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樓里處的一間大型娛樂室。
“咱們來玩點別的吧?”宮燕宕實在無聊,看向一旁的閆薇。
閆薇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你要玩什么?”
“賭錢啊?”
聽他這么一說,又興致缺缺的低下頭,“沒那個膽子。”
二逼,今天你們家老爺子過壽,你要在這聚眾賭博,到最后,怕是全家人的臉都不夠你丟的。
“不過我們可以換個名稱。”
…………
一樓大廳處
傭人聽命主人將正中央上的長桌上的酒杯甜點撤下,收拾干凈,又搬了幾張椅子放在對面,又讓人重新端進了將近了四百只細長酒杯分別放在四張圓桌上。
以三角形狀為主分為層次往上疊加,四張圓桌上的酒也分為四種顏色,旁邊都站著一位黑衣下屬,場面還挺壯觀。
其他的小輩客人也被吸引的往這過來。
紅木長桌上,四人坐在上面,雙雙對面,還差個人。
“我沒興趣。”宮燕云姝回道。
“玩嘛,很刺激的。”宮燕宕道,另外三人都太精了,到最后肯定是他墊底,那他多沒面子啊。
還不如提前拉個和他一塊墊背的。
“不玩”
“你真不玩?”宮燕明錦將她面前的一沓厚厚鈔票彈了彈,還發出了點聲音,像是誘惑一般。
少了她,也就沒什么意思了。
“行吧”宮燕云姝目光一凝,看了她一眼,走到了桌前坐下來。
四人面前都是同樣一沓厚厚的鈔票,這算每個人的底金。
除此以外,還要兩個骰子,一些籌碼和一個轉盤。
這算是他們在校內常玩的一種,本質和“大富翁”差不多,就是多了些東西。
四個人分別為三家公司,一家市場,以貨物運輸流通買斷流通,分別要賺取其余幾家的錢財,中間再擲骰子于轉盤中,骰子上三方的點數與轉盤的指針旋轉點數對應,用于抽取那邊的酒杯。
那邊的酒杯擺盤很精致,要想抽成功卻很難,只能從底往上抽,還不能自己抽取。
點名具體位置讓一旁的黑衣下屬幫你抽取。
抽取失敗而讓酒杯癱倒,直接就淘汰。
算是一半賭,一半學吧。
家族里的少爺小姐以后都會與商業有所交集,用這種游戲來提前熟知商場上的信息,折算利息收入,還有本金折舊。
雖說他們現在手中都有一沓鈔票,不過每個月都要除去稅務,員工工資還有大小的折舊費,也就剩不了不少,所以說如果商家沒有及時賺取其他幾家的錢財,那么商家就會面臨破產,也還是淘汰。
這種游戲也算是一種小小的實踐吧,即使前院的人知道了,也不會說什么。
畢竟都是學習嘛,自娛自樂。
“那開始吧,誰想和我一組?”宮燕宕看向他們幾人。
游戲規定,三人為商家,兩人為市場,所以就是說其中必須有兩人為一組。
很不巧,宮燕宕剛剛抽簽抽到了市場。
那么就要看接下來誰愿意和他一組了。
其余四人難得默契的把視線看向別處。
“………”宮燕宕:“你們什么態度啊,和我在一組很差勁嗎?”
祭騰掀起眼簾,輕嘲一句:“我可不想對牛彈琴。”
“你什么意思啊,誰是牛啊,啊?”宮燕宕怒氣浮現,又看向對面的宮燕明錦。
宮燕明錦回道:“別看我,我跟你不熟。”
閆薇朝他輕笑:“雖然我和你很熟,但我還是習慣一個人。”
宮燕宕:“…………”
和他一組怎么了,能輸錢還是能破產啊?
其他的看客都忍著笑意。
沒辦法,他又看向一旁的宮燕云姝。
宮燕云姝一邊數著手里的鈔票,一邊回道:“別看我,跟你這樣的蠢驢打交道簡直拉低我的智商。”
宮燕宕:“………”
“你說誰蠢驢呢?”少年眼中都氣的直冒金星。
少女放下手中數好的鈔票,朝他笑笑“說你呢,聽的開心嗎?”
“…………”
其他人好歹還說的委婉點,這人說的明目張膽。
桌上的幾人也沒忍住,一聲笑了出來,更別說其他人。
還是祭騰提議在他們幾人中再抽簽,抽到誰就是誰。
好巧不巧,又讓宮燕云姝抽到了。
看了眼其他人臉上幸災樂禍的模樣,又看了眼宮燕宕眼中清澈的愚蠢:“…………”
她這一生,如履薄冰!
