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俞深勾唇,惡劣地說:“我這還有成望夫石的機會,兄長就……”
葉澤珩橫他一眼,你閉嘴吧你!
眼看著兩人要吵起來,許子書默默后退了一步,坐在一旁看戲。
葉澤珩一直在意許子書的動向,在許子書做出這樣的動作之后,他也沒有吵架的心思了,嘆了口氣說:“不跟你吵,說正經的。”
江俞深:“什么?”
葉澤珩:“秦沐陽去見秦家人了,他那嘴巴是真的不嚴,他差點就把你們的事情說出來,千鈞一發之際,我一個暗器飛進去,他閉嘴了,說吧,你怎么感謝我?”
江俞深挑眉:“你想我怎么感謝你?”
葉澤珩拉著許子書的手腕,一把將他拉進自己,說道:“很簡單,把許樓主借我幾天。”
手腕那里被拉著的地方炙熱無比,許子書盯著那里,怔住了許久。
江俞深看過來時,他忙從葉澤珩手里的自己的手抽出來,涼薄地說:“葉公子,我還要查上次刺殺夜探鳳鸞殿的黑衣人是誰,沒有時間陪你玩。”
這話明顯就是在拒絕了。
葉澤珩臉皮厚,即便聽出了許子書的意思,也沒有退卻:“你先跟我幾天,我幫你找人。”
許子書抿唇:“我很忙。”
所以你別來招惹我。
許是許子書的眼神太過冰冷疏離,葉澤珩的手收了回來,小聲說:“好吧。”
是他逾矩了。
見他耷搭著腦袋,許子書抿了抿唇。
他有種葉澤珩開始主動的錯覺。
許子書暗自垂眸,這么多年了,他要是主動,早就主動了,哪能到今天。
江俞深看著兩人的互動,他并不打算摻和這兩人的事情,等兩人沉默了許久,他都沒有要開口的打算。
為緩解尷尬,葉澤珩將懷里的瓶子遞給江俞深:“清虛丸的藥效快過了吧,宮里來人之前,趕緊把這藥吃了。”
江俞深接過藥丸,葉澤珩便說:“時間差不多了,我去藥房了。”
說完,葉澤珩離開了。
他更像是落荒而逃。
江俞深看向許子書,“看完了進來,我有事問你。”
許子書聞言,立刻收起眼神,跟著江俞深進了屋。
江俞深坐在軟榻上,問道:“吏部尚書吳坤鵬的罪證查得怎么樣了?”
許子書:“已經查得差不多了,待收錄完畢之后,便可以交給閣主了。”
江俞深點頭:“嗯,把證據抄錄一份送給太子。”
名冊雖然能證明吳坤鵬被趙志成賄賂了,但遠遠不能對他這個一品大員造成多大的影響。
況且,吳坤鵬掌管官員任免,受他恩惠的大臣應該不少。
阿琂要扳倒他,應該不容易。
許子書:“是……”
閣主已經忘記太子是皇帝的兒子了。
*
趙志成的事情塵埃落定,皇帝重重地賞了楚缊玉,夸獎了楚樂琂幾句。
下朝之后,楚樂琂走著,不知什么時候,楚云霽走了上來,“太子殿下。”
停下腳步,楚樂琂看著楚云霽,“二哥有事?”
楚云霽說:“父皇也真是的,誰都知道這次的案件也有太子的幫忙,獎賞都給八弟了,這著實不應該啊。”
楚樂琂挑眉,這是正大光明的挑撥離間啊,都說二皇子霽月清風,原來也是個嘴碎的。
楚樂琂說:“本宮的確沒有做什么,都是八弟找到的證據。”
方才在朝堂之上,楚缊玉很想說話,被他攔了下來。
因為他看到了楚青玄眼中的警告,楚青玄不想讓他這個太子太露鋒芒。
楚云霽:“四弟就是心好。”
楚樂琂咧嘴:“多謝夸獎。”
楚云霽:“……”
誰說太子變聰明了,還是蠢得很,不知道為自己謀取利益,被人當猴耍都不知道。
楚樂琂:“若是沒有什么事情的話,本宮就先走了。”
楚云霽:“恭送太子。”
楚樂琂追上楚缊玉和楚乘風。
楚乘風問:“老二找你做什么?”
楚樂琂:“沒什么。”
楚缊玉:“四哥,我的賞賜你隨便挑。”
楚樂琂:“那我就不客氣了。”
幾人有說有笑地離開,楚云霽看著幾人離開的背影,暗自攥緊了拳頭。
他只有通過聯姻,受盡屈辱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而太子這個廢物什么都沒有做,只是因為有林家,就能穩坐儲君之位。
真不公平啊。
經過朝堂之后,眾位大臣都看出楚青玄的意圖,紛紛想著要怎么站隊。
八皇子經過此次案件之后,他或許也是皇儲的人選。
下朝之后,林均安和林均封十分嚴肅地去了書房之中密談。
林均封:“大哥,今日在朝堂上,陛下明面上賞了八皇子,實際上也是在打壓太子。”
更像是想讓這兩人爭來搶去。
林均安點頭:“的確如此,今后在朝堂上還是要低調行事,恐怕朝堂也不太平了。”
不知道林家的結局會走向何處。
當天,朝堂上的事情就傳到了三皇子楚云寒的耳朵里。
府中,楚云寒坐在火盆旁邊,下人領著秦侍郎進來,秦侍郎立刻恭敬地行禮:“參見三殿下。”
楚云寒抿唇,“起來吧。”
秦侍郎:“謝殿下。”
楚云寒:“秦公子回京了?”
秦侍郎一愣,果然什么事情都瞞不住。
他回答說:“犬子想念家中母親,故回來看一眼,并沒有暴露。”
楚云寒看著他,嘴唇勾起,那雙波瀾不驚的眼睛里都是寒意:“秦侍郎,在父皇的眼中,令郎已經是一個死人了,若是他回京的消息傳進宮里,你覺得父皇怪罪的是誰?”
秦侍郎立刻跪下,忙說:“三殿下息怒,臣這就讓犬子趕緊離開,終身不得回京。”
兒子找到自己之后,匆匆給他地址,然后離開。
從信中得知,兒子住在客棧里,他收拾好東西之后,悄悄見了面。
見面時,他都只說是想念父母了,但他的眼神躲閃,像是有事情瞞著他一樣。
他剛想問,外面就飛進來一根暗器,他們急忙躲起來,什么也不敢說,趕緊離開了。
楚云寒:“令郎的事情處理好,不然只有我幫你處理了,今日找你來,是有其他的事情。”
秦侍郎冷汗直冒,拭去額頭上的汗水,說道,“殿下請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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