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幾日,柏塵淵突然就被宣入宮,聽聞被陛下找了個由頭訓斥了一頓,然后讓回去閉門思過。

  朝中都知道,柏塵淵是天子寵臣,這一次因為無傷大雅的事情訓斥柏塵淵,無非就是因為大皇子的事情?

  左都御史也知道,他們因為大皇子的事情上折子,這位大理寺卿卻縱容了他們,所以陛下才會如此震怒。

  左都御史下朝的時候,有幾個相熟的大人走過來,左都御史使了個眼色,幾個人分開走,繞著京城走了幾圈到了聚鮮閣。

  “陛下斥責柏塵淵,刑部尚書的位置看起來也不打算給他了。”左都御史喝了一口茶。

  “這一次,柏大人到底是受了我們御史臺牽連,我到時候自會備好禮物去請罪的,可這,對我們而言是個機會。”

  “您的意思是,拉攏柏塵淵,可柏塵淵這個人,不可能因為這一次的事情,就和陛下生出嫌隙啊。”旁邊一個大人有些著急,他們從前雖然極為不喜柏塵淵,可也知道,柏塵淵在朝中的位置舉足輕重,他們都做不到的事情,柏塵淵只需要幾句話。

  “那就是三皇子的事了,三皇子既然有法子拉攏我等,那就看看,他能不能讓柏塵淵也投靠了他,若是如此,我倒可以相信,三皇子有能力坐上皇位。”

  “那便讓三皇子去試試吧。”左都御史顯然是他們中間的那個頭,他一開口,其他人便紛紛附和。

  聚鮮閣旁邊的包廂里面,沈歲晚吃了眼前的糖漬葡萄,柏塵淵看著她,夫人自己鉆研出來的吃食,還能吃多些,廚子做的,若是不合胃口,吃的就要少一些,倒是這些零嘴,日日都要吃。

  融化了的糖霜沾在沈歲晚的唇瓣上,口脂也蹭掉了不少。

  “不許吃了,再吃下去,又不吃飯了,別仗著自己醫術好便為所欲為。”

  柏塵淵端走了那一碟蜜餞,拿起帕子去擦沈歲晚的嘴唇。

  沈歲晚下意識的抿了抿唇,卻沒有躲開,反而往前靠了靠。

  柏塵淵拿開帕子,看著低著頭,莫名露出幾分柔順乖巧的人。

  “夫人湊過來,是想讓我親一下嗎?”

  沈歲晚沒動,看著眼前的人“柏大人,別人要親的時候,可從來不會問一句,問了便不親了。”

  沈歲晚作勢要退開,被柏塵淵捏住下巴湊上去有些兇的親了一口,像是重新涂抹了口脂。

  “不親了,讓你親,沒讓你咬我啊。”沈歲晚不滿的捂住嘴,柏塵淵這個人,溫柔起來能溺死人,可若是兇起來,如同野獸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有什么見不得人的癖好。

  “他們說的話,你聽到了沒有?”古代的隔音措施實在是比較一般,沈歲晚丟不起那個臉。

  “聽到了,我倒想看看,三皇子打算怎么說服我,一個要當我情敵的男人,甚至如此作賤沈歲晚這個名字。”

  柏塵淵從不敢想,大皇子府上的那個“沈歲晚”到底有多少個。

  他可以對那些女人毫不心慈手軟,但他不能讓這個名字一次次的出現在卷宗上,還帶著屈辱。

  “那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請個長假,夫人好好想想,要去什么地方玩吧,去看北方的冰天雪地還是江南的旖旎煙雨,想去什么地方,夫君都陪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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