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于齊穆的氣勢,伙計是不敢有任何的反抗。
“是是是!”
伙計急忙點頭。
進入酒樓,看向四周,空空蕩蕩看上去沒有什么客人。
“掌柜的,掌柜的!”
來到后院,伙計喊了一聲。
“來了!”
掌柜從后院的書房出來,見到蕭允幾人,立即面色陰沉下來“我的話你都不聽了是把?我不是讓你不要招攬客人嗎?怎么還招攬客人啊?”
掌柜見到蕭允幾人,頓時以為是伙計招攬的客人。
伙計是萬般委屈。
“不是啊,掌柜,這不是我招攬的客人,有您的話在,我趕走他們還來不及,怎么敢招攬他們啊。”
伙計委屈的解釋。
“我已經告訴他們了,我們酒樓已經人滿了,不接客,但是他們不相信,我們的人還被他們給打了。”
伙計把事情經過一五一十地告訴掌柜。
“這?”
掌柜目光再次落在蕭允幾人的身上。
掌柜走上前。
“諸位,很抱歉,小店已經不接客了。還請諸位去別的酒樓看看,實在不行的話去京城,反正也只是四五十里地的距離,不耽誤諸位多長時間的。”
掌柜走到蕭允幾人面前,先是抱拳行禮,隨后語氣溫和地說道。
沒有伙計的強勢。
多了幾分做生意人的樣子。
蕭允幾人聽著掌柜的話,這還真得破天荒的事情。
“掌柜,我明明看到你們酒樓之中還有很多的空房,為何卻說人滿了?你這不是自欺欺人嗎?”
范離有些無法理解地說道。
明明可以掙錢,明明還有空房,卻硬著頭皮說沒有了空房。
這天底下那里有這樣的道理。
“諸位,這是我的酒樓,如何營業這是我的事情,還請諸位莫要在為難我了。”掌柜再次回答道。
這一次語氣中像是帶著懇求,希望蕭允幾人不要在追問這件事情。
蕭允聽著這擺明了就是有事情啊。
“掌柜的,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是不是有什么人在強迫你們啊?”
蕭允瞇起眼睛,像是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這?”
掌柜看向蕭允。
欲言又止。
“這開門做生意,自然是客人越多越好,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把客人往外趕走的,事出反常必有妖,這件事情誰也瞞不過,您可否告訴我們一下到底是什么事情,就算是您不讓我們住你的酒樓,讓我們離開,也讓我們走得明白啊。”
蕭允說道。
這稀里糊涂的離開,算是怎么回事啊。
掌柜看著蕭允幾人。
“客官,您也知道開門迎客,客人越多越好,我如何不知道,我就是做這個生意的,但是這其中緣由我真的不能說。”
掌柜回答道。
他真的不能說。
“看來是有什么難言之隱啊。”
蕭允明白過來。
“你且放心,若是有什么事情,本王替你做主。”
蕭允直接亮明自己的身份。
本王?
“你是王爺?”
掌柜看著蕭允,一旁的范離也是愣了一下,眼神中帶著詫異,他們都沒想到面前的人竟然是王爺。
“我叫蕭允,就是你們口中廢太子,御敵北上,擊敗突厥,冊封漢王。”
蕭允言明自己的身份。
“漢王?”
“您就是蕭允?”
掌柜的雖然知道廢太子,但也只是聽旁人說起,而范離可不一樣,他們可甚至都討論蕭允的。
而且蕭允在燕云擊敗突厥的事情,傳到了洛陽。
當時他們都很好奇,這個廢物太子是如何打敗的突厥。
他們都想要見一下這位廢物太子。
現在卻是真的見到了。
“沒錯。”
蕭允點頭。
“學生范離,見過漢王殿下!”范離畢竟是讀書人,知道禮數,反應也快,確定身份,立即行禮。
“起來吧。”
蕭允讓范離起身。
“早就聽聞漢王殿下在燕云之地的威風,今日一見果然是非同凡響。”范離看向蕭允,帶著笑容,語氣恭敬地說道。
擊敗突厥,守住大涼疆土,這便是皇子應該做的事情。
“都是一些傳聞罷了,當不得真。”
蕭允擺了擺手。
而這個時候掌柜也終于是反應過來。
“您真的是漢王?”
“如假包換。”
蕭允說道。
“恐怕我大涼還沒有人敢冒充皇子龍孫的,本王當然是漢王,你盡管說,有什么事情本王替你做主。”
蕭允跟掌柜說道。
聽著蕭允的話,掌柜還是有些猶豫。
“掌柜,您無需擔心,這位漢王殿下以前雖然名聲不咋地,但以前都是人家裝出來的,現如今可是我大涼功臣。”
范離從旁說了一句。
以前雖然名聲不咋地?
蕭允聽著這個話,怎么有些別扭啊。
在范離說完之后,掌柜的才緩緩開口“殿下,既然漢王殿下在前,我就實話實說了,我們來安城雖然是小城,但是靠著京城發展也不錯,每次恩科考試時候的便有很多來往的學子來來安城住店。”
“我們這里畢竟不是京城,消費低,而且也比較寂靜,但是今年卻不一樣了,今年我們原本都打掃了好了客房,接待這趕考的學子,但是府衙卻將我們這些人全部叫過去,命令我們不得接受趕考學子,讓他們不得住店。”
掌柜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說給蕭允他們。
他們也想要做生意。
可是沒辦法,官大一級壓死人,他們只能奉命行事。
賺不到錢,雖然舍不得,但是總比入獄,丟了性命好啊。
“他們擔心如果來安城所有的酒樓不營業,會引起誤會和慌亂,所以讓我們以人滿為借口,讓那些學子們離去。”
掌柜繼續說道。
“這?”
“這那個王八蛋下的這樣的命令啊?”
王五氣的直接大罵起來。
“你確定是府衙下的命令?”
蕭允繼續問道。
“當然確定,府衙親自讓我們過去,親自跟我們說的,還讓我們寫了保證書,如果我們違反了命令,我們的酒樓可能都要府衙抄沒。”
掌柜回答道。
“這到底是什么情況啊?”
趙六覺得頭大。
這酒樓不接客現在理解,現在對府衙這也命令變得迷惑了。
這學子都是趕考的,府衙應該是下令酒樓好好的接待學子,不可怠慢才對啊,今年這怎么反著來啊。
“那你們就沒有上書京城,讓他們管管?”
齊穆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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