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淵又瞥了一眼陸齊舟,心里暗道他活該。
幸虧他當時去了趟茅房,不然這頓打就在他身上了。
不過他也是在回房間的路上突然暈過去了,醒來后就在這里了。
這個黑店就是這個變態假和尚的陰謀吧!
陸齊舟問了好久沒等到季淵的回答,無趣的撇了撇嘴,繼續看熱鬧了。
…
“可惡!我看你是真不知道我酒肉和尚的名號怎么來的!”
狂佛被面前這些尸塊擾得有些煩,他以人肉為食,以人血為酒,這么多年,什么時候怕過這些東西!
他隨手抓住一只正要攻他下三路的手,塞進了嘴里,咬得喀嚓作響。
“我可是連鬼都怕的惡鬼,這些尸體算得了什么?”
他捏著佛珠,大喝一聲,周身金光閃爍,如果嘴里沒叼著一只手的話,倒真有幾分像個彌勒佛。
“巧了么這不是?”秦浮意手中甩出幾張符紙,兩把短劍從袖口掉出,“你碰上了專業驅鬼師,驅的就是你這種惡鬼。”
符紙飛到他沾滿血跡的身體上,秦浮意執著兩把短劍隨之而去,
鐺的一聲,狂佛隨手一擋,兩把劍仿佛砍在了鋼板上。
秦浮意愣了一下。
一瞬間,狂佛抬手就掐住了秦浮意的脖子,“呵呵……我苦心修煉的金光罩,可是刀劍不入的。”
他掐著秦浮意的脖子,將她提了起來,“只要吃了你,我應該可以升為十號了,哈哈哈哈哈……”
“嘖……”秦浮意被他掐著也絲毫不慌,她有些嫌棄道:“原來是十一號呀,嘖嘖嘖……連前十都排不進去。”
“你!”狂佛收緊了自己的手,只要稍微一用力就能把她脖子捏成肉泥。
“在活著的時候吃掉你,才是最能提高修為的。”狂佛啞著嗓子將秦浮意提到自己面前,張開了他的血盆大口。
就這樣直接把她咬死,吞進肚里才是最補人的!
秦浮意被他掐得臉色都憋紫了,不過她戴著面具,讓人看起來她依舊一副淡定自若,格外自信的樣子。
這個逼真是讓她裝大發了。
“可惜你這輩子的修為,也只能止步于此了。”
她忽然抬起手,手中的短劍朝狂佛的手臂削去。
聽到這話狂佛樂了,“我不是告訴過你,我的金光罩……啊!!!!”
話還沒說完,他掐著秦浮意的那只手臂,齊齊的從手肘處被秦浮意削了下來。
鮮血噴薄而出,秦浮意脖子帶著手掉到了地上,她立馬將脖子上的大胖手給扯了下來,丟進了一旁的竹筐里,揉了揉被掐得泛紅的脖子。
“我不是也告訴過你,打你這種惡鬼,我是專業的!”
秦浮意一躍而起,雙手持劍朝他砍了下去。
兩把短劍一把閃爍著白光一把環繞著黑氣,對準了他的心臟。
“啊啊啊啊!!!”狂佛仰天大叫,完好無損的那只手,拿著佛珠迎向秦浮意的短劍。
咔嚓……
佛珠在他震驚地眼神中被劈成兩半,愣神間,秦浮意反手一劍刺進他的心臟。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狂佛用進最后一絲力氣問出這句話。
大陸上什么時候多出來這樣一個手持神劍的高手,為什么他一點消息都沒有?
秦浮意冷笑一聲,推了推臉上的面具,裝逼道,“六道陰陽集團,銷冠。”
什么哭悲門,有她前世的公司聽起來牛逼嗎?
“蕭……冠……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狂佛大吼一聲,被一劍刺中的心臟隨著他這一聲怒吼,刺激到炸裂。
砰!
一大坨肥肉死不瞑目的倒在了地上。
秦浮意迅速抽回劍,跳出二米遠,生怕他砸到自己。
她拉了拉頭上的斗篷帽子,心里思索著:他做鬼都不放過蕭冠,跟她秦浮意應該沒什么關系吧?
啊,那就放心了,不然還要送他的鬼魂去超度,工作量大啊!
秦浮意淡定的用符紙擦拭著自己的兩把劍,隨后收了起來,去給季淵解綁。
秦浮意全程戴著面具,說話聲音也悶聲悶氣的,應該除了季淵沒人認出她來。
她也不太想讓人認出,畢竟這個世界崇尚靈力,而她使用的一些道法鬼術在這個世界可能是歪門邪道,萬一因為這個要圍攻她,影響到她這個世界的家人就不好了。
“噗……”
看到秦浮意終于沒事了,季淵被剛才打斗的力量震出來的一口淤血,終于吐了出來。
“嘖……”秦浮意手忙腳亂的拿出一瓶丹藥,給他塞了幾顆在嘴里。
就沒見過他這么慘的男主,說好的主角光環呢?
“給……給我也吃一顆唄?”旁邊的陸齊舟湊了過來。
看到他鼻青臉腫的樣子,秦浮意嚇了一跳,不過當看到他身上穿著季淵的衣服時,她仿佛明白了什么。
原來是替季淵挨了張三他們的打啊,行吧,賞他一顆。
秦浮意往陸齊舟嘴里也塞了一顆丹藥,陸齊舟在張嘴吃藥時,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咬了秦浮意的手指頭一口,還偷偷瞥了她一眼。
秦浮意:“……”
啪!
她毫不客氣抬手對著他的臉就是一巴掌。
本來很虛弱靠在秦浮意懷里的季淵,看到這一幕也黑了臉,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坐起身一拳砸在了陸齊舟的鼻梁上。
“你們干嘛呀,哎喲~我又不是故意的!”陸齊舟還被捆著,想捂臉都沒辦法,任由兩道鼻血流了出來。
“真惡心。”秦浮意抬手在陸齊舟身上擦了擦手指頭。
“我嘴巴張不開,不小心碰到了嘛……”陸齊舟還在給自己狡辯。
這倆人他娘的有毒吧?至于么?喂藥難免有觸碰啊……
不過他試出來了,什么蕭冠,這人就是秦浮意!
這個秦浮意突然變得這么厲害,是以前隱藏得好,還是被人奪舍了?
秦浮意才不管他的哀嚎,扶著季淵從地上站了起來,帶著他準備離開。
“喂喂喂,你就不管我們了?”陸齊舟掙扎著。
他們還被捆著啊!
“少裝!你們看熱鬧我可沒說什么。”秦浮意道。
陸齊舟嚷嚷著,“誰裝了?我們……”
話沒說完,前面的林宗身上的繩子自動解開了,他從地上站了起來,淡定地整理了一下衣服。
開口又是那快死了的聲音,“多謝這位蕭冠小友了。”
秦浮意:“……”
她說的銷冠是公司銷售冠軍的意思啊,為什么他們都以為是名字啊?
算了,反正她也想隱藏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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