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就要與羅將軍在一個鍋里混吃食了。”拉住要行禮的羅一,王全忠笑瞇瞇道:“是功是過今后全仰仗著你了。”
傳旨的依舊是老熟人王全忠,裝旨意的木盒也依舊是往羅一的懷中一揣。
但這一次王全忠的態度卻是有了極大的變化,不再是一副使官的模樣,變得謙虛而和藹。
因為他是新立的靖東軍監軍,以后能不能掙到大功勞,可全仰仗著羅一。
另外圣人對這位羅姓小將軍也著實器重,為保他,連李相的面子都駁了。
對這種簡在帝心的人物,王全忠可不想也不敢得罪,將姿態放的很低。
羅一對王全忠這副樣子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這家伙倒是真信得過他,問題的關鍵是哪有那么功可立,打掉吐六于部都是僥幸。
不過王全忠想得這么開,打算當個甩手掌柜倒是件好事,比指手畫腳的那些內侍要強上許多。
“這是都把我架到火上烤,上一次你們就該晚些走。”羅一將旨意收好,對著王全忠笑了笑,“軍功能不能賺著我不敢說,但財帛上一定不會缺。”
王全忠將眼睛笑得瞇成了一條縫,“有一便會有二,軍功是不會缺的。
至于賺取財帛,這世上能有幾個及得上你羅大郎的,我跟著后邊沾沾光就可以了。”
抬手指了指會所的方向,王全忠十分識趣道:“旨意與賞賜都在你眼前,我算是有個交代了。
你要忙的事還很多,而且王軍使與李長史估摸著要有話與你說。
我便不再添亂了,還是先去會所歇息歇息,還是那里舒坦。有事不明派人過去叫我便可。”
羅一想了想點頭道:“也好,一點頭緒也沒有,確實要商議商議,到了晚間再去找你吃酒。”
眼前的車隊與馱隊顯著有些亂糟糟的,而且立軍之事不算小。
不是光有旨意就能立起來的,上上下下需要忙的瑣碎事非常多。
因此羅一沒與王全志客氣,安排于海龍陪著王全忠去會所,便走到了王玄志和李尚客跟前。
“這些也都是圣人賞的?”羅一疑惑地指了指馱隊,“按陳杉所說,也沒這么多財帛啊。”
“這是你半個岳丈給的獎賞。”李尚客嘻嘻一笑,指著馱隊道:“保定軍這次也跟著沾了光,給調撥了不少軍備。”
王玄志打量了一眼羅一手里捧著的精致木盒,指著戍城道:“你小子現在不缺財帛,看著這些也沒什么意思,先進去再說。”
頓了頓,王玄志拍了拍羅一的肩頭,“臉上露出點笑模樣來。
這可是圣人下的旨意與賞賜,你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是對賞賜不滿?
你現在可是靖東軍的軍使,凡事都要注意些了。”
羅一斜了一眼王玄志,“朝堂上發生了什么,我不信您二位不知道。
因為這些賞賜,我小命都差點被李林甫收了,能笑得出來?”
李尚客撇著大嘴道:“當然能笑得出來,有圣人給你撐腰你怕什么。
這次不但賞賜了財帛,立新軍之事也一并答應了下來,就連軍號都是圣人給起的。李林甫哪還敢再說什么。”
頓了頓,小心的看看左右,李尚客繼續道:“這么多年,圣人可是第一次在大朝會上駁了李林甫的顏面。
這意味著什么,不用我說你也該知道,更加不用怕了。”
“您這是不怕的樣子?”羅一哭笑不得道:“您不怕,還弄出這么一副樣子干嘛。”
李尚客絲毫不在意羅一的調侃,依舊笑瞇瞇道:“圣人畢竟也只是沒依著他,又不是罷相。該小心還是要小心些。
不過你不同,反正都已經這樣了,只要不主動撩撥李林甫便好。
少年郎該有的樣子還是可以有的,你太過平靜反而會落了把柄。”
“您這么幸災樂禍有意思嗎?”羅一翻了一眼李尚客,“當初就不該急著往上報,不然也不會落了口實。”
王玄志搖頭道:“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不報。”
羅一其實也知道這事怪不得任何人,純粹就是趕得節骨眼不太對。
不過有李隆基給擋著,暫時可以不用擔憂李林甫那邊。
但是還不能掉以輕心,新軍立起以后,盡快操練操練。只有再立軍功,才能堵住那些人的嘴。
琢磨到這,羅一嘆了口氣,看著王玄志道:“您說得輕巧,軍功那是說拿就能拿到的?
遼水中段的肥沃之地,剛捏在手里沒多久,開墾才是該干的正經事。
況且現在周邊哪家是那么好打的,契丹人與靺鞨人都是硬骨頭。
別說主動出去打,只要他們能不下來,都該給漫天的神靈敬炷香。”
王玄志緩緩搖頭道:“這次怕是由不得你想的那么好了。
靺鞨人按慣例遞交了國書,但只字未提邊境之事。
恐怕他們是在醞釀著如何找回顏面。
東亭這邊在防備上是重中之重,并且守城守好了,軍功同樣不少。”
瞥了一眼羅一,王玄志猶豫了一下道:“還有另外一個原因。
一東一南幾乎同時與邊境之敵開戰,結果卻大相徑庭。
很有可能已經得罪了楊國忠,這個時候萬萬不能被抓了把柄。”
羅一壓根就不相信,呵呵一聲道:“那場仗可不光有我,還有老李和安老二。
楊國忠再怎么記恨,也輪不到我身上來。
更何況兩邊根本就沒有可比性,劍南那邊的邊軍,怎么與與北邊西邊的大唐精銳比。
吃了敗仗也沒什么稀奇,怕就怕在有些人看不出這個。”
目光在王玄志與李尚客身上轉了轉,無奈笑道:“你們二位別擔心我會撂挑子。
看朝堂上的局勢,李林甫怕是要失勢,一旦朝政由楊國忠把持,大唐就要亂起來了。”
其實羅一對李隆基的用人之道愈發的無語,寵信誰已經達到了黑白不分的境地。
劍南攻打南詔,羅一不信李隆基不知道是勝是敗,卻還由著楊國忠胡來,大唐不走下坡路才怪。
李尚客咂咂嘴,“這話說的有點過了吧,大唐如今可正是鼎盛之時。”
王玄志卻是點點頭,“從河南河北抓人這種胡鬧的事來看,確實是要亂。”
目光看向遠處,王玄志疑惑的繼續道:“可這亂也是朝堂上的事,與咱們有何干系。”
“有何干系?他琢磨的那些法子,哪個不是苛責百姓的。
一旦他把持朝政,百姓還有好日子過?到時候下邊絕對也會亂起來。”
羅一自然不能說安祿山造反的借口就是清除楊國忠。但就光憑楊國忠做的那些事,也足夠敷衍過去了。
王玄志捻著胡須思索了一下,搖頭道:“說的有些危言聳聽了。楊國忠是志大才疏了些,卻還沒禍亂朝堂的本事。”
目光看向南山,王玄志嘿然一笑,“修路乃是好事,沒人會拿這個說事,用不著找緣由遮掩。”
羅一笑點點頭沒吭聲,王玄志這么誤會也不錯,至少在修路上可以明目張膽的了。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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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