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穿越古代:悍婦當家 > 第280章 中毒
    然而,她在后院的行為都被孟長輝看在眼里。不過他沒說什么,只當她是有難言之隱,默默回屋點火燒熱水。

    熱水燒好后田園園隨便清理一下,實在是右手受傷嚴重,左手更是疼痛難忍,兩只手快要報廢了一樣!而孟長輝前些日子感染風寒,嗓子痛啞難言。待宋百年將二人的晚飯送來后,夫妻倆一合計,提著食盒去高瞻家接芃芃,順便蹭藥蹭診。

    吃過晚飯,高瞻開始為二人診治。

    待高瞻取下田園園右手上棉布后,讓在場所有的男人倒吸一口涼氣,只見她的中指和無名指指甲的皮膚發白發灰,還有幾顆黃色的膿痘,隱隱間散發著一股腐爛的臭味。

    這味道快和孟長輝的口臭有一拼了!

    田園園嫌惡地看著自己的手指,“不會是爛了吧!”

    孟長輝搖搖頭,“很,快,好…”他的嗓子更嚴重了,后面的話直接說出來了。

    高瞻指揮高遠去拿酒,聽到她的問話,輕聲安慰道:“沒事,以后需得日日上藥即可。日后千萬不可碰水!”

    高遠拿了一瓶酒,他先把酒倒進干凈的棉布上后,把傷處里里外外擦拭一遍,其中酸爽得滋味已經不能用言語形容。接著再浸過酒的刀把膿痘挑破,再擠出里面黃白色的膿液,重新上藥。

    等手包扎好后,田園園已經出了一身冷汗。

    隨后,高瞻給孟長輝診治,“你的喉嚨紅腫………”

    后面的話沒聽完,田園園體力耗盡,人已經昏睡過去了。

    當晚,她起了高熱。孟長輝睡到半夜被生生熱醒,他渾身上下跟剛從水里撈出來,汗流直下,里衣被汗浸透,而罪魁禍首就是他懷里的田園園,觸手滾燙。

    他趕緊點著蠟燭,才發現她像是煮熟的蝦子一樣,紅通通的,現在的田園園跟烤肉相比就差一撮孜然!

    看來是白日挖坑出汗,晚上下涼又凍著了,這才半夜發高燒。孟長輝摸了摸她滾燙的額頭,隨后起身燒水、煮姜茶、接著給她擦身,再換上干凈的里衣,期間她燒的人事不省,任由擺弄,做完這一切,他也顧不上是不是深夜,便去了高瞻家。

    半夜三更,高瞻正在自己家自己的床睡的迷迷糊糊,忽然被人推了一下,一睜眼,就看到孟長輝放大的臉!

    劍眉星目,高鼻紅唇,內火旺盛……他猛地坐起身訝然地望著孟長輝。還有什么比半夜在自己的床頭看到情敵還要恐怖的事情?!

    “對不住,深夜叨擾!園園半夜起熱,還請高大夫過府診治!”

    還好不是來殺他的……高瞻一抹臉抓起衣服穿上,出門時才看到他屋門上的門栓躺在地下。跟著他出了院子,孟長輝從里面打開門,做了一個“請”手勢。

    ……所以,他這是翻墻進來的嗎?!

    待田園園睜開眼時,天光已然大亮。她躺在床上,身旁趴著芃芃,小胖手里還抓著一個小撥浪鼓,沒事就搖了兩下,“梆綁……梆綁……”

    她緩慢地側過頭去,“咳咳……”忽然,喉嚨里涌出一股甜腥,便不由地狠狠咳了兩聲,別看只咳了兩下,田園園覺得兩肋生疼快要斷了,咳完后渾身上下更是提不出一絲力氣。

    “啊啊啊……”芃芃聽到她的咳嗦聲,側過身子好奇地看著她,清澈的雙眼天真而無邪。

    田園園心里一片柔軟,等氣不喘了,便伸出手去摸她的小臉,“芃……”誰知,她一開口,嗓子里發出的聲音,刺耳難聽還嘶啞,像是年久失修的風箱,音貝超標的噪音,和她老公孟長輝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又躺了一會兒,躺著甚是不舒服。她想坐起來哪怕翻個身也行,可身體像打了麻醉針一樣,軟弱無力。

    這是怎么了?田園園記得昏迷前還好好的,怎么今日哪都不對呢。難不成……她抬起右手,懷疑是傷口感染得了破傷風。

    “園園姐,你醒了?”高遠一推開門就看到她抬著手,高興地走了過來,一屁股坐在床邊,低頭問道:“你都睡了兩天,餓不餓,渴不渴?”

