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探春小心翼翼地拿起一瓶藥酒,眉宇間滿是決絕。

  只見賈探春咬著紅唇,忍著腹部的劇痛,將藥酒倒在掌心,然后輕輕摩挲著腹部,希望能夠緩解那劇烈的疼痛。

  隨著她的按摩,額頭上漸漸滲出細細的汗珠,但賈探春絲毫沒有停歇,努力地將藥酒的溫熱傳遞到肚子深處,期待它的效力能夠達到最大化。

  片刻后,賈探春的額頭已經被汗水濕透,但她依然堅強地坐在梳妝臺前。

  手心里的火熱感在慢慢發酵,藥酒漸漸發揮作用,身上的痛楚雖然未完全減輕,但已經略有緩解。她的雙手不斷地在腹部揉搓著。

  隨著時間的推移,賈探春的眉頭微微舒展開來,仿佛在這個瞬間,她和藥酒融為一體,共同抵御著身體的折磨。

  最終,賈探春手上的藥酒發揮出最后的功效,賈探春終于肯放松身子,全身虛脫地倚靠在梳妝臺上,呼吸急促而疲憊。

  賈探春微閉雙眼,感受著藥酒的作用在腹部擴散,疼痛在慢慢的消失。

  卻說賈探春光滑細膩的香肩上,點點汗珠匯聚成碩大的水珠,順著羊脂白玉般的雪背,滑過肚兜的系帶,在光滑細膩的背脊線了匯聚成更大的水量,一路向下,消失在賈探春的軟綢褲里。

  不得不說,如此美麗的情景卻無人欣賞,甚是遺憾。

  賈探春只是休息一會兒,就又坐了起來,額頭上的秀發已經微微打濕,柳眉輕蹙,眼眸里偶爾一閃而過的痛楚,讓賈探春輕啟紅唇,呵氣如蘭,一股如蘭似麝的香味,瞬間彌漫在賈探春的周圍。

  賈探春深呼吸一口氣,眼眸里神色莫名的羞澀與無奈,伸出蔥蔥玉指,慢慢的將自己的身前的肚兜落下,露出胸前一大片雪膩粉嫩的肌膚。

  在兩座高峰的中間,赫然出現一片青瘀。

  賈探春看著胸前的傷勢,就知道賈蓉救人的時候,手勁之大,根本沒有顧忌賈探春是一個待字閨中的少女。

  賈探春試探性的按了一下,卻讓自己瞬間倒吸了口氣。

  疼,真疼,比起剛才腹部的疼痛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姑娘,你怎么樣了?要不要我進去幫你。”侍書在外面聽到賈探春的壓抑的聲音,心里的擔憂與不安在加劇。

  “沒事的,我馬上就好了。”賈探春不能直接看到自己的傷處,只好透著身前的銅鏡,小心翼翼的觀察著自己的身子。

  賈探春的話音未落,外面又傳來了賈惜春的聲音:“三姐姐,你怎么樣了?要不要讓太醫過來看看。”

  “沒事的惜春,你不要緊張,我馬上就來了。”賈探春聽出賈惜春話里的不安,不得不出言安慰賈惜春。

  再說自己受傷的地方,哪里適合讓太醫觀察問診。

  賈探春的心有點緊張與無奈,但還有點害羞又有點自豪。

  賈探春不想被侍書過多聯想,只得狠下心,咬牙切齒為自己上藥。

  待賈探春上完藥,全身的力氣都差點被抽光了,身上的肚兜和裘褲隱隱都已經有了水汽,賈探春不得不掙扎一下,重新換了一套干凈的裙子。

  賈探春打開房門,看著身前的賈惜春和賈迎春,努力扯出一絲笑容。

  “你們都來了,我沒事的。”賈探春裝出云淡風輕的模樣,企圖讓賈惜春和賈迎春安心。

  侍書卻是看出賈探春努力維持的勉強,體貼的走到賈探春的身邊,扶著賈探春走向臥室。

  “三姐姐,你沒事真的太好了,你要是出了事,我這輩子都不會安心的。”賈惜春趕緊扶著賈探春另一邊的手臂,心有余悸的說道。“

  賈探春若是在自己的宴會出事,賈惜春是真的無法原諒自己。

  所幸天降賈蓉,將巧姐兒和賈探春都救了起來。

  賈惜春對賈蓉的感激之情又更上一層樓了。

  “沒事的,你不要多想。”賈探春側首對賈惜春笑道。

  賈探春直到坐到床上,心里才松了一口氣,賈探春發現自己只要一走動就容易牽扯到傷口,疼痛感還是不斷侵襲著賈探春的神經。

  “三妹妹,你可還有不舒服?”賈迎春看著賈探春額頭上布滿了細細的汗珠,不由得擔心的問道。

  “沒事的,可能在水里折騰久了,有點疲憊吧!”賈探春可不敢說自己的身體被賈蓉弄傷了。

  雖然賈蓉的搶救方式是情急之下的必要措施,但是畢竟男女有別,自己私密的地方被賈蓉弄出傷痕,總歸是不好的。

  “要不要找個太醫看看。”賈惜春再次提出要找太醫為賈探春診治。

  賈探春自然是不愿意的,趕緊找話題轉移焦點。

  “巧姐兒怎么樣了?”賈探春早已忘記當時的情景,留在腦海里的記憶不就是自己水里撲騰。

  “沒事的,她被你救起來,比你更早醒來。如果不是鳳姐兒要巧姐兒臥床休息,她剛才已經來找你了。三姐姐謝謝。”賈惜春握著賈探春的冰涼的小手,真誠的道謝著。

  “三妹妹,你真是勇敢,就像書里的巾幗英雄。”賈迎春也舉起自己的大拇指,給賈探春點贊。

  如果自己當時在場,自己敢跳下去救人嗎?賈迎春捫心自問了幾次,每一次都沒有肯定的答案。

  “巧姐兒沒事就好。我就是作為一個姑姑應該盡的本分。”賈探春的心里也升起一絲喜悅,畢竟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賈惜春和賈迎春又與賈探春交流一下身體的狀態,又看賈探春疲憊不堪的小臉,就早早的起身告別

  “姑娘,你真的沒事嗎?”侍書伺候著賈探春上了床,在床邊望著賈探春蒼白的臉蛋,惴惴不安的問道。

  “沒事的,你不要擔心,讓我睡一會就好。”賈探春的玉手撫額輕輕的回了侍書一句,就睡了過去。

  侍書不放心賈探春的身子,就守在賈探春的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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