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我們接著分析,徐師兄的對手是七十四號,修為開光后期,師兄你的修為也在開光中期第六層,雖然開光中期與開光后期只差一個小境界,但師兄你還是要小心。”

  江岫白點了點頭,然后塞給徐周五六張紙符:“師兄,既然對方修為比你高,你上場就不要猶豫,直接進攻,進攻是最好的防守,最好打他個手足無措,才會露出破綻,這些是一些防御陣法紙符,師兄記得拿好。”

  徐周點了點頭接過紙符,小師妹說得沒錯,人在慌亂的情況下更容易出錯。

  就在幾人討論對手的情況時,其他人也在分析對方的實力。

  一陣古樸的鐘聲響起,場上喧鬧的聲音頓時小了起來,靈廚看了一眼眾人宣布道:“第一場,二號對戰七十九號。”

  兩道身影走上了對戰臺,臺上升起了一層防護罩,以防對戰時真元外泄,傷到觀戰人員。

  聽到開始之后,兩道身影揮劍相向,戰況好不激烈。

  竹染,徐周兩人觀戰。

  其余人接著分析,周書書接著之前的話題說道:“郭丞師兄的對手是三十九號,此人修為在開光中期和郭師兄的修為完全一致,師兄倒是可以放手去打。”

  江岫白補充道:“不過這位弟子,擅長的武器不是劍反而是刀。”然后也塞給郭丞五六張防御陣法類的紙符。

  郭丞道了聲謝。

  最后是江蘇成,周書書皺了皺眉:“江師弟的對手是五十二號,按理說這位五十二號修為在筑基大圓滿,江師弟應該是沒問題的,但據說這位五十二號有只靈獸,是只猴子,就有些難搞。”

  江岫白也想起了自己的兩只小崽子,這幾日一直在靈廚那里蹭吃蹭喝,賴著不走,說是哪里有同類的氣息,其實吧,就是看上人家靈廚的手藝了,靈廚也慣著那兩個。

  江岫白思考了片刻,遞給了江蘇成一些防御類的紙符:“蘇成哥,你現在修為在開光初期,打敗他綽綽有余,現在就是那個猴子,那個猴子據了解是泰坦巨猿,就算狂化后變成巨猿威力也就是開光初期,你就硬打,打持久戰,真元耗盡自會認輸。”

  江蘇成點了點頭,接過了江岫白遞給他的一些防御類的陣法。

  緊接著也和其他人一樣觀戰。

  江岫白突然就想起了江蘇文,也不知道他在引星門如何了,要是他在她還可以給些攻擊類的陣法符,但是其他人不行,靈識對陣法的敏感度不行,只能用些觸發類的防御陣法。

  突然面前伸過來一雙手,平攤在江岫白面前。

  江岫白抬眼看了眼周書書,有些不解,他又有何事?

  周書書有些不耐煩:“我的那份陣法符,不是吧!不是吧!您老這么絕情,他們都有我沒有?”

  江岫白有些扶額:“我以為你那么有錢手段那么多應該用不到。”

  其實她是想在周書書上場前在給的,畢竟現在還輪不到他。

  周書書嘻笑著一副我看透了你的樣子伸著手看向江岫白。

  江岫白頓了頓還是掏出了五六張紙符遞給了周書書,算了算了早晚都得給。

  周書書笑嘻嘻的接過紙符:“我就說江師妹不會忘了我的。”

  說著偷摸看了一眼其他人,低著頭對江岫白說道:“江師妹,你覺得這次你拿到第一的幾率有幾成?”

  江岫白抬頭比了一個“八”的手勢。

  周書書點了點頭,江師妹向來謙虛,她說八成,保守估計也有九成左右。

  “商量個事唄!我給你說我看見那邊有開賭盤的,你一會打的時候不要贏得太快,讓人感覺你特別弱,就算勝也是險勝。我一會全壓你,倒時候贏得錢,我七你三。”

  “五五”

  周書書一臉忍痛割愛的樣子:“六四。”

  “這不能再讓了,這畢竟都是我的錢。”

  江岫白一臉認真的說道:“五五,畢竟我可以讓你穩賺不賠。”

  周書書一想算了算了,誰讓這位是自家師妹呢!“成交。”

  那句穩賺不賠他好心動的。

  場上的對決很快就到了七號徐周上場。

  徐周站在場上,向對方作揖行禮。

  對方也作揖回禮。

  一聲鐘聲響起,眾人只見一道影子閃過,轉眼只見兩人之間的距離已經縮短不到一丈左右。

  對面的人反應也很迅速,左腳后撤,提著劍迅速橫擋在胸前。

  徐周的劍意來得快又急,且劍勢已成,大有山雨欲來風滿樓之勢,躲是來不及的。

  雙方的劍意很快就碰撞在了一塊,真元摩擦出的火花四濺。

  對方迫不得已后退一步,腳下隱隱出現了裂痕,虎口震得發麻,手里的劍險些脫手才擋住這一擊。

  徐周迅速出招,對方卻不再防守,提劍攻擊,卻發現自己的劍竟然近不了徐周的身。

  轉瞬間他的劍就飛了出去,他的衣衫破裂,半跪在地,已無一戰之力。

  這一場徐周勝。

  輪到江岫白的時候,暮色已經降臨,天空出現了那么一兩顆星星。

  江岫白的對手是七十二號,年齡不大,長相稍有些早熟,最顯眼的就是他臉上的絡腮胡。

  兩人相對行禮。

  一個嬌嬌軟軟的少女一個是身材高大的壯漢,兩人站在一塊有一種美女與野獸的凌虐美感。

  周書書站在臺下喊道:“江師妹努力啊!我相信你會贏的。”

  旁邊眾人:“這位兄臺,那防護罩會隔絕聲音,你喊也是白喊。”

  周書書愁眉苦臉道:“諸位是不知道,臺上那位和我是一個地方來的,是我的師妹,就因為這點關系,我可是把全部身價壓在了她身上,

  你們看,這勝率本就不大,我在這吼兩嗓子不就是希望她能贏嗎?我容易嗎……”周書書自然不擔心別人看出江岫白的修為,江岫白身上可是帶了隱藏修為的法器,雖然他不知道是什么法器。

  眾人聽了,有些人聽著就開始尋找下注的地方,畢竟誰會嫌錢多。

  也有人認識江岫白,知道她有兩只靈獸。

  也有人疑惑道:“這位兄臺,你知道你師妹弱,你怎么還押她。”

  周書書聞言有些傷心道:“你是不知道,我那師妹以前在我們那的時候,幾個師姐師兄的,都寵著她,一不如意就哭,我實在是……”

  “周書書,你……”滿口胡言,我家小姐哪是這樣的人?竹染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一雙大手把到嘴邊的話堵了回去。

  周書書低著頭在著竹染耳邊說道:“這是江師妹的意思,你不要搞破壞。”

  竹染聽著男子的聲音再耳邊響起,驀地臉上就燒了起來,對著周書書的眼睛點了點頭。

  周書書松開了捂著的手,看著臉上涌起紅霞的女子,笑了笑。

  但也就一瞬間的事,接著又一臉哀傷的盯著比武臺。

  一道古樸的鐘聲響起,比試開始。

  對面的絡腮胡子警惕得看著對面的女子,師兄對他說過,對面的女子雖然看不出修為,但是人家有兩頭靈獸,這一點要他一定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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