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明白,臣會盡力尋找的,至于能不能找到,陛下還是不要抱太大希望的好。”

  “只是一個京城而已,難道還有你柏塵淵找不到的人?”

  蕭如景這個話看似只是在開玩笑,可是柏塵淵卻聽出幾分急切來,柏塵淵極其隱晦的看了一眼蕭如景。

  “那陛下可有什么線索?總不能讓臣去問,有沒有被人非禮吧?”

  “你這孩子,怎么這樣說話啊?這個是朕畫出來的畫像,你照著找就是了。”

  柏塵淵接過來看了一眼,是一個撫琴的女子,倒也傳神,柏塵淵將畫像卷起來,打算帶走。

  “你這就要拿走了?朕可是畫了一晚呢。”

  “那陛下再畫一幅就是了,想來,這女子是讓陛下印象深刻的。”

  柏塵淵拿著畫像走了,蕭如景搖搖頭,輕嘆一聲。

  這個時候莫公公走進來,朝著蕭如景行禮“陛下,德妃娘娘的頭風病又犯了,正念著陛下呢。遣送了身邊的婢女過來,請陛下過去。”

  蕭如景沒說話,只是瞧著窗外的景色,莫公公也沒有多言,只是安靜的站在一旁等著蕭如景開口。

  許久,蕭如景才開口“朕知道了,就說朕現在正在忙,過一會兒再去看她。”

  莫公公點頭應是,然后就轉身去帶話了。

  蕭如景想起如今后宮的妃子們,以及上來的帖子中委婉的提議立后的話語,就忍不住心生厭煩。

  蕭如景是個明君,還是個大權在握的明君,那他就不會允許那些人試圖來牽制他。

  看來,這后宮之中又該有新人了。

  ————

  柏塵淵拿著畫像回了府,將柏福找來,柏福來的時候也拿著一張畫像“老爺。”

  “嗯,這個畫像上的女子,你找人打聽一下,看看可有人認識。”

  柏福跟著柏塵淵的時間也不短了,知道有些事情該怎么做,有些消息,官差打聽不出來,倒是一些地痞流氓,消息靈通的很。

  一些隱秘的角落里,都有那一塊地方的包打聽。

  柏福先將手中的畫像遞了出去“老爺,這個是沈家送來的沈姑娘的畫像。”

  柏塵淵愣了一下,沈家送來的畫像?

  “放下吧,等會兒,我會看的。”

  柏福放下手中的錦盒,拿著柏塵淵給的畫像出門去了。

  柏塵淵沉默了片刻,拿起沈家送來的畫像,分明都已經見過人很多次了,那個人長什么樣子,柏塵淵早就已經心知肚明了。

  可是這個時候,柏塵淵卻突然有些緊張,也不知道在緊張些什么。

  柏塵淵緩緩打開畫像,突然松了一口氣,沒錯,的確是真正的沈歲晚,不過是,不過是,柏塵淵見著畫面中弱柳扶風的女子,只不過這人落在紙上,柔弱了不少。

  柏塵淵在書房之中騰出一塊地方,就畫掛了上去。

  柏塵淵坐在椅子上看了許久,這畫的畫紙已經微微泛黃了,想來也有些年頭了,而畫上的少女,還帶著幾分稚嫩,應該是兩三年前的時候了。

  柏塵淵總覺得這畫中的人和沈歲晚并不像。

  柏塵淵起身取了紙筆來,然后鋪上紙,開始作畫,朝中之人大多以為,柏塵淵此人沒有后臺,一介寒門,所以才會被陛下選中。

  只有極少數人知道,柏塵淵其實出生顯貴,自幼文武雙修,琴棋書畫無一不精。

  柏塵淵許久沒作畫了,原本以為自己會手生,卻沒想到,下筆十分順暢,因為對柏塵淵來說,沈歲晚的樣子,再好畫不過了。

  午膳和晚膳,柏塵淵都沒有吃,柏福在門口守著,不許人打擾,老爺正在書房里面忙碌呢。

  直到天色徹底暗下來了,只天空中一輪冷月和幾顆星子出現的時候,柏塵淵才放下筆,他很久沒有畫畫了,畢竟大理寺也不需要他去給犯人畫像。

  柏塵淵看著躍然紙上的女子,心中滿意,這才是真正的沈歲晚,比那張畫像上的人更加靈動,更加清麗。

  柏塵淵將自己畫的這一幅掛了上去,然后就沈家送來的那一幅收入了錦盒之中放了起來。

  沈歲晚總覺得哪里不對勁,看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熙春,念夏。”

  “哎,怎么了,姑娘,出什么事了?”沈歲晚指著自己小書房中的一處空白“那里的畫像呢?去什么地方了?”

  “那畫像啊,今日管家來,說是要送一幅姑娘的畫像去柏大人那邊,就拿著那一幅走了啊。”

  “怎么了?姑娘,有什么問題嗎?”熙春有些疑惑,姑娘身子好了一些之后,便每年都會畫像,她看著那一張畫像最是不好,就拿給管家了。

  沈歲晚張了張嘴,那是真正的沈歲晚,唯一一張畫像啊。

  “算了,無事,你們下去吧。”

  沈歲晚想了想,又去了床邊一個暗格里,里面放著一些東西,都是真正的沈歲晚留下的。

  還有一摞信,是沈歲晚和一個男人來往的信件,還有沒有寄出的,她從未拆開看過。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