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奢本來倒是無所謂喝不喝,可沈重不讓他喝,他還就偏要嘗,
“反正有你在,我也不怕什么。”
這份信任讓沈重的一顆心直接融化了,他忍不住就想縱容著陸奢,于是態度立馬軟下來,
“少喝點。”
沈括一下子瞪大眼睛,“乖乖,姐夫,你簡直就是我哥的克星。”
“他這個人油鹽不進的,只要他決定的事別人休想改變。”
“你怎么這么厲害?”
“是不是有什么制服我哥的秘訣?”
“教教我唄。”
陸奢被沈括說得臉頰發紅,不過幸好這里面光線不是很好,沈括并沒有瞧出他的窘迫。
“你哥……講理。”
沈括差點沒翻白眼了,“我哥還講理?”
“如果我哥當皇帝,肯定是個暴君。”
“哎哎哎,哥,你別揪我耳朵啊。”
兄弟二人你來我往互不相讓,陸奢瞧著沈括還怪親切的,感覺他跟趙有良有些相像。
陸奢先是喝了一口,感覺沒什么,那滋味甜甜的,跟糖水似的。
于是又喝了一口。
就這么不知不覺中,陸奢喝了好幾杯糖水,直到沈重制止他,“行了,別喝了。”
“好,不喝,我們去跳舞吧。”
舞池里不少人在群魔亂舞。
沈重很討厭這種人挨人的氛圍,不過為了保護陸奢不被別人碰到,他還是陪著一起去了。
沈重記得夢里那個男孩特別擅長跳舞,也不知道現在的陸奢還會不會?
很快,沈重就有了答案。
陸奢不但會,他還很會。
他如同舞池里的一顆璀璨耀眼的星星,會發光,吸引著周圍的男人女人都往他身上靠。
沈重不得不將他箍在身前阻隔別人覬覦的心思。
陸奢在沈重懷中盡情釋放,妖艷至極,他的臀總是有意無意間蹭到沈重。
沈重渾身僵硬。
偏偏某人完全不知情,動作越發挑逗。
沈重終于忍無可忍,雙手掐住陸奢纖瘦有力的腰身往自己懷里填,然后臉埋進陸奢頸項里,張口咬住。
沈重略顯暴躁的動作不但沒有令陸奢害怕,反而讓他有種說不出的興奮。
體內好似有團火在熊熊燃起。
沈重自然舍不得用力,咬著咬著就改成了吻,一路沿著陸奢的脖子往上,含住耳垂,然后尋到他的唇。
酒吧里光線撲朔迷離,人們又都陷在瘋狂中,壓根沒人會特別注意他們。
陸奢雖然覺得不妥,可高亢的音樂刺激著他,血液在沸騰,身體在吶喊,他覺得他此時此刻只想拋開一切顧慮放縱自己。
沈重大約沒想到陸奢不但沒拒絕自己,反而配合他,越發吻得深。
沈括已經找不到他哥跟陸奢的身影了,便自己玩去。
沈重沒多久就受不住旁邊人撞來撞去,他也不喜歡別人觸碰到陸奢。
“走。”
沈重將人拽出舞池。
陸奢此刻才感覺到那酒的后勁來了,頭有些暈,身體里還徜徉著興奮的因子。
“去哪兒呀?”
沈重沒答他,只是拉著陸奢走,很快就刷開門卡進到房間里。
因為沒開空調,陡然進屋還有點冷,陸奢打了個冷噤,似乎清醒了一些,“不玩啦?”
沈重挑眉看他,“還想玩?”
“想啊。”
沈重勾唇笑道,“一會兒慢慢玩。”
陸奢沒聽出沈重的別有用意,迷迷糊糊地靠在他肩上,“怎么玩?”
沈重伸手在他鼻尖上輕輕刮了下,“很快你就會知道。”
雖然此時陸奢的腦袋有點暈,但他還是敏銳地嗅到一絲危險的氣息。
“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洗澡去。”
沈重一邊將陸奢帶往浴室一邊把房間里空調打開,然后給前臺打電話讓他們送一個音響過來。
陸奢臉上飄著薄薄的紅霞,眼神迷離,他有點站不穩,幾乎吊在沈重身上。
這副纏人的樣子差點讓沈重沒能把持住自己。
不過想到即將要辦的事,沈重還是強忍住身體里的沖動耐心細致地替陸奢洗澡。
明明他從來還干過這種使喚丫頭的活,可替陸奢做起來卻格外嫻熟,仿佛已經做過千百次。
他們之間有一種常人所沒有的默契。
那種感覺就好似有人附在他身上用他的雙手去做某些事。
沒過多久,房間里的電話響起來。
沈重知道是服務生來送音響,他隨便裹了一件浴巾便走出去開門,性感的身材看得服務生眼睛都直了。
“東西呢?”
沈重不悅地打斷他。
服務生這才回過神,微微有些尷尬,“這個。”
他將手中的袋子遞過去,“給您配了兩個頻閃燈。”
沈重不得不說這里的服務很好,能想客人所想,“謝了。”
勾唇一笑,沈重伸手接過。
這個笑容又讓服務生呆了呆。
‘砰’
沈重關上門。
浴室里,陸奢一邊哼著歌一邊清洗身上的泡沫,似乎心情不錯,而沈重已經把房間布置成了小小的酒吧。
床是他們的舞池。
當陸奢從里面出來時,差點以為自己一腳又踏進了酒吧。
高亢激情的音樂,彩色閃爍的燈光。
就在陸奢呆呆地回不過神時,一雙鐵臂從背后環抱住他,“喜歡嗎?”
“不是想繼續玩嗎?”
男人咬住陸奢的耳珠,輕輕往他耳朵里吹氣。
陸奢覺得耳廓一陣癢,他才要伸手去抓,可那癢好似長了兩條腿,一下子鉆進他的身體里。
好癢。
渾身都癢起來。
陸奢感覺身體有些不安分地躁動,心怦怦跳得厲害,剛剛才清醒了一點的腦袋再次渾濁。
“在這里……”
沈重勾引他,
“我們可以盡情玩,放開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喜歡跳舞嗎?”
“哥哥陪你一起跳。”
這聲‘哥哥’如同一記悶棍將陸奢砸得頭暈眼花,他控制不住地勾住沈重的脖子然后將人摁在床上。
陸奢出來時沒穿衣服,只裹著一條浴巾,此刻浴巾已經隨著他的動作掉到肚臍下面,正好跟沈重之間形成隔離帶。
陸奢的肌膚很白,白得近乎發亮,如同在牛奶里泡大的。
他坐在沈重身上,目光低垂,直勾勾地盯著他家‘哥哥’看,看得沈重欲火焚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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