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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兩千一百零四章 恒永安

    一片巨大的廣場。

    廣場的地面,全部用金玉鋪就。

    整個廣場,面積堪比一個凡俗世界的平原,足有上萬平方千米。

    在廣場的盡頭,是一處黑不見底的深淵。

    林牧開啟天眼后,卻能清晰看見,在這深淵底部,匍匐著一尊虎頭獨角,龍身獅尾,足若麒麟的龐然大物。

    這龐然大物,身軀綿延數萬米,如同一條山脈橫亙在那。

    無疑,這就是諦聽。

    在它上面,還有很多小諦聽,大概是它的分身。

    每當有人拋寶物或靈藥下來,那些小諦聽就會飛過去將這些東西吃掉。

    恒淵樓不在此地,對于恒家其他人物,林牧也不是很感興趣,所以進入恒家后,便直奔此地。

    因為他想問諦聽一個問題。

    “兄弟,你來找諦聽,想問什么問題?”

    這時,一道聲音在林牧身后響起。

    林牧一看,是個皮膚黝黑,相貌有些憨厚的青年男子。

    他忍不住左右看了看,然后指著自己道:“你在問我?”

    “當然是在問你。”

    黝黑青年道。

    “我們認識?”

    林牧詫異的看著這黝黑青年。

    “不認識。”

    黝黑青年搖頭。

    “既然不認識,這里這么多人,你怎么就找上我了?”

    林牧無語道。

    聽到這話,黝黑青年眼睛里,竟流露出一抹哀傷之色,隨后他勉強一笑:“我也不知道,好像在你身上,能感受到一種熟悉的親切氣息。”

    “熟悉的親切氣息?”

    林牧若有所思。

    以他的經驗,自然看得出,這黝黑青年不是在說謊,但他可以肯定,他從未見過這黝黑青年。

    “你叫什么名字?”

    隨后林牧就問道。

    “我?”

    黝黑青年傻呵呵的一笑:“我叫恒永安。”

    “你姓恒?”

    林牧詫異道:“你是恒家子弟?”

    聞言,恒永安臉上浮現苦笑:“過去是,現在不算了。”

    “為何?”

    林牧不解。

    “不怕告訴你,我伯父就是恒燕支,自從伯父被驅逐,我們這一脈都被逐出恒家,所以我已不算是恒家子弟。”

    恒永安黯然道。

    “那你怎么還回恒家來?”

    林牧道。

    “因為我父親的靈牌還在恒家,我是來祭拜父親,順便看看能不能將父親的靈牌取走。”

    恒永安道。

    “你被逐出恒家多久了?”

    林牧皺眉道。

    “伯父被驅逐不久后,我也被驅逐了,有三萬多年了吧。”

    恒永安神色失落。

    “都三萬多年,你怎么過去不來取你父親的靈牌?”

    林牧問道。

    “事實上,每一年我都會來一次,可恒家從來不讓我將父親的靈牌帶走。”

    恒永安很郁悶的說道:“而且因為這令牌的事鬧得,過去他們還會允許來祭拜父親,近年來都不讓我來,所以我才不得不隱藏在外賓中,看看有沒有機會溜進祖祠里。”

   &n nbsp; “是只有你父親的令牌恒家不讓你帶走,還是你們這一脈所有家庭的靈牌都如此?”

    林牧感覺到其中有些不尋常。

    “只有我的父親的靈牌是這樣,我也不知道為什么。”

    恒永安握拳道。

    林牧聽了,更肯定他的想法,多半是這恒永安父親的靈牌里,隱藏了什么秘密。

    按理說,只是普通靈牌,就算恒家再不通情達理,也不至于不讓別人兒子將父親的靈牌帶走,所以這里面,必有蹊蹺。

    不過,他也沒太過在意。

    畢竟這是別人家族的事,他沒理由去插手,也沒那個興趣。

    “恒永安。”

    就在這時,一道冰冷的聲音,從人群后方傳來。

    只見一個神色冷傲的青年,正冷漠的看著恒永安。

    “四哥……”

    看到這冷傲青年,恒永安下意識喊道。

    “住口。”

    不等他說完,那冷傲青年便打斷他:“現在你已不是恒家子弟,我不再是你的堂哥,所以你不配叫我四哥了,這話要對你說多少遍你才能懂?”

    “是,四少爺。”

    恒永安一陣尷尬,黝黑的臉蛋顯得有些發紅。

    “你又跑進恒家來做什么?”

    冷傲青年繼續審問道。

    “我……我是來祭拜我父親的。”

    恒永安訕訕道。

    “祭拜你父親?”

    冷傲青年目露不耐之色:“關于這一點,家族似乎也在很多年前就和你說過,不許你再探入恒家祠堂半步,恒家祠堂不是你這種外人有資格進去的,難道你耳朵聾了?現在給我趕緊滾出恒家,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可是……”

    恒永安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來人,把他給我轟出去,眼睛都給我長機靈點,要是讓我知道是誰把他放進來的,當心家法伺候。”

    冷傲青年冷喝道。

    頓時就有兩個恒家護衛逼過來,要將恒永安轟走。

    一時間,四周響起不少竊竊私語的聲音,無非都在說恒家這行為未免太不近人情,居然不讓兒子祭拜父親。

    不過這些人的聲音都很低,顯然不敢得罪恒家。

    對于這事,林牧同樣不打算插手。

    清官難斷家務事,他一個外人,就算看不順眼,也沒理由去摻和別人的家事。

    “還有他,剛才和恒永安說話的那個,一起趕出去。”

    然而,冷傲青年下一句話,就把林牧給帶進去了。

    他的眼睛還是很尖的,遠遠就看到了恒永安和林牧說話。

    “四少爺,他與我沒有任何關系,你們趕我就好了,不要趕他。”

    恒永安一聽不由急了。

    “哼,你說什么我就信什么?”

    冷傲青年冷哼:“誰知道他是不是你安排進來,前些年你就請人來盜取過你父親的靈牌,以為我不知道?一起趕出去!”

    林牧頓時覺得無奈:“這位四少,我與這恒永安真沒什么關系,只是來這看諦聽的,無意去盜取什么靈牌,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安排人看著我,我保證哪都不去,看完諦聽后就離開恒家,如何?”

    “你算什么東西,我說把你趕出去,就把你趕出去,你沒資格與我討價還價。”

    冷傲青年語氣冰冷道。

    看這冷傲青年顯然不打算罷休,林牧只好放棄排隊的打算,快步朝著諦聽所在的深淵方向走去。

    他決定早點和諦聽交流完,然后早點離開這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