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穿越盜墓:在你身邊 > 第183章 張佛林
  s:由于我想把藏服婚禮留在正文寫,番外就寫個無關正文的古代婚禮小番外吧~

  沉默寡言的將軍張諾布X妙手回春的軍醫張亦

  這是一個戰亂的年代,所幸他們的皇帝是一位明君,百姓們能安居樂業,但也引來敵國的覬覦,于是君主派出王國最驍勇善戰的將軍前去驅趕敵人,但考慮到戰爭殘酷無情,于是又尋了一位名醫一起前去戰場。

  張亦是這位名醫的兒子,他不舍年邁的父親進到軍營里吃苦,于是自告奮勇代替對方前去戰場,把一切事情交代好之后,便隨著前來的將士一同前往集合地點,這時營地里的士兵正在訓練,其中最吸引人的是在最前方的那位,赤裸的上身十分精壯,看上去就是一位孔武有力的將軍。

  將士見到張亦停了下來,于是順著對方的視線看過去,就見到了正在操練士兵的張諾布,于是和他說:“這位就是我們的張將軍,別看他年齡小,一身本領比張老將軍還有更勝一籌,就是話少了一點,看上去有點兇,你不用怕他。”

  由于張亦是一個大夫,必定不善武藝,于是將士把他和張諾布安排到了同一個帳篷里,將人安頓好了,才去告知對方這件事情。

  張亦進到帳篷里,見到凌亂的環境,默默動手打理了起來,整理完畢后,張諾布也從外面回到帳篷里,就見到了站在一旁面如冠玉的少年郎,看來他就是將士說的那名大夫了,就是有些好看過頭了,說不定日后會被士兵們調戲,看來要讓他們注意一點分寸。

  張亦看著額頭還在冒汗的張諾布,習慣性的拿起毛巾走到他面前,伸手給對方擦拭汗珠,卻發現自己不夠高,于是踮起腳尖,卻看到張諾布低頭看向自己,這才想起這里不是醫館,他不是父親也不是母親,于是紅著耳尖退了幾步,順便把拿著毛巾的手收了回來。

  張諾布看著紅著耳朵的張亦,鬼使神差之下,往他的方向走了兩步,順帶把對方手里的毛巾拿過來,見人詫異抬頭看自己,有些不太自然的向張亦介紹他的名字。

  張亦聽到后,也靦腆的向對方介紹自己,張諾布看著害羞低頭介紹自己的人兒,突然覺得眼前的少年郎,不但要防備那些粗獷的士兵們,還要加上一個他。

  人員到齊后,張諾布騎著絕影走在隊伍的最前面,張亦和牽著馬匹走的騎兵跟在他的馬匹后面走,身后則是整齊劃一的步兵,最后則是運著糧草的后勤兵,一群人浩浩蕩蕩從城門口出發,走到郊外后,騎兵紛紛上馬,后面的步兵跟著騎兵同一匹馬,多余的步兵則坐在糧車上。

  由于張亦不會騎馬,一旁的騎兵就想把人抱到馬上,卻發現前方的將軍拉著韁繩往這邊來,于是笑著和對方說抱歉,便往拉著馬往旁邊挪,給他讓了一個位置,直到張諾布把人拉到自己面前往前走的時候,張亦才反應過來,低頭和對方說了聲謝謝。

  張諾布把人抱到馬上了,才反應過來自己干了什么蠢事,但都把張亦抱上來了,就只好拉著韁繩往前走,到了邊境后,才小心翼翼把人從馬上抱下來,直到把用雙手放到對方的腰上,他才知道夫子口中的蜂腰削背是什么意思。

  軍隊扎好營后,張諾布也開始忙了起來,也沒有太多心思去想別的,但由于張亦和他處在同一個帳篷里,和對方打交道多了,就熟絡了起來,和自己相處也沒有像初見時那般容易害羞,突然覺得可惜了起來。

  這一戰從夏天打到了冬天,邊境也開始下起了鵝毛大雪,連常年訓練的士兵們都會感染風寒,何況是身子單薄的張亦,所以在入冬后,他就染上了風寒,但前方的戰事不止,每日都有帶傷回來的士兵,雖然同行的軍醫也有幾個,但人數過多,也有些忙得不可開交,最后也只能帶病上陣。

  直到張亦的風寒越來越重,最后竟燒了起來,張諾布見人病成這樣,還想出去醫人,就強行把人留在了帳篷里,之前見到他感染風寒后,便想著抽出些時間照顧這人,于是便和軍師想了個法子,在戰場上故意受傷,在傳出去他重傷的消息,本想把傷口藏起來,不讓人操心,但看著都燒起來,還要出去的人兒。

