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穿書年代,我家反派超乖 > (337)真相浮出水面
  至于,第七大隊因為表現良好,溫隊長自然不用寫什么心得,而第七大隊的人也不用吃什么比湯藥還難吃的憶苦思甜飯。

  他們每天都拿著鍋盔一面香噴噴的吃,一面看著其它幾個大隊吃苦菜湯,啃苦菜團……

  溫隊長是所有正副隊長里面唯一的高中生,他讀的書也是最多的。

  而其它的那些正副隊長有的連字都認不全,崔場長就讓溫隊長每天選份有代表性的讀給眾人聽。

  奚落聲,嘲笑聲,憋笑聲,聲聲不絕于耳。

  男人都愛面子,更何況是管理數百人的小干部?

  能當上干部管理那么多農工和知青的人,也都不是傻子。

  大伙兒被壓迫沒幾天,就琢磨明白了癥結所在。

  于是,就開始調查,究竟是誰家老娘們的嘴皮子那么碎。

  然后,結果就很打臉了。

  除了七大隊的溫隊長是沒家沒業的光棍一條,其余的幾個正副隊長的家里人全都說過。

  就連第八大隊的李隊長這樣的單身漢,都沒脫開關系。

  他是沒娶老婆,可他有個愛搬弄是是非非的老娘和妹兒。

  李隊長是農場干部里最圓滑的,非常明白法不責眾的道理,就開始調查罪魁禍首。

  大伙兒都在一塊干活,沒幾天便查出最先編排郁特助的人就是舒白藤。

  這女人可是剛從勞改農場里轉出來了,還是李隊長親自給辦的手續。

  至于,原因也很簡單,那是男人大都會犯的毛病,憐香惜玉。

  天底下就沒有不透風的墻,李隊長和舒白藤的那點兒事,還是讓人給得知了。

  溫隊長便是其中之一。

  他得到消息后二話不說,就告訴了晏·兄弟·銜。

  他想自己的兄弟一定很為難,一個是妹兒,一個媳婦兒,也許還要涉及到關系復雜的老娘。

  想想就覺得頭疼……

  晏銜并沒有溫隊長以為的那么難受,在他心里小罐罐的事就是天底下最大的事,從來都不需要權衡利弊。

  他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把李隊長給舒白藤的關系,不動聲色的透露出去。

  在最、最、最惹人遐想之際,再把舒白藤因為嫉妒郁蔥,就胡亂編排,從而惹得所有人在貓冬的時候,都夜以繼日的揮灑汗水。

  原本,大伙兒由于都說過某些不該說的話,覺得自身沾染了口舌,都認命的死熬著,還不知道這里面暗藏的隱情。

  可當真相浮出水面,他們才豁然明白自己都做了舒白藤手里的刀子。

  這口氣是如何都咽不下!

  恨不得立刻就活刮了她!

  尤其,是最近遭受了最大排擠的女知青們。

  她們委屈啊……

  近日,舒白藤就預感到不妙,眼見勢頭不好,對李隊長就越發殷勤。

  等幾個隊長帶著眾人來逮她的時候,卻在破窯洞里撲了個空。

  眾人下意識的以為她潛逃了。

  趕緊去通知管轄第八大隊的李隊長……

  然后,就把兩人直接從被窩里,給扒拉出來。

  日上三竿,一女一男躺在同一張炕上,穿的又格外清涼。

  某些事,不言而喻。

  李隊長能當上大隊長除了自身處事圓滑以外,還有他是根正苗紅的烈士遺孤的原因在。

  依著崔場長的脾氣,要是換了別的干部犯錯,那絕對是要嚴辦了。

  可李媽這個寡母帶著女兒,就去場部嚎啕大哭。

  二人也不直說李爸當初是替崔場長擋子彈的事,就是單純的哭,什么都沒說,卻又什么都說了。

  不僅如此,李母又和其它幾個大隊的正副隊長都賠禮道歉,磕得腦袋都破了。

  “我哥要是沒了,我和我媽可怎么活?”

  李小妹的額頭一片青紫,凄凄慘慘的抹著眼淚,道“崔伯伯,我哥單身,舒白藤也單身,不能算是耍流氓,作風不正……”

  “這還不算男女作風不正?!”崔場長剛要繼續罵,就被李母的哭聲給打斷了。

  老李是為了救他人才沒的,可李家人從來都沒有因此記恨過自己……

  李小妹也嗚嗚的哭著,道“崔伯伯說的是,我哥的確有錯,可他罪不至死……”

  “崔哥,看在老李的面子上,就放過小李這一次吧!”李媽也適時候用上死去男人的面子。

  崔場長橫眉怒對,道“他這次是惹了眾怒,明白嗎?眾怒!”

  “崔伯伯,那我和我媽這就去給大伙道歉,求您在此之前不要……不要把我哥交上去……嗚嗚……他千不好,萬不好,也是我們家唯一的男人了。”

  李小妹和李母磕了頭,不等崔場長回話,掉頭就跑出場部,直奔第七大隊的坑院。

  郁蔥躺在新箍的搖搖椅上,曬著溫暖的太陽,一手摟著小青,一手摟著小玄,腦子里在想午飯要吃什么好吃噠~

  水煮肉片,老爆三,麻辣豆腐,燒三絲、鍋塌里脊?

  像是全爆、八珍豆腐,清炒蝦仁什么的她也饞了,可是這里的河鮮還能想辦法弄些,而海鮮就只能吃干貨,那是吃一點就少一點。

  要是她敞開了肚皮,那怕是吃不了幾頓,就要見底了。

  唉,中午要吃什么好呢?

  好糾結~

  晏銜背著撿來的柴火,寵溺地瞅著曬太陽的小罐罐。

  未免灰塵太多,他就找了個角落劈柴。

  “郁特助,在嗎?”

  因為是白天,坑院的大門沒有落栓,只是虛虛的掩上,一推即開。

  郁蔥也并非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個過眼就認出來是李家母女。

  平常因為李隊長的照顧,李家母女在第八大隊基本沒干過什么活。

  二人皮膚除了糙一些,并沒有顯著的高原紅,而且李小妹還讀完高中,說起話來也和城里來的知青差不多,并不夾雜著難聽的口音。

  李家母女并不像楊柳大隊的楊家人那么囂張,但給她的感覺,也不是那種好相與的人。

  郁蔥很相信自己的知覺,似笑非笑,道“倘若是要我原諒誰誰誰的話,還是免開尊口,畢竟深更半夜要吊死在我家門口的人……不是你們。”

  “我們錯了,我們有罪……”李家母女正要跪下,卻被對方的話給鬧得沒了那份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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