情已經證據確鑿,花縣令最終看了看君墨曄腰間的龍佩,想到君墨曄畢竟沒有將自己女兒牽扯出來,案板一拍。

  “方之同,你與有夫之婦通奸,謀殺別人親夫,你可知罪?”

  方之同見狀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張喬氏,眼神微瞇,心里一狠。

  “大人,我的確受張喬氏勾引,去過張家,但是這張大壯的死卻跟我沒有半點關系,張大壯身為一個男人,卻做不了男人該做的事情,讓張喬氏耐不住寂寞…………”

  地上睡著的張喬氏繁衍的不可置信,見方之同居然說自己耐不住寂寞,起身瘋狂的推了一把方之同。

  “你放屁,方之同,明明是你說什么心疼我這么如花似玉的人,你現在居然想把過錯推到我一個人的身上,我告訴你,你休想。”

  方之同看著君墨曄正在一臉笑意的低頭與蘇晗初交談著什么,心里快速的冷靜下來,一把抓住張喬氏的手,壓低聲音警告的說了一句。

  “不想死就閉嘴。”

  隨即看向花縣令。

  “縣令大人,就算我真的與張喬氏有染,這也只是道德上的問題,并不能表明張大壯就是我們殺的,這張大壯明明是吃了月滿庭的東西死的,跟我們并沒有關系。”

  君墨曄對蘇晗初笑了笑,捏了捏她的手心,這才看向花縣令開口。

  “花縣令,月滿庭的所有食材都是經得起查探的,甚至月滿庭現在的貴客依舊絡繹不絕,大人派人前往看看,可有人會吃了不適?”

  隨即看向方之同。

  “看來你真的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你不就是想要證據嗎?我敢讓人抓你,怎么可能沒有證據呢?”

  花縣令是徹底驚訝了,自己辦案這么多年,第一次見所需要的人證物證能夠在如此快的情況下找到。

  “君公子,你還有什么證據?”

  君墨曄看了一眼門外。

  “花縣令,鎮上的李大夫已經看過了,張大壯的確死于毒發,既然是下毒,那就一定會留下痕跡,為了避免別人說我徇私,我讓我身邊的人請了亭長前往張家搜查,想來快有結果了。”

  果然君墨曄話一落。

  守在門口的衙役就進來了一個。

  “大人,亭長和一個叫陶志文帶著大夫求見,說有關于張大壯死因的證據。”

  這下就連蘇晗初都驚訝了,我去,這君墨曄神算子啊?

  看著她驚訝的眼神,君墨曄伸手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

  “初初,你一去就把鬧事的兩個重要的人扣住了,我自然也不能比你差呀,不然以后怎么保護自己的夫人?”

  亭長上前拱手道。

  “大人,我們鎮上出了如此丑事,下官真的是無顏見你,但是事情已經出了,下官只求可以給死者張大壯一個公道,此事下官聽陶志文說了一番,又找了張家附近的幾家鄰居確認,這才讓幾家張家附近的人看著。”

  然后從懷里拿出一個油紙包打開。

  “下官與陶志文一起進了張家搜查,經過了我們的搜查,在院子里的大樹下看到了新土,刨出來找到了藥渣,李大夫已經檢查過,這藥的確是致命的毒藥。”

  花縣令看著他們身邊帶著藥箱的人,想來就是所謂的李大夫了。

  “李大夫,你來說,這藥渣真的是毒藥?”

  李大夫拱手道。

  “回大人的話,身為大夫自然是不可能在藥物上說謊的,這藥渣草民反復檢查多次,可以確認,就是致命的毒藥,若是大人不相信,也可以找其他的大夫查看。”

  陶志文也拿著一個籃子,里面裝著破碎藥罐。

  “大人,草民還在張家灶房的角落里找到了一破碎的藥罐,經過李大夫檢查,這破碎的藥罐上面的殘渣,與埋在院子里樹下的藥渣是一種藥。”

  君墨曄等兩人說完,這才開口。

  “花縣令,現在人證物證都已確鑿,的確是方之同與張喬氏奸情被張大壯撞上,兩人謀殺了張大壯,大人請判案吧。”

  方之同眼里一片不甘,沒想到,第一次謀劃這么久的與君家對上,還是輸了,還好自己有后招。

  “大人,草民不服,草民的確與喬氏有私情,但是張大壯的死跟草民沒有關系。”

  然后看了看張喬氏,眼神一變。

  “大人,這是張喬氏所為,張喬氏前兩天說想一輩子跟著草民,但是礙于張大壯這個絆腳石,她只能被困在張家,草民沒想到她居然會對她的丈夫下手。”

  張喬氏一聽一下子就發飆了。

  “方之同,你個沒良心的,明明是你說想要與我天長地久,現在居然說我勾引你,還想推我下地獄,我告訴你,這不可能。”

  一邊說一邊從懷里拿出一枚玉佩。

  “大人,這是方之同的貼身玉佩,玉佩的后面扣著之同兩個字,是他說,只要張大壯死了,我就可以正大光明的成為方家的媳婦,他還給了貼身玉佩作為定情信物,民婦識人不清,害死了張大壯,民婦認罪,但是方之同也有罪。”

  方之同看著張喬氏手中的玉佩,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腰間,該死的,不知道是什么時候落下的。

  花縣令對身邊的人使了一個眼神,很快一個衙役將玉佩拿到了花縣令眼前。

  花縣令拿過看了看,背面的確是之同二字。

  君墨曄不耐煩的開口。

  “花縣令,方之同與張喬氏茍且,還害死了張大壯,這實在是罪無可恕,大人就趕緊判了,為民除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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