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媛媛指了指門口,“蕭醫生走了,步履匆匆,好像有急事,都沒跟我說上幾句話。”
王璇也是一臉遺憾,“哎,好久都沒看到蕭醫生了。”
關媛媛詫異的看著她,“王璇姐,你似乎很想念蕭醫生?”
“咱們護士站的,沒人不喜歡吧,蕭醫生以前可是經常投喂我們護士,可好可好了。”
“真羨慕。”
關媛媛來到這邊,客隨主便,別說真的非常勤勞吃苦。
完全沒有半點大小姐的臭毛病,跟護士們也相處十分愉快,每天跟在裴南嶼屁股后面問問題。
最開始護士們還以為她是裴副院的小女友,王璇還道,“裴副院魅力不減當年。”
后來這話不知道怎么傳到裴副院耳朵里,裴副院還找王璇聊了一回天,王璇給臊得臉上溫度就沒下來過。
裴副院說了,造謠是要被扣全勤的。
王璇卒。
下次再也不八卦了。
回到護士站,跟大家報道沒遇上蕭醫生的事,大家都好遺憾,關媛媛第一場直面感受到,蕭知晚在醫院的人氣。
……
羊城。
蕭知晚跟陸盛弦抵達羊城的當天晚上,先去霍家見了霍錦,現在的藍家強弩之末,垂死掙扎。
這結果是兩人都沒想到的,霍錦說,之前藍家內訌,一個叫藍溪的假藍家人,將藍家攪得天翻地覆。
藍家內潰嚴重。
說到藍溪,蕭知晚跟陸盛弦都第一時間想到了在S國遇到的那個電梯里的人,他們在S國遇到伏擊。
然后得知舊黨跟不知島扯上了關系。
藍家這件事是做得真的好啊,他們坐享其成。
霍錦也說,“若不是想等你們親自來解決這件事,我已經吞了藍家的部分產業。”
“用不著客氣。”
陸盛弦語氣冰冷,“怎么對付藍家,你按照你的計劃走,我對藍家的一磚一瓦都沒興趣,嫌臟。”
蕭知晚握住他的手,她很清楚陸盛弦和藍舒云對藍家的膈應。
當年受到的苦,不是白受。
他那時候但凡足夠強大,都不會讓藍家欺負,他反手握住蕭知晚的手捏了捏,示意自己沒事,不用擔心。
霍錦很意外,但也沒說什么,每個人都有自己不想說的部分,陸盛弦既然不說,必然有自己的想法。
“那就多謝陸總的饋贈了。
之前我弟弟的事情,也感謝陸總的幫助。”
“無事。”
走出霍家,兩人停頓了一下,蕭知晚側眸看他,“藍家解決了,感覺是不是很意外?”
“挺好的,親手收拾縱然暢快,卻還是覺得臟手,霍錦去辦,正合適。”
藍家那點家底,他真看不上。
蕭知晚握住他的手,“嫌臟,那就不要,明天啟程去巴黎?”
“好。”
藍家在羊城雖然元氣大傷,瀕臨破產的邊緣,但好歹在羊城稱王稱霸過,雖然倒勢來得突然。
但并不妨礙他們的消息渠道。
陸盛弦跟蕭知晚住的霍家別墅,當晚就被藍家找上門來,而且還是個熟人。
曾經在申城玩得很花,差點身敗名裂的藍靈羽。
藍靈羽見到蕭知晚,也談不上多和顏悅色,兩看兩生厭,但如今她沒有選擇。
她今晚是帶著任務來的,務必讓陸盛弦去一趟藍家,藍家被假的藍溪坑慘了。
真正的藍溪早就死亡,而之前在藍家指手畫腳的藍溪,則是個贗品。
迄今為止,藍家都以為,那個藍溪是陸盛弦安排的,可各種證據表明,不是。
甚至可以說,那個藍溪,跟陸盛弦幾乎還是敵對關系。
至于為什么,他們也很迷惑。
蕭知晚看到藍靈羽就煩,準備將門關上,結果藍靈羽伸出手擋住,即便手背門夾住,面色慘白,也沒有半分想要松開的意思。
蕭知晚挑眉,似笑非笑的看她,“手不要了?”
藍靈羽蒼白著臉,“蕭醫生,我想見一見陸先生。”
話語間都在倒吸氣,可見還是痛得厲害,蕭知晚可沒什么憐惜之心,想到陸盛弦見到藍家人的厭惡。
嗤笑一聲,“我對你可沒什么好感,不想手廢掉,立馬收回去滾蛋。
我老公不見藍家人,原本來羊城就是為了收拾你們藍家,只是沒想到,藍家不用收拾已經搖搖欲墜。
我可得替我媽開心開心,當初藍家如何奚落她們母女二人的,你們如今的悲慘就是罪有應得。”
藍靈羽知道蕭知晚不會同情她,更不會幫她,但她沒辦法。
她眼神堅定,“蕭醫生,之前在申城的事情,我很抱歉,但請叫陸先生見個面。”
“發什么癔癥?”
蕭知晚冷笑,作勢要重新合上門,青紫的手指頭疼痛不堪,藍靈羽不敢再來一次,忙將手縮回去。
門就在跟前啪一聲砸上。
半點情面不給。
沒一會兒,小區保安過來,將她丟出去。
然后對頭多年的霍錦,出現在她面前,與她狼狽不同,霍錦氣質斐然,身高挺拔,淺灰色西裝一絲不茍。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目光冰冷漠然,“再有下一次,我讓你消失在羊城。”
藍靈羽一哆嗦,“霍錦,能不能求你幫幫忙,讓陸總去藍家一趟。”
“你看我的樣子,是會幫你嗎?”
藍靈羽爬起來,一瘸一拐的離開,但是沒回藍家,走在大街上,也沒什么能去的地方。
蕭知晚將人打發走,轉身就看到站在身后沖著她笑的陸盛弦,目光溫柔,瞳孔深處的沉溺,似要將人吞噬殆盡。
蕭知晚笑著走到他面前,揚唇淺笑,“陸先生,我看上去是不是鮮嫩可口?”
陸盛弦低笑,將人往面前一拽,俯身攫住她的唇舌。
何止是看起來鮮嫩可口,嘗起來味道更好。
蕭知晚給了回應,讓這個吻滿是欲色,她被吻得腿有點發軟,將人推開,自己倒在沙發上,下一刻被壓住。
蕭知晚:“……你好重,快起來。”
陸盛弦挑眉,唇貼著她耳垂親了親,“起來做什么,你不是對我作出邀請?我豈能辜負你的好意?”
蕭知晚瞠目結舌,看著理所應當不挪動的某人,善于狡辯的自己,居然被噎無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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