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香竹很可疑,她會不會是故意泄露出去的。”徐亦清順著她的話問。
“大姑娘,不可能的,香竹她天真活潑,心無城府,她絕不是奸細啊。”芳菲著急的替香竹辯解。
“哦?看來物似主人形啊,徐叔,你說呢?”徐亦清嘲諷的笑笑。
“大姑娘所言極是,老奴也有失察之過。”徐管家訕笑道。
“芳菲,說說從臘月一十至昨日,你所有的行動軌跡。”
芳菲倒是很配合都說了,但是她并未提到她去見哥哥。
徐亦清未提出來自己的疑惑,以免打草驚蛇。
“你看見的香竹的行蹤,事無巨細,哪怕只是洗個手,上個茅房這些小事都可以說。”
芳菲也相當配合,說的事也基本與香竹的口供一致。
徐亦清打發芳菲下去,就立即拿起梅兒面前的兩份口供對比起來。
總覺得,還有哪里不對勁。
“對了,芳菲與香竹都說是菊兒死的前一天,李時才知道這件事的,但是奶嬤嬤早在李時知道之前就已經得到毒藥了呀。”徐亦清揚起眉毛對著徐叔說道。
徐管家聞言悄悄給她豎起大拇指。
她又蹙眉,這下事情更加撲朔迷離了,李時到底去哪了呢?
徐亦清沉思良久,道“徐叔,我做了一個假設推理。”
“愿聞其詳。”
“假設芳菲是那個細作,她肯定比香竹更加敏銳,那么香竹能發現的事,她一定也發現了,正好香竹與李時幽會被她發現,又被她聽見此事,于是她臨時起意找一個背鍋的,索性殺了李時,再造成李時暴露潛逃的假象。”
“如此一來,細作已逃,更是死無對證,自然查不到她的頭上。”徐管家接道。
“暗一”。徐亦清立即對著空氣喊道。
立即有一個黑影出現在她面前,“姑娘,有何吩咐。”
“去搜查一下假山,是否有可疑的血跡,碎布什么都行。”
“是。”暗一領命,立即又消失了。
“大姑娘,就沒懷疑過香竹?”徐管家疑惑的問,又分析道:“如果香竹壓根不是心儀李時,只是為了方便讓他背鍋,也是有可能的。”
徐亦清遲疑了一下,道:“懷疑過,不過剛剛我偷偷問了徐嬤嬤一件事,排除了這種可能。”
徐管家示意她繼續。
“香竹已非完璧,我想作為女兒家應該不會拿自己的清白來害人。”
“更何況一個愿意做細作的女人,她必定是崇拜自己的主公,信仰著他的事業,為了主公的大業披荊斬棘,在所不惜,這樣的人是有自己的驕傲和氣節的。”
“可是香竹沒有,她明明可以在不和李時發生實質關系的情況下解決他,可是很明顯她們發生了實質性關系。”說完,徐亦清話題一轉,道:“可是反觀芳菲,她剛才的表現,您也震驚吧。”
“是的,老奴壓根不記得府里還有一位這樣的奴婢。”
“確實,做奴婢可惜了。”徐亦清道。
“她具備成為一個細作的資質,迷惑人的外表,鎮定自若的性情,快速分析形勢并做出最恰當的應對。”
“您不就被她剛才的言行影響了最初的判斷嗎?”
然后,徐亦清神秘的說:“最重要的是,女人的第六感告訴我,這個芳菲就是細作。”
聽到前面的分析,徐管家還挺佩服自家姑娘的推算能力不俗,聽到最后,只有一腦門子黑線,第六感是什么鬼,要是能憑這個查案,還要青天大老爺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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