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穿成三位反派哥哥的心尖寵 > 第174章 項鏈
  陶老拿著紙條,顫抖的雙手一頓一頓的輸入密碼,點開,里面赫然是一篇手寫的代碼。

  陶老拿起另一部電腦,一邊看一邊一字不漏的敲打下去。

  終于敲完了最后一個字母,陶老雙眼一瞬不瞬的盯著屏幕,只見屏幕里的陷阱跟剛剛那小子投放設置的陷阱竟然有百分之90的相似率。

  可以說那小子剛剛用困住他們的陷阱的基形是這一套代碼。

  陶老的眸子瞬間變得渾濁不堪。

  是他回來了嗎?

  岑南歧把自己入侵的痕跡給清理干凈后,合上電腦,放回桌子上。

  抬手揉揉頭發也干的差不多了,起身跪坐在軟乎乎的毯子上,挑選了一個長耳朵兔的毛絨絨玩偶放在床上。

  挑個發箍,汲著拖鞋往浴室走去。

  洗漱完畢的岑南歧護了個膚,把發箍摘下,調個鬧鐘,扯起被子,抱著長耳朵兔鉆進被窩里,刷個十分鐘抖音,然后把手機擱在床頭柜上充電,玉臂一伸。

  “啪嗒”

  房間歸于寧靜,只剩下淡淡的暖黃色不影響睡眠的燈光。

  明天要上學了,當然得早點休息啦。

  凌晨12點。

  女孩脖子上的項鏈發出綠色的瑩光,睡夢中的女孩并沒有察覺,翻了個身,項鏈滑落在腮邊上。

  與此同時。

  另一個房間里彌漫著森寒的氣息,周圍也泛著淡淡的綠色瑩光。

  岑南歧感覺她來到了一片虛空之中,周圍空空無物。

  “岑南歧…”

  “岑南歧…”

  “岑南歧…”

  是誰在喊她…

  岑南歧在這虛空中摸索著,前邊慢慢凝實出一道人影,是個跟她差不多大的女孩。

  不,那個女孩就是她,確切的說那個女孩是原主。

  “岑南歧。”女孩朝她走來,溫柔的喚著她的名字,似詢問又像自言自語。

  “上一世太疼了…”

  “你可以替我永遠的待在這里嗎?”

  “永遠的待在這里…”

  岑南歧還沒來得及回答,腦袋就混沌一片,虛空一下子天崩地裂,只見那女孩笑著朝她揮了揮手。

  房間里。

  項鏈的光芒慢慢暗淡下來,床上的人兒眉頭微皺,一腳搭在兔子玩偶上。

  另一個房間里,青年猛的睜開了眼睛,坐了起來。

  薄漣燁抬手擦擦額頭上的冷汗,衣服早已汗濕了,眸子一片清明。

  他剛剛夢到岑南歧割破自己的手腕往一個看不清的東西滴去,隨后又雙手合十虔誠的道:“我在菩提下許愿,希望有人可以代替我走完這糟糕的人生。”

  很奇怪的一個夢,仿佛實實在在的發生在他眼前。

  醒來后腦海里不停有一個聲音告訴他,岑南歧不是岑南歧。

  薄漣燁低默,起身,拉開窗簾,外邊的月亮依舊皎潔。

  薄漣燁不知站了許久,轉身走進浴室,洗了個冷水澡,仿佛這樣就可以讓自己的頭腦冷靜一些。

  “岑南歧不是岑南歧。”

  薄漣燁低喃了一句,緩緩笑了。

  對于這些,他向來不信,他只相信科學,沒有什么比試驗得出真理更迷人了。

  薄漣燁拿出一根鐵絲緩步來到岑南歧的門前。

  修長的手指執著鐵絲插進鎖孔里,再輕輕往上一撬。

  “啪嗒。”

  門開了。

  薄漣燁緩緩走到床邊,看著床上睡得安穩的女孩,笑了笑,從口袋里拿出針管,拔開針帽,針尖在燈光下寒光凌凌,下一秒,針尖朝女孩的脖頸處扎去。

  薄漣燁一手扶著針栓,把里邊的液體緩緩的打入女孩的體內。

  女孩的眉頭突然一皺,慢慢的舒緩開來。

  薄漣燁扶著女孩倒向一邊的臉頰,把針拔出放進口袋里,慢慢的俯下身來,把女孩抱了起來,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薄漣燁抱著女孩來到一面書架前,用腳踢一下地上的隱蔽方格。

  書架突然緩緩向兩邊打開,驚現一條長長的通道,薄漣燁抬步走了進去。

  一有人進來,通道的燈立馬亮成一片,等人走后再緩緩熄滅,書架也慢慢的合上,變成原來的模樣。

  薄漣燁抱著人來到一個潔白的只有一米長的手術臺上放下。

  垂眸看著女孩有些泛白的臉頰,曲起手指碰了下,把口袋里的針管扔進銳器盒,轉身來到一個柜子面前,打開,拿出里面的東西。

  赫然是一副魔方手銬。

  薄漣燁拿起手銬拷住女孩的雙手,愉悅一笑,禮物尺寸大小剛剛好。

  起身來到更衣處,消毒,換上衣服,戴上手套,拿起一個小試管來到女孩面前。

  執起女孩的手指,用棉簽消毒,拿起一根長針刺了下去,左手微微向前擠,把血液滴在特定的容器內,蓋上蓋子,拿起止血貼貼好,轉身來到操作臺上,褪下手套,面不改色的對著自己的手指來了一針。

  把血也滴在特定的容器內,戴上手套,拿起兩個樣品,來到另一旁的機器前,放了進去,整理好數據,按下開啟鍵。

  做完一切就走進另一個房間,不一會就提著一個籠子進來。

  薄漣燁把籠子放在實驗臺上,開始做準備工作,籠子里的兔子瑟瑟發抖的縮在籠子的一角。

  床上的女孩想動一下,全身感覺麻了一樣,動彈不得。

  過了一會。

  岑南歧睜開了眼睛,看著不像自己房間的頂兒,想坐起來,身體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樣,慢慢的脖子開始疼痛,傳達到指尖也痛了起來。

  岑南歧艱難的偏過頭,看著實驗臺上穿著白大褂背對著她的男人,眸子冷了下來,雖然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她應該是被人打了麻藥,全身都沒有力氣。

  薄宅向來守衛森嚴,那人能這么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她綁來這里,必然是內部的。

  難道是原主曾經得罪過的人?她自認為最近沒有得罪人,除非剛剛耍了一下生物基因院的那群人,她很自信,那些人不會尋到她。

  都怪在這里過得太安逸了,警惕性都丟了。

  不過提到了原主,岑南歧仿佛又想到了那片虛空,剛剛那個夢就像真實發生過的一樣。

  永遠留在這?噢不她要回去,把駕照給拿了!!!

  岑南歧的眸子變得越發堅定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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