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穿成極品惡婆婆后,她只想當咸魚 > 第168章 大有來頭
  “爹,你這是干什么!”

  金谷喜一向要強,可娘家人卻屢教不改地將她的臉按在地上摩擦。

  整個新生村的人都在看她的笑話!

  “死丫頭,你爹快餓死了,吃你幾塊肉怎么了?”金賀義嘴里嚼著肥肉,口齒不清道。

  林家人連塊肉沫星子也撈不著,大人小孩坐在一旁生悶氣,老太太忍無可忍罵道:“親家的,眼下誰都不容易,我們也有難處。”

  言外之意,你們一家自求多福吧。

  可金家人豈有輕易打發的道理。

  金南飛當眾卸下背上的包袱,掏出磨得破爛的棉鞋,散發出酸臭味,熏得林家女眷躲得遠遠的,一臉羞怒地望著他。

  “老子差點死了,就算打死也不走了。”他抖了抖那臭鞋。

  林家人退避三舍,又懼又怕。

  無奈光腳不怕穿鞋的,金家人將無賴進行到極致。

  金賀義哀嚎道:“家里的房子被洪水沖垮了,山泥傾瀉,沒了,都沒了。”

  “聽說這里有田分有飯吃,傻子才走。”金南飛又補了一句。

  潘蓮花母子則搶了金谷喜的位置,甚至把她的枕頭也霸占了。

  孰可忍無可忍。

  金谷喜沖到金賀義面前,眼里噙著淚,哭罵道:“爹,你不要臉,我們還要臉呢,你這樣讓我們在全村人面前抬不起頭呢!”

  說著,緊繃著的心崩塌了,她忍不住哭起來。

  這是明擺著趕金家人走嘛。

  金賀義罵罵咧咧,金南飛義憤填膺,甚至想要動手打人了。

  “娘,容我跟姥姥舅舅說兩句…”林南南安撫好金谷喜,又朝四周看熱鬧的人說了一句抱歉的話,便把金賀義父子叫到一旁。

  “姥爺,舅舅,不是我娘不顧親情,而是我們家經此劫難元氣大傷,我爹再不振作起來做買賣,恐怕我們家吃飯都成問題。”林南南睜眼說瞎話道。

  金賀義自然是不信的,罵道:“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你們林家是做生意的,最是奸詐。”

  “姥爺,我們家真沒錢,你也不想我娘跟娘家翻臉,整得像仇人似的。”林南南的目光望向不遠處文家的方向,冷笑。

  金賀義干脆耍賴道:“讓你娘給我拿一百兩銀子,以后她不認我,我也無話可說。”

  林南南搖頭:“我們家真沒錢了。不過—”

  “不過什么,你這孩子說話吞吞吐吐的,一點也不利索!”金南飛嫌棄她道。

  林南南冷冷一笑,指著文家的方向:“我們家沒有錢,別人有。金谷年如今是炙手可熱的大紅人,俗話說,人紅事非多,越有臉越怕沒臉。”

  讓金家人去問金谷年要錢?

  金賀義嚇得后背一涼,想起金谷年那兇殘而冷漠的目光,如毒蛇一般,莫名打了個寒顫。

  “死丫頭,還嫌我們被金谷年整得不夠慘嗎?你想害死我們!”金南飛的斷臂又隱隱作痛起來,啐了一口痰罵道。

  金谷年對于他而言,無疑洪荒野獸。

  只有嫌命長,才敢招惹她。

  林南南打心眼瞧不起他們這股寒酸性,既想發達,又怕死。

  “姥爺,舅舅,今時不同往日了,金谷年被奉為巾幗女英雄,女神醫,這人嘛站得越高,就越渴望世人追捧,關于她娘家人窮困潦倒無人接濟的不堪,她應該不愿被人提及的吧?”

  “文知德要考取功名,文知雅想嫁得好人家,人要臉樹要皮,我就不相信她不怕金家人鬧大了,影響她的寶貝兒女。”

  她諄諄善誘道。

  見金賀義父子目露對財錢的渴望,順勢又添一把火道:“與其像螻蟻一般茍且偷生,倒不站在風浪的尖刀口,若是鬧大了,鬧得好了,別說分得肉吃,還能有源源不斷的錢財。”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林南南冷笑,留下他們在原地思考人生。

  金谷喜不知女兒瞞著自己做了什么,著急道:“南南,你都說了些什么?”

  林南南不在乎道:“我跟姥爺他們說,咱們家沒錢,要錢,問金谷年要去。”

  “你這孩子,羅氏跟金家早脫離關系,你讓姥爺他們拿什么臉去要錢?”金谷喜嗔道。

  林南南從懷里掏出一塊怡糖給金應嘉,看著他狼吞虎咽的樣子,心里嫌棄,嘴上卻說道:“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況且,金家人養育金谷年一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別人可不會考究羅氏跟姥爺和離的事,他們只會知道金家人是金谷年的娘家人,這是一輩子的事。”

  “金谷年有出息了,也不能忘本呀。”

  “憑她的本事,幫助金家脫離困境,舉手之勞。”

  林南南大放厥辭道。

  金賀義父子走來,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眼里灼熱無比道:“對,合該這個道理。”

  與其吃不飽喝不上,倒不如放手一搏。

  金家已經爛賤到骨子里了,也不在乎再鬧一場。

  林南南冷冷一笑。

  目的達到了。

  而東柳縣,縣衙杜府后院。

  “啪!”的一下。

  杜江原狠狠扇了兒子杜雄一個耳光,氣罵道:“你能耐了啊,敢跑去調戲良家婦女,都怪家里人把你寵壞了,無法無天,老子再讓你折騰下去,不僅頭上的烏紗不保,說不定禍及全家!”

  他揮著棍子一邊打,一邊罵道:“倒不如趁早把你這個目無王法的孽障打死,一了百了。”

  杜雄何時見過自家老子如此火大,嚇得左躲右閃的,連連喊老祖宗救命。

  杜家老太太聞聲趕來,好歹護住他,奪過杜江原手中的棍子,教訓道:“有你這般做老子的嗎,什么事不能好好說,雄兒若是有個三長兩短,你趁早也把我殺了,一尸兩命,遂你意了!”

  杜江原頹喪地坐在椅子上,嘆息:“娘,兒子不敢。”

  “不過是個女大夫的女兒,況且又沒干出什么真格的事來。”杜老太太護著杜雄,氣得牙癢癢的。

  杜江原苦笑:“娘,這個金谷年不簡單。”

  他將桌子上的信函盡數拿給老太太過目。

  “這!”

  老太太目瞪口呆,顯然也被信上的內容給震撼住了。

  不僅西南候大將軍,連剛剛復職的李單—李大閣士,無不例外提及一個人。

  那就是金谷年!

  這些大佬們紛紛讓杜江原照顧金谷年一家,信里行間希望要他給予方便。

  最令杜江原感到恐懼萬分的是,邊上的消失已久的那位,竟然也回來了,今日還派了管事來讓他盡快安置新生村的村民。

  該死的,他的兒子剛剛才調戲完金谷年的女兒。

  杜雄撲通一聲癱倒在地。

  一臉死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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