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信知道柏塵淵回來的消息時,柏塵淵已經入了他們府上。
沈明義披著一件外袍就去找人了,想也知道,柏塵淵若是回來了,第一件事就會去找晚晚。
柏塵淵踏出沈歲晚的院子時,還能聽到小姑娘氣急敗壞的喊聲。
柏塵淵加快了腳步,他仔細研究了這個養魂的法子,只能說九死一生,若想要沈歲晚活下去,那就先要看著她死去。
沈明信攔住了他“舍得回來了?陛下已經知道你不在京城了,若非是你到處找修道的人,將事情弄得沸沸揚揚的,陛下怕是早就按捺不住了。”
柏塵淵看了看沈明信一眼,事實上,整個沈家,他最信任的便是這位二公子。
沈明信和沈明忠不一樣,沈明忠是定國公府的嫡長子,沉穩,忠誠。
可沈明信不一樣,沈明信是個早慧的人,而且擅長偽裝自己,知道怎么將自己偽裝成一個國公府的二公子。
可沈明信實則是個冷心冷情的人,他看重的只有自己的家人,至于其他人,都是可以利用的。
“二公子,要和我聊聊嗎?”
“柏公子,請。”柏塵淵是從徽州直接入京的,柏塵淵這個人在這件事上執拗的厲害,若非是迫不得已,那便是找到了法子。
但是柏塵淵來府中只來瞧了沈歲晚,現如今又找上了他,莫不是真的找到那邪術了?
沈明信帶著柏塵淵去了自己的書房,讓人將院門緊緊關了,身邊的人也都讓出去了。
沈明信給自己倒了一杯涼透的茶水,徹底驅散了自己腦海中的一點困意。
“柏公子,今日我們二人說的話,我保證不會被他人知曉。”
“我并非不信定國公府,但此事,國公爺未必會同意。”
沈明信了然,看來是真的見不得人的法子了。
“我爹不同意,無礙,我去做便好。”沈明信淺笑,拿起小爐子上的茶壺給柏塵淵倒了一杯。
“我在徽州見到了一個人,那個人教給我一個法子,養魂。”
…………
聽柏塵淵說完之后,沈明信沉默片刻,有些想笑“柏公子,你確定自己不是見到了一個騙子嗎?”
柏塵淵沒有笑,沈明信露出來的笑容也漸漸收斂起來了。
“我自然確信,這個法子是可信的。”柏塵淵見過不知道多少騙子,若這個也是騙術,那應該是最拙劣而不可信的騙術。
“這是我寫下來的東西,二公子仔細看看吧。”
柏塵淵坐在那里,倒也不著急了,開始喝茶,驅散心中的一點寒氣。
“柏公子不著急走了?”
“不急,等二公子看了再說。”
只不過三張紙,沈明信卻看了許久,看完之后,沈明信一伸手,便將東西扔進了炭盆,變成了灰燼。
“二公子怎么想?”
沈明信一口喝盡了眼前的冷茶。
“這世上的人本就有高低貴賤之分,在我看看,我妹妹自然是頂頂尊貴的那一位。”
柏塵淵知道,沈明信一定會做的。
“這樣的“身體”,二公子見過嗎?”
“說來也巧,我在府上的確見過這么一位,承恩侯府的嫡姑娘,蕭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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