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燕明錦過來看到的就是這一場面。
看到喬父和喬彥資時,面上也沒多大起伏,像是陌生人一樣。
也確實,他們本來就不熟。
因為一場烏龍才認識。
喬彥資當初追她,鬧得動靜挺大,喬父也去調查過她,以為也是那種一心想嫁入豪門的女人,喬母還曾拿五十萬美金想打發了她。
卻沒想到,今天見面會是這么一場景。
不只是喬彥資,就連喬父腸子都悔青了。
西本先生曾提了一句,她的身價可比閆薇高多了,若今天的聯姻對象是她的話,那三洲總理區的位置早就是喬父的了。
為什么這么說?明明宮燕明錦和閆薇都是各自家族的旁系小姐。
唯一不同點就是,宮燕明錦父母雙亡,卻只有她一個正統孩子,私生子不算,老爺子同情心難得犯了一次,將她父母名下原有的財產全部歸還于她,前提是在她成婚當日才算有效。
她比黎燕姝大兩歲,能力也很出色。
而閆薇就不同了,她父母尚在,還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家中也不受重視,西本斯看中她也只是看中她的姓氏。
兩害相權取其輕,兩利相權取其重。
說到底,所有人都把她當棋子,一個你推我選的物品。
自從宮燕明錦走過來,喬彥資眼睛就盯在她身上,眼中炙熱。
“閆二哥。”少女向他淡聲道,隨后站在一旁,看到閆薇時,也只是點頭示意。
黎燕姝和她有仇,她又沒有。
人性本就如此,面上一口一個云姝,一口一個明錦叫得親密,若觸及到自身利益,哪還有什么“情”。
她的立場,從始至終,不偏不倚,今天可以和黎燕姝相交賭場,明天就能和閆薇相稱姐妹。
況且,閆家和宮家本就是一派,表面功夫怎么著也得做足。
黎燕姝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才沒和她深交。
當初也說了,她不是個善茬。
男人起身,紅綠花紋西裝搭在肩上,走向一旁的閆薇,假模假樣的幫她整理了衣領,嘴角勾起,附在她的耳邊輕聲道:“你可以走了。”
“記住自己的身份,做好你的喬夫人。”
男人還特意在后面三個字加重了語氣。
“閆二少,你放心,我會好好招待閆小姐的。”西本斯也起身,笑道。
他們能走,閆薇得留在這,住在喬家。
對外人也只會說,兩人要相處感情。
在M國這樣民風開放的國家,這種情況也不少見。
對這樣有家不能回,沒有依靠,身在異國他鄉的無理要求,女人也只能恭敬的低頭回道:“是。”
此時此刻,宮燕明錦往她那看了一眼,很可惜,什么神情都看不出來。
不禁有些可憐她,當然,也只是一瞬的想法。
在北域,誰不可憐?
稽邵灼不可憐嗎?如今的權勢能力不遜色于任何家族繼承者,卻還是能被別人詬病宮家養子,訓奴場出身。
權兆不可憐嗎?被自己親生父親忌憚,趕出北域十幾年,家里人都死絕了,才被接回來。
祭楚、閆郗、黎燕姝不可憐嗎?她自己又不可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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