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楚硯那個野男人都還沒有走,竟然又來一個徐長寧?
樂翎簡直不知道該說一些什么才好了。
不過,這怎么能怪清兒呢,要怪就怪那些臭男人,明明清兒對那些臭男人不感興趣,他們還是要一股腦兒圍上來。
簡直是不知羞恥,滑天下之大稽。
樂翎沒有發現他不知不覺之間把自己也罵進去了。
大堂里,晏清和楚硯正在相互述說著這五年來的遭遇。
“五年前,回宴會后,我按照子謙的囑托行事,裝作什么都沒有發生的樣子,但是云芊芊、韋嬪和韋府一群人卻不想放過我,還倒打一耙,誣陷是我故意陷害云芊芊和侍衛私通……
幸好關鍵時候,是徐長寧徐大人出面為我說話,眾人這才相信我,之后父皇便將云芊芊、韋嬪和韋博林一起治罪了。
再之后,我身邊就沒發生沒有特殊的事情了。
無非就是有災情的時候幫助朝廷一起開設粥蓬,安置百姓,又或者百姓有冤屈的時候,幫他們伸冤罷了。
子謙,你呢,這五年是怎么過的?你父皇還是那么偏心嗎?你回楚國后過得好不好?
當初,你走了之后,我父皇在宮里發了好大的火,但是我卻很開心,因為我知道云國不是你的歸宿,云國的皇宮也困不住你。
你就像一條蛟龍,遲早要游進大海里面的。”
隨著晏清的訴說,楚硯的心情也是起伏不定。
一開始,他聽到晏清被云芊芊刁難,尤其是聽到徐長寧幫晏清解圍后,心里是苦悶的。
他明明吩咐吳建子暗中看顧清清了,這個吳建子,自己老大不小了,還單身,果然就看不得他有意中人。
如果吳建子知道楚硯的暗罵,一定會大喊冤枉。
公子啊,他那個時候是準備站起來為護國公主作證的,但是奈何徐長寧那個黃口小兒,動作太快,搶先他一步啊。
要怪就怪徐長寧,對護國公主圖謀不軌,又或者護國公主太受追捧了,關他什么事啊?
隨后,聽到晏清的關心后,他心中又妥帖了,就仿佛泡在溫泉里面一般,暖暖和和的。
他父皇的偏心,奪嫡時遇到的刺殺,這些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么。
相比之下,反倒是對清清的思念更加令他難以忍受。
經過一次分別之后,他再也不想和清清分開了。
最好,立即,馬上,就把清清娶回家。
在這次云皇的壽誕上,他就準備向云皇提親,料想云皇也不敢不答應,楚國已經不是五年前的那個楚國了,云國也不是五年前的那個云國了。
攻守的位置互換了。
這樣想著,楚硯臉上的表情更加柔和,眼眸中的柔情甚至能溺死人。
“五年前,我逃回楚國后,父皇的第一反應不是開心,而是震怒。
他擔心云皇會因為我的逃跑而牽連楚國。
但是靠著妥協求取出來的和平能維持多久呢?打鐵終須自身硬。
于是,我向父皇請纓,請求鎮守邊關,父皇那迫不及待的眼神,我至今都忘不了。
不過我現在已經不會難受了,我再也不是小時候那個渴望父愛的小男孩了。
而且,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父皇他根本不配當一個皇者。
清清,你知道嗎?在我鎮守邊關的這五年里,楚國和云國一次沖突都沒有發生,但是楚國和云國沒有發生戰爭,并不代表別的地方沒有發生戰爭。
隔壁的越國已經將中山國滅了,越皇狼子野心,遲早有一天,就算我們不想卷入這場戰爭,也會被卷入這場戰爭。
到了那一天,清清,你會怎么做呢?
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會有仇殺,只要這個世界還有這么多國家,你就根本無法阻止各國互相殘殺,但是各國的百姓何其無辜。
所以,清清,你愿意跟我一起將各國整合為一個國家嗎?
只要各國都變成了一個國家,那各國的百姓就是一個國家的百姓,那大家再也不用相互仇視了。”
“啪啪啪啪!說得好!”
響亮的鼓掌聲從樓梯口傳來,原來是樂翎洗漱過后下樓了。
他眼眶中眸光明亮,閃動著一種莫名的光芒。
“天下一統乃是大勢所趨,但是憑什么這個一統天下的人要出自你們楚國呢?
為什么不能是云國、陳國、田國、燕國,甚至是越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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