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淮安急忙開口。

  “君公子您忙,要是什么用得上我們的地方,您盡管吩咐。”

  君墨曄微微點頭,牽著蘇晗初的手離開。

  很快,方柏林嘴里被塞了手帕,陸湛親自帶人押著前往備戰的前方。

  曹將軍看了看帶著方柏林離開的陸湛開口道。

  “這君公子倒是令人信服啊。”

  宋淮安緩緩開口。

  “整個西北能有不服的嗎?君公子才二十歲,在兵力懸殊的情況下,憑借智慧和布局,硬是扭轉乾坤,如今可謂是要兵有兵要糧有糧,兄弟們還能吃上肉,大家能不服嗎?”

  陸湛將方柏林押到了備戰的地方,當然這里基本上都是李驍帶的新兵,也就是西北百姓組成的,當然,其中還有不少君家訓練出來的人參雜于其中。

  見陸湛押著方柏林走來,烤火或者聊天的眾人都面帶疑惑。

  “這是怎么回事啊?”

  “不知道啊?”

  “那個士兵還被押著,不知道是犯什么錯了?”

  “怕犯下的錯不小,君公子對大家一向寬容………”

  陸湛很快高聲開口。

  “各位兄弟,此人名叫方柏林,與陳溫林勾結北翼,試圖燒毀糧草,幸虧君公子早有防備,這才將其拿下沒有造成大禍,他的家人已經諸殺,今將方柏林就地正法,陳溫林需要讓其指認同伙,暫時關押,望大家以此為戒,君公子說了,國難當前,殺敵者論功行賞,包藏禍心試圖通敵叛國者九族皆誅。”

  話落,陸湛手中的利劍出鞘,瞬間割破了方柏林的喉嚨。

  方柏林手慣性的摸著脖子,眼睛瞪得滾圓,天大的不甘心卻也說不出來一個字,似乎要把眼珠都瞪出來,卻很快一口氣上不來,死不瞑目。

  新兵雖然是新兵,但是已經經歷了戰場,對于死一個人倒是沒有驚嚇,只是在竊竊私語。

  “什么?居然要燒我們的糧草,真的是該死啊。”

  “就是,簡直就是死有余辜,居然勾結北翼,這不是賣國嗎?”

  “還好君公子英明,察覺到了他們的陰謀詭計,不然可怎么辦好?”

  陸湛挑破方柏林身上的鎧甲,將劍上的血擦在他的里衣上,然后緩緩將劍收好。

  “各位兄弟,君公子和君夫人心善,開戰都是沖在最前面,朝廷援軍和糧草都還沒有到,君公子和君夫人更是聯合民計的東家給我們備足了飯菜。

  為了我們身后的國土,為了身后的家人父老鄉親,我們一定要團結一心,共同擊退北翼,我們生是天元人,身體里面流著天元的血,不論任何的利益,都不應該成為我們背叛國家的誘惑。”

  新兵一聽許多人急忙開口。

  “陸校尉放心,我們對天元忠心耿耿,既然已經加入了兵營,便是做好了視死如歸的準備。”

  “對,我們只要不死便是戰。”

  “對,臨死也要殺一個北翼軍。”

  看著大家的反應,陸湛還算滿意的點點頭。

  君公子這以民為兵的法子雖然能夠但沒有援軍的情況下多一些兵力,可是也會有探子之類的隱藏在其中,不然這一次也不會被方家和陳家混進來,還好之前培養了不少人,可以盯著這邊。

  “將人扔去亂葬崗。”

  吩咐完以后陸湛也離開。

  心里卻忽然想起來,根據陳溫林所招的,沈夫人也牽扯其中了,也不知道會不會對沈二小姐有影響,沈二小姐那么在意君夫人的看法。

  此時城樓的大樓處。

  陳家人被關押到了這里。

  陳溫閔看著隔壁牢房的陳溫林,一臉的悲痛。

  “大哥,你這是何必呢?咱們既然到了這西北,已經安定下來,雖然日子不如以往榮華富貴,但是勤勞一些也過得去,為什么偏偏要跟君家作對?君家不跟我們計較以往就已經是恩情了。”

  陳溫林看向陳溫閔,一臉的無奈夾雜了幾分恨鐵不成鋼。

  “不計較就已經是恩情?陳溫閔,你們一家幾口都好好的,你自然可以無關痛癢的說出這樣的話,可是我母親死了,我的夫人也死了,我的兩個女兒也死了,我什么都沒有了,你讓我如何不恨?”

  陳溫閔見狀急忙開口。

  “可是大哥,你是陳家的長子,是陳家的主心骨,你總要為陳家考慮的,更何況思博也一直把你當成父親尊敬,往后就算你沒有孩子,思博也會給你養老的。”

  陳溫林聽了沉著臉。

  “可是那是我的母親和夫人,陳溫閔,好歹你當初也跟著喊了那么多年的母親………”

  陳溫閔聽了面色復雜,正要開口說什么,陳思博卻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然后看向陳溫林。

  “大伯,祖母和大伯母的逝去我們家也很傷心,可是也因為我們陳家導致君公子的父母離世了,此事真要論起來真的是君家放了我們陳家一馬了。”

  話落神色一正。

  “更何況,伯父你可知道你現在在做什么?你跟方家的人在一起做的可是通敵賣國之事,大伯,你若是真的憑借自己的能力要去跟君家對上,那么我作為晚輩,我也不能再說什么,可是大伯,大敵當前,你怎么能夠做出燒毀糧草這樣的事情來?若是沒有了糧草會是什么后果?”

  陳溫林滿眼猩紅,咆哮著開口。

  “我也不想的,可是我有什么辦法,我能有什么辦法?我只想為自己的母親,為自己的妻子報仇,君家一日比一日的強大,如果不跟方家聯手,不跟北翼聯手根本就沒有機會復仇。”

  陳思博看著他無可救藥的樣子,語氣也沒有了往日的尊敬。

  “伯父,祖父為官的時候一生光明磊落為民請命,可是我們陳家現在在做什么?伯父你可想過,百年之后,你如何跟祖父解釋你現在的行為?”

  陳溫林聽了痛苦的靠著鐵欄,心里一片迷茫。

  陳思博見狀繼續開口。

  “伯父,你不能因為仇恨蒙蔽了自己的雙眼,害了這些被千千萬萬的百姓,也讓祖父失望,明日君公子應該會讓你與沈夫人對峙,到時候,伯父你可不要再有任何私心,哪怕就當為陳家留下一點血脈,也看見了方家的人全部死了干凈,如果伯父你繼續執迷不悟,那么我們陳家也將會一個不留。”

  陳思博正說著,忽然牢房的門打開,只見君墨曄與蘇晗初攜手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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