果不其然,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隔著樓層都能聽到少女的毒舌聲,臉色都被氣的發紅。
“要死啊你,整的什么死動靜?我都說了折舊費20%是我們家的,你給他們錢干什么玩意兒?”
“他說多少錢你就給他多少錢,心眼子被狗吃了啊。”
“怎么了,這兩天左小腦休假了?”
宮燕云姝已經無語,面無表情朝他點頭:“你現在好像蒙娜麗莎的妹妹——珍妮碼莎。”
“我剛剛那是看錯了。”少年還想為自己辯解道。
“是,你那眼睛可能是,左眼站崗,右眼放哨,緊急集合,思想溜號。”
“不是你聽我說,我原本是想…………”
“滾,你個死奸細。”
“…………”
宮燕云姝實在受不了,看看手里的幾張鈔票,再看看其他人手里越來越多的,臉色也不好。
這樣下去她家底遲早被這蠢蛋敗光,壓制著自己的怒氣道:“你可別跟我說話了,就你這智商,我給你送精神病院去,你都得死里頭。”
實在不耐煩:“我自己來,你不許動。”
宮燕宕被她罵的一個大男人眼淚差點沒掉下來,委屈巴巴的坐在一旁給她拿錢。
其他人看著這兩人,差點沒笑瘋。
此時,樓上的幾人也挺有興致的俯看他們都‘賭博’,面上笑意不減。
現在的孩子啊,真是越來越會玩了。
那小嘴巴巴的,直戳人心窩子。
三輪下來,誰也沒想到,最先淘汰的竟然是宮燕明錦,其次是祭騰。
竟然還真讓宮燕云姝起死回生了,不過下一個應該就是她了吧,畢竟宮燕云姝手里的資金和閆薇的相比只能是人家的一半。
就剩這最后一輪,兩個人,誰贏誰輸,很快就知道了。
宮燕云姝冷看了一旁的宮燕宕一眼,拿過他手里所剩無幾的資金。
要不是他先前敗光了,怎么可能就這么點錢。
說著就把所有錢全押在中間。
其他看客也是一詫,像這樣全押的情況還是首次發生,這種是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才押的,風險極大,對家要陪自己連轉十次轉盤,直到把酒杯抽完。
對方可以有一次復活機會,但你只要有一次倒下,就算全輸,如果十次之后沒有酒杯癱倒,那對方就要給自己抵押的雙倍資金。
類似于商場上的投資股票,輸了就全沒了,贏了那就翻倍,對方要給加倍的錢。
“你瘋了!”宮燕宕驚怒氣道。
“閉嘴”少女向他怒喝一聲,周圍瞬時安靜下來。
整個一樓大廳里也鴉鵲無聲,只聽到少女冷聲道:
“什么都不敢嘗試的人,注定要沒用一輩子。”
現在已經不是錢的問題了,是她人格的尊嚴。
這一句話后,還是很安靜,這的人估計以后都忘不了這句話了。
太深刻了。
清楚她的人都知道,她這是動真格的了。
閆薇朝她挑釁的笑了笑,朝那邊的酒桌抬了抬下巴,示意她道:“敢嗎?”
“有什么不敢的。”
兩個女生親自走到酒桌前,看著上面只少了幾支的酒杯。一旁的黑衣下屬也識趣的退下,兩人較上勁了,都在那小心翼翼的抽著。
其中閆薇倒了一次,不過她有一次復活機會。
現在兩人桌上都還剩最后三支,同樣的以三角為狀,一支站立在下面兩支那,只能抽最底層的。
其他人看著都挺緊張。
云姝慢慢的抽取左下角,額頭上也冒著的細汗,下面的酒杯口慢慢抽離上面的杯底,直到徹底遠離,遠離的十秒內,其余的兩支酒杯也沒有倒塌。
很明顯,她贏了。
二樓之上的幾人明顯也看到了這一幕。
閆烯朝稽邵灼調侃道:“你把她教的不錯喲。”
男人雖然沒說什么,但眼中到底有著些許愉悅。
權兆看著底下的小姑娘,想起她剛才說的那句“壯言”,勾起笑意。
又想到了那晚帶著口罩的男人,笑意落下,看向稽邵灼,有些難以開口:“邵灼,我有件事想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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