  張諾布只好吩咐一名士兵煮碗姜湯過來,隨后把身上的戰衣脫下來,把繃帶露出來給對方看,張亦看到后,果然就不再往外走,留在帳篷里給張諾布處理傷口,等他給人處理完傷口后,那名士兵也端著姜湯走了進來。

  張諾布接過姜湯后,便讓士兵沒什么事情就不要打擾他了,張亦給人包扎完后,就打算去給自己抓一點藥來吃,卻被張諾布伸手抓了回去,隨后一口姜湯從對方的送到了自己的口中,下意識的想掙脫控制,但奈何他的力氣實在太大,完全掙脫不了。

  直到張亦喝完了一碗姜湯后,才被張諾布松開,剛想轉身就走,卻被他攔腰抱起放到床上,伸手就想打人,被輕松制服,隨后只能往床里挪了一下,一臉視死如歸的變遷看著對方。

  張諾布見到張亦的神情笑出了聲,隨后脫鞋上床,把人抱在懷里,再把被子蓋上,就算真的要對他動手,那還得等到大婚后,其實自己很想問張亦愿不愿意嫁給他,但以對方的性格,就算喜歡上了,也會拒絕,畢竟將軍府只有一個兒子,但其實二老不在乎這個。

  張諾布就想著還不如等班師回朝了,直接問君上要個圣旨,但不能直接讓太監去對方家里宣讀,這樣太不尊敬張亦了,先寫一封家信送回到還得以朋友的名義把對方的父母請到家里,讓自己父母見上一面,讓他們把婚事談妥,告知全城人,張亦就是將軍府第二個主人,再把圣旨給他,其實自己更想十里紅妝,明媒正娶把人娶回來,但這樣就太侮辱張亦身為男人的尊嚴,自己舍不得他受委屈,只好用這個法子和所有人說,張亦是他的人。

  張亦見張諾布只是抱著他睡覺,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失落還是慶幸,但他知道自己和這位將軍府的獨子注定無緣,這段日子就當是美好的回憶藏在心里,對方炙熱的身軀,在嚴冬里是最好的暖爐,漫長的黑夜將不再會被冷醒。

  張亦本以為張諾布只會在昨夜里抱著他睡,不曾想每日晚上對方都會抱著自己睡覺,就算痊愈了還是一如既往要當一個小抱枕,值得一提的是,在初春前,他們把敵人打了回去,并且沒有一個人死在戰場上,但又不少斷手斷腳的,但只要人還活著都算萬幸了,甚至明天就可以班師回朝了。

  張亦也可以擺脫這位意氣風發的將軍了,也許是臨近離別了,有些舍不得對方,夜里不需要張諾布強行把他抱到對方的床上,自己就到他的床上躺好,并且等張諾布上到床上后,用雙手環抱對方的腰身,把頭埋進他的懷里,在心里和這位將軍告別,卻不曾想對方給自己準備了一個巨大的驚喜。

  等一行人正式回到皇城后,張亦就和在城門口和他們告別,卻不曾想受到君主的召見,于是只能和對方一同入宮,同行的還有張諾布,士兵們則在城門口扎營,兩人見到君主后,就給對方行禮,隨后被問到要什么獎賞。

  張亦回答的是不需要獎勵,行醫救人本就是他的職責,張諾布則是和君主要了一道造詣擬好的圣旨,兩人告別君主后,便離開了皇城,士兵們也收到了嘉獎,等他們的將軍回來后,便于對方告別,紛紛往自己家鄉的方向返程。張亦向去顧輛馬車回去的時候,又被張諾布來到他的馬上,于是坐在對方的面前,有些疑惑的轉頭,由于背后的人有點高,還需要抬頭,剛抬起頭來就見他低頭看著自己。

  張諾布看著疑惑的張亦,也沒有多做解釋,只是說自己送他回去,見對方更疑惑的表情,于是晃了晃手中的地圖,隨后用一只手攬著懷里人兒的腰,另外一只手扯著韁繩往前走,到了目的地后,把人抱下來放到地上,就走向前和自己的父母以及張亦的父母打招呼。

  張亦聽到張諾布的話,帶著迷茫得看著自己父母,但想到現在還在下雪,便讓幾人進屋再說,等進到大廳坐下后,再去廚房把燒熱火炭放在四個手爐里面后,就提著出去放到老人家手里,便坐在問起了父母另外兩位老人家的身份,得知是是將軍府的侯爵夫婦,就起身朝他們行禮,隨后詢問二老的來意。