    “我睡了兩天?我怎么沒有印象。你扶我起來,躺的身體都要散架了。”

    “義不容辭。”

    隨后,在高遠的幫助下田園園坐了起來,他還貼心的把枕頭塞在她背后。

    “謝謝。”田園園虛弱的笑了一下,若是她照照鏡子便能看到自己臉色蒼白如紙,唇色卻是不正常的嫣紅。

    “你先坐著,我去端些粥來與你吃。”

    “你做的?”

    “不是,我可不會做。是你夫君出門前做的,眼下在灶上正溫著呢。”

    田園園懶懶地看他一眼:“他呢?”

    “你昏倒的這兩日城里出大事了,有十來個人搶了巡邏士兵的佩刀與其他士兵打了起來,聽說還傷了三四個士兵,你相公他去料理此事了。”

    “怎么打起來?”

    “還不是封城鬧的……”

    原來在田園園昏迷的這段時間,城內的百姓因為不滿封城鬧起了事,開始不過是幾個光棍,因家中沒有余糧,晚上撬開糧鋪后門偷糧,后來不斷有其他人加入。人多生惡膽,這些人開始胡作非為,剛開始是三更半夜鼠盜狗竊、偷雞貓狗。因全城封鎖苦主無處申冤,那些賊人見此越發膽大,青天白日也敢公然入室搶劫、打家劫舍,正巧這伙賊人搶完東西從民宅出來,被宋百年等人撞了個正著,這才有了后面的沖突。ωWW.

    田園園輕輕咳了兩聲,“這些人趁事生亂,后果很嚴重,恐怕會殺頭。”

    高遠問:“咦,為什么?”

    “殺一儆猴,震懾后效。木水生也不知道怎么治理的,居然出現這么大的紕漏……”

    話音未落,屋門被人從外面推開,高瞻端著托盤走了進來,托盤里有碗藥,還有清洗傷口的藥品和棉布。

    他今日穿了身群青色的棉衣,頭上插了一根深色的木簪,頭一次見他穿灰色與白色以外的顏色。

    田園園不由地多打量了兩眼,第三眼就被高遠的大頭堵住了,他今日穿的也齊整,發髻也簪了一根與他哥哥一樣的發簪。

    “今天是什么日子?”

    “園園姐,你睡糊涂了?今天是大年初一啊!”

    居然過年了,田園園心里一急,又劇烈地咳嗽起來,這次嗓子里涌出一股壓不下去甜腥,“噗—”有什么從里深處涌出來……

    血,一大口鮮血從她嘴里噴出來,噴到身前的棉被上。

    “園園姐!!”高遠驚詫地聲音。

    “啊啊啊……”芃芃的哭聲。

    所有的聲音像是隔了層水膜,空靈而虛無,眼前陣陣發黑,她在失去意識前向芃芃方向伸出手,“芃芃……不哭……”然后便是無邊的黑暗……

    此時京城,綿延數里的嫁妝從大街上向流水般涌入皇宮,紅的嫁妝,紅的轎子,紅色的嫁衣,還有那雙男才女貌的璧人。

    這一日,秦王周廷祎大婚。

    孟星惟依靠著雕欄,神色冷淡地望著街上的送嫁隊伍,纖細的手指上勾著一個白玉酒瓶,瓶身細長,瓷白細膩。

    “你不去嗎?”月黑抱著胳膊站在樓頂,冷聲問道。

    他懶懶地問:“你是他派來監視我的嗎?”

    月黑毫不猶豫地出賣自家主子 自家主子,“是的。”

    “以前的我或許可以,而現在的我不過是頭拔了牙的老虎。”孟星惟自嘲的笑笑。

    最是無情帝王家!為了那個位置,他連自己都利用,何況是他這個見不得光的情人呢!

    都說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而周廷祎的深情厚意帶著重重猜疑與算計。今日大婚,他擔心孟星惟因傷心而生亂,特地派了月黑來監視。可明明他比誰都了解孟星惟的為人的,知道他不會為了一己私欲而不顧全大局。這般明顯的猜忌在孟星惟心頭狠狠劃了一刀!

