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剛剛還在爭論的兩人聲音戛然而止,面面相覷的看向岑南歧。
察覺到她們的表情不對,岑南歧的聲音更軟糯了:“怎么了?”
“大少爺他回公司了。”小紅看了一眼花如煙回道。
女孩點頭,再次問道:“那我三哥呢?回來了沒有?”
“回來了,不過,三少爺他…被大少爺罰了。”花如煙頓了一下,還是老實回答。
“誒,大小姐,你去哪?”花如煙見大小姐下了餐桌,急忙忙的往一個方向跑,不禁問道。
“我要去看我三哥!!”女孩頭也不回的道。
“三少爺不在房間,被大少爺罰去跪祠堂了。”花如煙見著自家大小姐跑上樓的步伐連忙道。
岑南歧聞言,腳步一轉,往祠堂走去。
…………
懷肆冥一推開門就看到候在此地已久的老熟人,口罩之下的唇瓣勾著一笑。
果然,如他所料。
他對那個老女人還有吸引力,她怎么舍得讓他死呢?呵
又裝又演的。
“大人,請跟我來。”一黑衣人見著狼狽出來的懷肆冥,彎腰指了下不遠處的車子,恭敬的道。
懷肆冥垂著眸,邊解裝束邊跟著他上了車。
“阿肆,要不是我在,你就死了啊哈哈哈”曼蓮娜捧著杯美式,長長的指甲戳著杯沿尖笑的看著剛上車的男人道,完全忽略他身上新崩的傷口。
“多謝主子,可,那些人…”男子低著頭,似乎面帶愧疚。
“死了便死了,他們都沒有我一個阿肆重要~”蔓蓮娜不以為然的揮下手,喝了一口手里拿著的冰美式,隨后愜意的瞇上了眼。
車后警笛鳴響,男子靠在椅子上不再說話,瞥了眼后視鏡后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
祠堂里。
少年筆直的跪在蒲團上,雙手合十,虔誠祈禱,嘴里小聲的叨著一串話。
“吧嗒,嘩啦。”
一絲光亮打在了少年的身后。
薄梔潯口中的低語戛然而止,回頭望去,少女嬌倩的身影在他心中烙下痕跡。
傲嬌鬼薄梔潯:二哥你看看,我妹妹來了喲。
“三哥!!”岑南歧見著跪在蒲團上的少年,小跑了過去。
“三哥你背后流血了,快起來,我看看。”女孩一靠近就看到薄梔潯背后的滲血,可嚇壞了,一手掏著兜從里翻出一個簡易醫療包。
就幾根碘伏棉簽,紗布,繃帶,針線組成的。
“我沒事。”薄梔潯按著衣服,面上佯裝冷靜的看著女孩道,心里卻騰起看到女孩的歡喜。
妹妹果然是擔心他的,他在妹妹心里一定很重要,才不像二哥說的那樣。
“不行,傷口要盡快處理,不然傷口會感染的。”女孩滿臉認真,再一次上手。
“不害怕嗎?”少年扭頭看著女孩問道。
岑南歧雖然不知道三哥的神經又搭到哪根去了,但還是本能的回答道:“不害怕。”
“好。”這次薄梔潯倒沒有再阻攔了,回過身子,任由女孩撩起后背上的衣服,許是血液跟衣服有些黏連了,往上扯起有撕裂的疼痛。
“三哥你等我一下。”岑南歧說完就離開了。
“好。”薄梔潯應下,一直保持著那個動作一動不動。
“啪嗒,嘩啦。”
門再次被打開,女孩拎著一個小箱子,快速朝薄梔潯跑來。
岑南歧來到少年身后蹲下,把盒子放到一旁,從里邊掏出一個包布,打開,把里邊的治療巾鋪到地上,再依次開好待會所需的物品。
岑南歧利落的用刀子把衣服劃開,粘著衣服的就用鑷子挑開。
“疼嗎三哥?”岑南歧一邊挑一邊觀察三哥的臉色。
“不疼。”薄梔潯目視前方,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似乎真的不疼。
“你疼一定要跟我說。”岑南歧看著他面色如常還是擔心的提了一句。
“好。”少年的心涌上了一股暖意,背上酥酥麻麻的疼在此刻不斷的弱化。
書上說,愛能止疼,果真如此。
岑南歧認真的清理完背上衣服的碎屑后,戴上一層無菌手套,拿起治療巾上的碘伏,倒到碗里,用一把新的持物鑷把棉花夾到裝有碘伏的碗里,再拿出兩個無齒的鑷子,一擰,無需太濕擦拭在傷口上。
(記住喔,接觸病人的鑷子要放低一些擰,這樣臟的就往下淌水了。)
岑南歧消毒完畢后就拿那個血墊按壓止血,等沒怎么出血后再消毒一次。
傷口破裂不大出血不多可以不用縫針。
干凈的手拿著紗布蓋上,再拉三條繃帶固定。
perfect
簡單的消毒包扎就完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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