  侯爵夫婦笑著說明了來意,此行是代表犬子和三位談婚論嫁的,考慮到張亦是男子身份,若是說娶就不合適了,于是希望張亦能作為他們的義子過繼他們名下,婚禮也會有,但不會用八抬大轎,把人抬回去,張家也無需嫁妝,婚服做成男款的便好,新郎張諾布會親自騎馬過來接人,若是沒什么意見,今年年初二便可舉行二人的婚禮。

  張家夫婦笑著點頭把婚事應下了,表示會在年前準備好張亦的婚服,至于本人的意見,當他們看見對方紅起來的耳尖,就知道是愿意的,等兩家長輩把事情商量好后,張諾布便拿出圣旨跪在了張家夫婦的面前,并向兩人承諾,他張諾布這一生一世只有張亦一人足矣,若有有違背失約,可用圣旨隨意處置他。

  張家夫婦只是看了一眼,就把手中的圣旨丟給張亦,隨后看了他一眼,詢問對方的意思,見人點頭后,才把跪著的人扶起來,這道圣旨才讓他們真正認可了張諾布,其實在侯爵夫婦登門拜訪,說明來意的時候,這個婚事他們是想拒絕的,奈何這夫婦二人,一副不同意就不走的態度,只好以張亦的態度為首拖到了本人回來才做決定。

  婚事敲定后,兩家人便開始忙了起來,所幸不需要準備嫁妝和聘禮這些,剩下了一些事情,但由于將軍府世代從病,而張家則是世代從醫,一邊是數不清士兵來道賀,另外一邊則是數不清病人,給他們安排位置才是最困難的,于是就決定在郊外擺起了宴席。

  冬去春來,新的一年到來,在大年初二的時候,將軍府和張家便一下子忙了起來,兩家人把定做的一千個桌子和一萬個椅子整齊劃一的擺在了無人的平地上,在把周圍的樹木被掛上一條條紅布,高堂則是四把椅子,雖然是在郊外舉行,但昂貴的家具和布料以及裝飾品,讓人挑不出一絲毛病,將一切布置好后,初三的婚禮如約而至。

  張諾布騎著綁著紅花的赤兔馬來到張家門口,下馬用一只手把穿好新郎服的張亦抱到在懷里,用另外一只手扯著韁繩坐到馬上,隨后駕著馬匹往郊外走,后面跟著一同打戰的士兵們,雖然沒有十里紅妝,但也有數千人相迎,也沒有落了排面,這一天全城人都知道,將軍府的侯爵夫婦多了一位義子,少年將軍多了一位夫人,但不是十里紅妝取了一位女主人,而是用一道圣旨告知天下人,他們是攜手并進的夫夫。

  張諾布騎著馬來到郊外后,便把張亦抱下來,再牽著對方的手走到四老的面前,司儀便開始喊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夫對拜,禮成。

  張諾布等司儀喊完話后,便拉著人去敬酒,知道張亦不勝酒力,便全程把酒就攔下,喝得差不多有點微醉的時候,就把人抱在馬上,騎著馬回到將軍府,隨后把張亦抱進婚房里,穿著婚服的他,比平日還有美上三分,讓人光是看一眼,便被勾了魂,于是把桌上的兩杯合巹酒拿在手里向他的愛人走過去。

  不知道是酒迷了心智還是其他緣故,張諾布把人壓在身下,讓張亦喊著一聲聲夫君,甚至還給對方換上了女款的婚服,混亂的床單上,躺著一個眼角含淚的美人,一頭長發與他的發尾糾纏著,臉上還帶著運動過后的紅暈,看著就像是林中的狐貍魅人心神,于是新的一輪糾纏又開始了。

  直到三天后的清晨,這位小軍醫才能在床榻上起來,同時那位少年將軍也被罰跪在搓衣板上,而二人的佳話也被全城人熟知,害的臉皮子薄的張亦,很少踏出將軍府,但也更方便了張諾布,導致外面傳言,這少年將軍因這小軍醫過于貌美,便日日食髓知味,府內小廝和丫鬟在夜里或者白日里,都能聽到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在將軍府的主臥前,張諾布跪著搓衣板,表示這些并非傳言,而是不可否認的事實,就是有時候做的過分了,要在門前跪上半個時辰的搓衣板,才能得到張亦放行。

  新年番外完

  PS:下次說什么也不寫這種無關正文的番外了,因為容易控制不住字數,別問為什么全程沒有對話,問就是有對話,我都直接可以寫一本新書了,溫馨提醒,別在人多的時候打開看,過完年我才回來寫正文,這段時間吃席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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