    孟星惟望著冷月嘲諷地勾了勾唇,深知他與王家女兒的婚事,不過是新朝與舊臣之間的博弈,若是來日朝廷根基穩固,那女子也就淪為隨時可以丟棄的棋子。

    他與那女子都是他權力路上的墊腳石!

    天漸漸黑了,一彎明月高高懸掛在中天之上,遠處的皇宮燈火通明,張燈結彩,隱約間能聽到絲竹之樂,當真是載歌載舞,鼓樂喧天。

    而孟星惟喝完手里的酒,結了酒錢,也不坐車,孤身一人沿著空無一人的長街慢慢向候府方向走去,他走的很慢,清瘦的背脊挺的很直,月黑不緊不慢地在后面跟著,直到他進了候府大門才回去復命。

    一進門就看到門廊下的海伯,他手里提著氣死風,臉色焦急,見孟星惟回來才舒了一口氣,責備道:“天氣這般冷,您怎么一個人就出門呢?也不叫個小廝跟著!”

    孟星惟溫和一笑:“出去小酌一番而已,不必擔憂。”

    “秦王府下午差人送來回禮,我已經送進內庫。侯爺,需要過目嗎?”

    海伯知道他與秦王非常要好,故而問了一嘴。

    “不用,日后凡是周廷祎送來的禮品,一律歸于公庫,登冊即可,不必向我匯報。”

    “是,侯爺。”

    隨后,他回到洗秋閣,一推開門便被滿屋的紅漆木箱氣笑了,大大小小不下二十個,滿滿當當,連個立錐之地也無。

    “這算什么?補償嗎?”

    鮮紅色的血從脖頸的斷裂出涌了出來,十二具五花大綁的尸體倒在血泊之中,兩個仵作正在把砍下的頭從地上拾起來,放在案子上,等著家屬過來認領。

    孟長輝冷著臉從刑場里走了出來,宋百年和江福子跟在左右。

    “城中中毒多少人可查清了?”他喝了高瞻的藥,嗓子的不適減輕許多,已經可以正常說話。

    江福子道:“城內居民已有四成中毒,這兩日有六人已經中毒身亡。”

    宋百年道:“其中城西城東中毒人數最多,中毒程度最嚴重。”

    “木水生這幾日在做什么?”

    宋百年看了一眼江福子,說道:“今日不知,前些日子在和大夫們研究解毒藥。”

    孟長輝眸色一冷:“可有眉目?”

    江福子神色一緊,下意識地看向宋百年。然,他目不斜視沒看到他眼中的擔憂,繼續說道:“沒有。”

    “哼!”孟長輝冷哼一聲:“不知所謂!城中出現強盜劫匪,興風作浪多時,他竟然什么都不知!這是嫌棄腦袋太重了!”

    江福子拱手行禮道:“不瞞將軍,我家大人身上早已出現中毒癥狀,體衰質弱加之日夜操勞,這兩日已是臥床不起,還請將軍見諒!”

    “他也中毒了?我記得二十七那日已經下達通報井水有毒之事”,怎會又中了毒?”

    宋百年插嘴道:“不會是為了逃脫罪責,故意中毒的吧!”

    “不是!”江福子臉上一紅,怒氣沖沖的反駁道:“我家大人前些日子就不舒服,一直硬撐著不說而已。根本沒有故意中毒一說!宋百年,你莫要胡說八道!”

    “早不中毒,晚不中毒!偏偏等將軍一來就中毒了!”宋百年又道:“今日,若不是我和兄弟們這伙強盜還不知禍害多少人!這家不止被搶,前些日子已經被偷過一次。他家曾向你們巡邏的守城士兵說過,你的部下以封城為由,人手不足打發了!若是一開始就重視此事,我這三個兄弟能傷了嗎!哼!”

    他越說越生氣,早先這些守城士兵仗著在自家地頭上對西北兵很是擠兌,分配任務也是撿最累的給他們,沒想到這群酒囊飯袋不但中飽私囊,還玩忽職守,這才讓一群地痞流氓逍遙法外多日!

    江福子立刻跪倒在地:“此事確實是我等玩忽職守,麻痹大意!還請將軍降罪!”

    “……眼下用人之際,此事了結再說!”孟長輝冷聲道。

    幾人剛到陳老九住處,就看到高遠紅著眼睛,快步向孟長輝走來。“孟哥,園園姐吐了好多血……”話還未說完,眼淚又流下了。

    孟長輝聞言神色大變,一把抓住他的手,冷聲問道:“到底怎么回事?!”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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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