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主安好。
我是公孫家現任家主公孫警言。”
公孫警言率先開口,對何田田行了一禮,“我有功名在身,可見官不跪。”
他估計是聽黑衣侍從說何田田點名他無職無位,為了防止何田田拿他是白神做文章,于是提前拿話堵住她。
“公孫家主免禮。”
既然對方以禮相待,何田田自然是要看看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縣主是我東州本土人士。
你我地屬同源,理應互幫互助。
又何必針鋒相對?”
他倒好,惡人先告狀,先倒打一耙。
何田田瞇了瞇眼睛:
“好像一直是你在找我的麻煩吧。”
“何縣主此言差矣。
原來的事情并不是我做的,而是上任家主,現在那位家主已經引咎請罪了。
只要你同意依附于我們公孫家,我敢擔保公孫家日后再也不會有任何人找你的麻煩。”
公孫警言手握那面比巴掌略大的鏡子說。
何田田:你咋那么大臉呢?是誰給你的勇氣,讓我依附。
“真是抱歉,公孫家主。
我這人自由自在慣了,翱翔在空中的鷹并不愿意做一只家禽。
再說,以我現在的實力,我并不覺得自己需要依附于什么人,才能活的更好。
你這是找錯人了。”
公孫警言聞言忽然笑了:
“是我魯莽。
像縣主這樣的奇女子,自然不會愿意屈尊在別人的盔下。
這樣吧,我的三子公孫衍,是東州有名的謙謙君子。
他溫潤如玉,氣質如松如柏,與縣主很是相配。
我這第三子,曾是上任國君欽點的探花。
只是我們這樣的門第,輕易是不做官的。
但是他的人品,并不辱沒縣主。
今日我便冒昧,為我的三子,向您提親。
不知您意下如何。”
何田田有點詫異地看著公孫警言。
過了年按照大胤朝的說法,何田田現在已經十九歲了。
雖然她掙下了偌大的家業,自認為長相還是可以的,但是除了夜幕對她表露過朦朧的好感之外,周圍并沒有人過來與她提親。
沒想到第一次被提親,竟然是作為敵人的公孫家主。
可惜,別說那個公孫衍如松如柏,就是如珠如玉,何田田也絲毫不在意。
“多謝公孫家主的厚愛,我與令郎并不合適。”
何田田直接拒絕。
“哪里不合適?”
“性別不合適。”
何田田幽了一默。
不過,公孫警言很明顯沒有理解到她的幽默,甚至覺得這是何田田在羞辱公孫家。
他強忍著怒氣,眼神銳利地瞪著對面的女子:
“何縣主既然這么說,那就是執意要與我公孫家為敵了?”
“我并不愿意與任何人為敵。
但是如果要是別人找上門來,我自然也是不怕的。”
何田田也瞪著眼睛,“回敬”他。
小樣兒,瞪什么瞪,就顯得你眼大是吧。
“好的,何縣主的意思,我已經明白了。
既然如此,那么關于我們公孫家的族人公孫浩去世的私事,還請你不要插手。”
過了一會兒,公孫警言敗下陣來。
他眼瞪的老酸了。
原本想用氣勢壓住何田田,不過很明顯,沒有得到他想要的效果。
“你們公孫家的私事,我自然不會插手,但是我此行也是受人之托來的。當然會把自己的所見所聞,原原本本地告知托我來之人。”
何田田笑了笑。
“真是可惜。
那么我們日后相見,可能就不會有那么愉快了。
年少氣盛的何縣主,你若是執意如此,可以試試,看能不能走出東州府城。”
公孫警言不再演戲,出言不遜。
“那我也鄭重地告訴,老眼昏花的公孫家主,如果我何田田想要去哪里,沒有任何人能夠攔得住。”
何田田鄙視地看著公孫警言,就你手下那三腳貓的功夫,還想對付我。
兩人四目對視,火花四濺。
一旁的八方商超管事,突然“嗤”地一聲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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