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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云若寒姑姑云秋芷，那個和鐘國仁有著說不清關系的女人。
因為一份愛，云秋芷苦守半生。
值得云秋芷驚慌失措的男人，無庸置疑，一定是鐘國仁。
也就是說，問號就是鐘國仁。
想到這個事實，王越身體不受控制的連續后背，直到背部靠墻，才停止后退。
在王越心中，鐘國仁猶如一座巍峨高山，是王越昂首敬仰的存在。
隨著鐘國仁是問號這個真相被揭露，這座高山，轟然倒塌。
為什么！
鐘國仁為什么要這么做！
他為什么要扮問號，搞出多件幾乎使他崩潰的事情？
云秋芷將包裹問號臉部的頭套摘去，露出的面容，果然是鐘國仁。
王越的心，痛如刀絞。
“你沒事吧？”云秋芷用袖角替鐘國仁擦去嘴角血跡，心疼鐘國仁的她，憤怒的沖王越大喊道：“你還是不是人，他是你老師，你竟然下這么重的手！”
“我把他當老師，他什么時候把我當過徒弟？”王越喊道，“不教我佛跳狙不要緊，我不怪他，幫鐘宮羽不幫我也不要緊，我也不怪他，當問號對付我，我還是不怪他，可是，他為什么要對我身邊的人下手？”
“王越，你冷靜點。”
云若寒忽然出現，伸手去扶身體搖搖晃晃的王越。
王越甩開云若寒的手：“你知道整件事情對不對？”
微微猶豫，云若寒點頭承認。
“你知道我痛恨什么嗎？”王越眼神充滿獰意，“我最痛恨別人騙我！”
“王越，你冷靜點，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解釋。”云若寒眼睛流淚，哭著道。
“我自己經歷的事情，難道我不知道是什么樣子？”
好幾次，王越險些被問號害死，問號有多殘忍，王越最清楚。
“王越，你老師這么做，都是為了磨練你啊，若不是有問號逼迫你，你能進步這么快嗎？”云若寒焦急地解釋道。
“磨練我？”
王越咬著牙，有這么磨練的嗎？
把他的朋友和兄弟從他身邊帶走，這多么殘忍啊。
“王越，我求你，你把自己冷靜下來，張的快他們都沒事，他們都好好的。”
王越此刻的猙獰模樣，使云若寒覺得害怕，尤其是王越跟她說話的冰涼語氣，使她覺得心臟都要透不過氣。
“張的快他們也知道事情真相？”
王越處在崩潰邊緣，若他的兄弟也欺瞞他，他會瘋掉。
“沒有，張的快他們不知道事情真相，他們跟你一樣，分別有個類似問號的對手在磨練他們。”
這個結果，使王越好受不少。
不過，這并不能消除王越被當成傻子產生的怒火。
他承認，自然問號出現后，面臨逼迫的他，在穿越火線的練習上更加拼命，前進速度飛快。
但王越，不想這樣。
他希望把穿越火線當做一種樂趣，而不是當作一件工具。
或許鐘國仁是出自一片好心，制定如此龐大的計劃磨練他，但這種被人操作，當做工具的感覺，王越無法接受。
王越不想在留在這里，奪門而去。
“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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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秋芷也沒有主意，只好將求救目光看向鐘國仁。
鐘國仁沒有說話，帶有血跡的唇角，輕輕揚起一抹弧度。
…
他是傻子。
徹頭徹尾的傻子。
就算鐘國仁的目的能夠幫助他，但王越不要這種幫助。
王越騎著他來時騎得單車，快速前進。
心如亂麻的王越，完全是靠身體感覺來平衡單車，他根本沒有看路，只是一直蹬，一直蹬，每一腳都蹬得格外用力，像是在發泄怒火。
鐘國仁是問號，很多事情都能說通了。
事情的一開始，是云秋芷和云若寒對他改變態度。
那時，王越驚訝是誰這么有能力，竟然能夠制衡在花城地位能夠名列前十的運家。
原來是鐘國仁。
只要鐘國仁跟云秋芷說句話，就算讓云秋芷去死，后者都不會皺下眉頭，何況是這種事情。
那個雨天，鐘宮羽毆打奄奄一息的他，鐘國仁熟視無睹，應該便是為計劃做鋪墊。
為什么！
他只想快快樂樂地玩穿越火線，簡簡單單地追逐夢想，為什么變得這么復雜？
就算以前在白蔓歌一事上，他做錯了，應該受到懲罰。
但在鐘國仁一事上，王越自然沒有一點對不起鐘國仁的地方。
他竟然這么對他，制定這樣一個計劃，將他當成傻子耍。
在問號的攻勢下，王越咬牙挺過來了，若是王越沒有挺過來，被打擊地自暴自棄，誰來救他妹妹？
那恨之入骨的問號，竟然是鐘國仁。
王越，被這世界的復雜，眼中傷了心。
單車軋到一塊石頭，一個不穩，連車帶人，重重摔在地上。
這么長時間以來，什么樣的生活王越都經歷過。
可以說，只要王越有一口氣，他就會咬牙堅持，不會覺得累。
可是這次，王越覺得好累好累，因為她被最信任的人欺騙。
“起來。”
有只手臂，挽住王越胳膊，就王越從地上扶起。
王越一看扶他的人，面色當時一變，怎么會是蘇婉依。
“你怎么會在這里？“王越問。
“因為，我也有份參與這個計劃。”蘇婉依答。
王越呵呵一笑，又是一個他愿意用生命去相信的人欺騙他。
“蘇婉依！蘇婉依！蘇婉依！”王越字字珠璣。
“你說過，不論我做什么，你都不會怪我的。”蘇婉依道。
這是王越小時候說過的話。
“我相信你，所以我說不論你做什么，我都不會怪你，你就利用這句話欺瞞我？”王越紅眼道。
“我知道你氣我，氣我不認你，其實你知道嗎，我想認，你剛來花城我就想認，但我沒辦法去認。”蘇婉依無力道。
蘇婉依臉上的無力感，使沖動的王越，逐漸冷靜下來。
他并不是因為神秘人而來到花城，他是來到花城一段時間，才和問號有接觸。
蘇婉依說，他剛才花城，她就想跟他接觸，因為特殊原因，所以不能，這個不能，是什么意思？
有人攔著蘇婉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