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二人對著賈蓉上下一陣忙通,過了半盞茶的時間,賈蓉已覺渾身發燙,便不再裝睡,一手摟著身上親吻自己的尤二姐,加深親吻的力度,一手撫摸著尤三姐的秀發,輕笑道:“將爺灌醉了,還敢設計偷吃,看來爺是太久沒教訓你姐妹二人。”

  尤二姐支起身子,露出如羊脂白玉般肌膚,因為害羞微微透著淡淡的紅暈,盈盈一握的蠻腰與修長的美腿,高聳酥胸構成了一道優美的曲線,賈蓉又情不自禁攬下尤二姐的脖頸,在嬌嫩雪白的胸口中下新鮮的草莓。

  尤二姐顯然受不住賈蓉的輕薄,一雙美眸媚眼如絲,透著絲絲春意,輕啟紅唇,喘息聲越發重了起來,甚至還散發出如蘭似麝的香味,美麗的臉頰上蒙著薄薄的細汗,仿佛清晨嬌艷花朵的露珠。她的聲音壓抑而迷人,直接喚起賈蓉心頭的漣漪。

  隨著時間的推移,尤二姐的神色迷離,她的玉手情不自禁的撫著賈蓉的長發,同時挺起胸脯,好讓那刺激之感來的更為猛烈一些。

  這時候除了賈蓉能體會到尤二姐的情動,也就只有尤三姐能窺探一二。

  尤三姐不滿的坐直了身子,伸手搶過賈蓉的一只大手放在自己的身上,男女相吸的特性,讓尤三姐有了絲微的滿足,她盯著尤二姐白嫩如出水芙蓉的雪背,只能暫時欺騙自己還能壓住身體的本能。

  情比魚水不分離,濃情蜜意綿延時,魚水之歡,莫過于此。

  清晨的陽光如約而至,驅走無邊無際的黑暗,帶來不可仰視的光明,微風拂過,樹葉隨風而飄,陽光透過樹葉間的縫隙,輕輕灑在大地上,溫暖而幸福。

  尤二姐坐在樹下,柔若無骨的玉手輕輕撫過琴弦,指尖如流水般輕柔。琴音如清泉,悠揚而奔放,仿佛訴說著歲月的流逝和心靈的柔情。她的眼神專注,漸漸與琴音融為一體,仿佛是只可遠觀不可褻瀆的仙女在撫琴。

  一曲未了,一身勁裝的尤三姐手持子午鴛鴦劍,迫不及待加入現場,想要為賈蓉舞上一曲。只見尤二姐手腕輕抖,舞動劍鋒,劍芒如電,宛如一只翩翩起舞的鳳凰。她的每一個動作都充滿力量和靈氣,仿佛寶劍在她手中成為一種無形的延伸,與她心意相通。她的眼眸中閃爍著堅毅的光芒,展現出她對武道的熱情和專注。

  尤二姐不滿的瞪了尤三姐一眼,又回眸看了一下窗邊的賈蓉,嘴角微微一笑,指尖微微一動,琴音一轉,變得激昂而澎湃。

  尤三姐的劍舞也隨即一變,變得更加犀利無情,宛如黑夜的閃電劃破天際,點點劍芒在尤三姐的身前編織成一道道不可逾越的劍網。

  漸漸的,尤二姐的琴音和尤三姐的劍舞交織在一起,宛如天地間的兩股力量交匯,創造出一幅獨特的畫面,充滿了美與力量的交融。

  賈蓉不由自主的心生敬佩之心。這對姐妹花還真是不可多得的寶藏女孩。

  賈蓉掃了一眼跪在屋內的冬秋和春夏,一個監管不力,一個欺上瞞下,知錯犯錯,真是了不起的姐妹花。

  賈蓉緩步走向她們。

  春夏的身子在不安的跳動著,內心更是惶恐不安,唯恐賈蓉傷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為母則剛,春夏俯跪在地面上,才剛剛看到賈蓉的鞋尖,就開始慌張的向賈蓉求饒:“爺,我錯了,你饒過一次,放過還未出世的孩子吧!”

  賈蓉皺著眉頭,看著春夏匍匐在自己跟前求情,一腳踢在春夏的肩膀,沉聲喝道:“閉嘴。”

  春夏倒地之前,下意識的護住自己的肚子,一臉恐懼的望著賈蓉,他剛剛是想踹我的孩子嗎?

  賈蓉看著春夏眼神的變化,臉上的神情越發的冰冷無情,這人不能用了。

  賈蓉動了殺心,春夏身子一僵,顯然也看見殺意從賈蓉的眼里一閃而過。

  “大爺饒命,求求你放過我和孩子,我再也不敢了。我什么都沒有說。”春夏的內心里的恐懼,讓她失了分寸,居然去抱著賈蓉的大腿求饒。

  這一次,賈蓉一反常態,沒有將春夏踢倒在地,反而很是溫柔的將春夏扶了起來,云淡風輕的問道:“春夏,你這是做什么?你是不是想太多了。剛才的教訓就已經是懲罰了,我不會再對你做什么了。”

  “冬秋,你也起來吧!”賈蓉又吩咐跪在一旁的冬秋站起來。

  春夏不知所措的望著賈蓉,臉上的淚漬猶在,頗有女子我見猶憐的模樣。

  “你的孩子可是榮國府的血脈,退一步說他也是我平輩的弟弟妹妹,我高興都來不及,怎么你好像覺得我會做出什么對你不利的事情嗎?”賈蓉幫春夏整理一下耳邊的亂發,笑著問道。

  “大爺……。”春夏唯唯若若,根本無法言語,他覺得賈蓉拂過臉邊的手指是那樣的冰冷,讓自己的內心直發顫。

  “鏈二爺知道了嗎?”賈蓉少不得要問清楚一點。

  “二爺,我真的沒有告訴大爺,你相信我。”春夏似乎開始有點口不擇言了,雙手有意無意的保護著肚子上。

  “你們兩個都犯錯了,各自罰俸幫半年,你們有意見嗎?”賈蓉停頓一下說道。

  “謝謝大爺寬宏大量,我一定會謹記這個教訓,以后絕對不會再犯。”春夏沒想到賈蓉會輕拿輕放,偷偷打量賈蓉好幾下,見沒有異常,才趕緊起來表忠心。

  冬秋卻只是看了一眼賈蓉,認真的應了一聲。

  “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若是壞了我的事情,我一定饒不了你們。”說完,賈蓉就出去了,只是經過冬秋的身邊,丟下一句話。

  “看緊春夏。”

  春夏與冬秋自是感恩戴德。

  待賈蓉走后,春夏臉上的慌張與可憐一下子就消失得干干凈凈。

  “春夏……。”冬秋看著冬秋截然不同的嘴臉,看在姐妹一場的份上,有心想要拉一把。

  “你不要再說了,我的事情會自己搞定的,你看爺不是沒有處理我嗎?你能不能別管我”春夏看起來有點得意,覺得自己拿捏住賈蓉的心思。

  賈璉和孩子就是自己的保命符,也是未來榮華富貴的保證,她才會錯過這個機會。

  冬秋看著春夏離去的背影,想著賈蓉的話,輕輕的嘆氣一下,好言難勸該死的鬼。

  春夏,你知不知道你的一切都還在大爺的掌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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