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也看到了沈落雪身上的那些青紫,上前再次給沈落雪把脈。

  “夫人,從脈象上來說,令愛應該沒有受到欺負,至于這些痕跡,就靠夫人你們自己想了。”

  沈夫人聽了心里一下子有了一股喜意,自己都做好了沈落雪清白不在的準備了,現在看來,清白還在,只是那些痕跡………

  大夫很快寫好了方子,秋媽媽拿了銀子給大夫,安排梨花去煎藥。

  接到了找到了沈落雪消息的沈州府終于趕了回來。

  “夫人,落雪怎么樣了?”

  沈夫人拿手帕擦了擦眼角。

  “老爺,落雪這是被人故意害了啊,我們在怡紅園門口找到的時候衣衫不整,而且昏迷不醒的整個人透露著被欺負了的樣子,那么多人都看見了,我們落雪的名聲徹底毀了啊,與顧家談好的婚事,只怕也完了。”

  沈州府眉頭緊皺。

  “這好好的出門,怎么會弄成這個樣子?”

  沈夫人看了看沈州府。

  “老爺,我們沈家在西北也是有身份的人家,能夠對我們落雪動手,還能夠鬧出這么大動靜的,只怕是只有君家了,而且落雪上個月本來就與君家就有過節。”

  沈州府眉頭一皺。

  “君公子應該不是那樣的人,不過就是女兒家動了心思,走岔了路而已,君家不至于如此毀人名聲吧?”

  沈夫人急忙開口,聲音都帶著哭腔。

  “怎么不至于?老爺,你忘記了嗎?君公子的那位夫人,老爺,那位君夫人只是看起來和善,這能夠開那么幾家酒樓,還能建立蘑菇坊榨油坊幫助百姓的女子,怎么可能是簡單的?”

  沈州府心里也懷疑了起來,上個月的事情,的確是落雪做錯了,自己也親自帶著他上君家道歉,可是君家閉門不見,若是君家真的因為上次的事情對自己女兒如此狠心,這與君家的關系只怕是成怨了。

  忽然一道聲音傳來。

  “父親,母親長姐怎么樣了,我這一回來聽說了就趕過來看長姐了。”

  沈州府看著沈落云。

  “你今日也出去了。”

  沈落云上前行禮。

  “父親,母親。”

  然后才開口。

  “回父親的話,今日是君夫人的第三家酒樓開業,我受邀請前去做客了,我不知道長姐上街遇到了這樣的事情,這要是知道,一會早些回來的。”

  沈州府一聽急忙開口。

  “你今日見到君夫人了?什么時候?”

  沈落雪面不改色的開口。

  “我與長姐一起出門的,長姐說是要去放河燈許愿,我則去了月滿庭與君夫人吃飯聊天,吃了飯我們又去逛街了,父親,我真的不知道長姐遇到了這樣的事情,要是知道,一定不會貪玩耽誤回來的時間的。”

  沈州府看了看她。

  “你確定今日一直都與君夫人待在一起嗎?”

  沈落云聽了點點頭。

  “是的,我們一起吃飯一起逛街的,君夫人還讓我給父親問好,還送了我一支簪子………”

  沈夫人聽得情緒激動起來。

  “這不可能,老爺,除了君夫人還能是誰?此事一定有蹊蹺。”

  沈落云大著膽子開口。

  “母親,你是懷疑長姐被君夫人綁架了的嗎?可是這時間對不上啊,我到月滿庭的時間與長姐到放河燈的地方時間應該差不多啊,君夫人她明明就在我的眼前,月滿庭與放河燈的地方又隔了兩條街,這………”

  沈夫人看著沈落云頭上的那支簪子,以往端著溫和笑意的臉也失去了沉穩。

  “你個死丫頭,別人一只簪子就能把你收買了,這可是你嫡親的長姐。”

  沈落云一副害怕又委屈的樣子開口。

  “母親你別生氣,落云知道錯了,只是母親,君公子跟父親關系親近,這要是鬧出來誤會就不好了,先不說我們沒有證據,這君夫人下午到,我回來為止一直都跟我在一起,我總不可能害自己的親姐姐啊。”

  沈州府凌厲的看著沈落云。

  “落云,你要保證你現在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實話,若是為父知道你撒謊,后果你應該明白。”

  沈落云聽了急忙開口,但是面色上并沒有半點心虛。

  “父親,女兒怎么敢欺瞞父親?更何況我去月滿庭的時候,君夫人已經在包間等著了,她身邊的萍兒來門口接我的時候,口來來往往的客人都看到了的呀,我們吃過飯以后,一起去放河燈逛街,都有別人看到的。

  街上那么多人,隨便打聽就能夠打聽到的,且論親疏遠近,長姐與我才是血脈至親,女兒真的是擔心母親誤會了,到時候影響了兩家的交好就不好了。”

  沈夫人開口準備說些什么。

  “老爺………”

  沈州府抬手示意她別說話,然后對沈落云開口。

  “你這簪子給為父看看。”

  沈落云抬手取下簪子,遞到沈州府手中。

  “是,父親。”

  沈州府拿著簪子端詳著。

  “這簪子很別致,父親讓人照著款式再去打幾只,讓你姐姐和妹妹們也各有一支吧,你先下去吧。”

  沈落云看了一眼簪子,這才俯身行禮。

  “是,父親,母親,女兒告退。”

  沈夫人等沈落云一離開,就急忙開口。

  “老爺,就算蘇晗初真的一直與落云待在一起,那君墨曄呢?說不一定此事就是君墨曄記恨落雪………”

  沈州府在一旁坐下,今日帶著官兵找了沈落雪那么久,也累的不行。

  “不可能是君公子,因為我今天遇到了到了君公子,他今日跟賀縣令在一起談讓百姓大量養稻花魚的事情。”

  沈夫人眼淚又掉了下來。

  “那會是誰,除了君家,還有誰敢跟我們沈家作對?”

  沈州府看著手中的簪子。

  “來人。”

  很快一個酒紅色侍衛裝扮的人進來。

  “老爺。”

  沈州府將簪子遞向他。

  “你親自去查,這簪子是不是今日君夫人和二小姐一起買的。”

  侍衛接過簪子。

  “是。”

  而此時的君家。

  蘇晗初正在喜滋滋的泡著澡。

  蔽了這么久,總算是把沈落雪收拾了。

  甚至嘴里還哼著不知名的歌謠。

  “為某人破了戒………”

  君墨曄走進來就看到蘇晗初在浴桶里抬起手臂的樣子。

  抬手示意伺候的萍兒出去。

  走到浴桶邊,伸手拿起毛巾替蘇晗初擦背。

  “夫人心情如此愉快,看來今日事情是辦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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