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象中的血盆大嘴,遲遲沒有到來。
在白安安悄悄看過去。
發現面前野豬,笑瞇瞇地看著自己。
那豆眼里,居然還有猥瑣的打量?!
“小雌性,你別怕我啊,我很丑,可是我很溫柔的。”
野豬居然開口說話了!
那對著白安安張開的大豬嘴,散發出了腐爛腥臭的口臭味。
聞得白安安胸口發悶,有些干嘔地想吐。
她急忙捂著嘴,驚恐地看著野豬。
而后,眼前的碩大野豬,在白安安的震驚中,漸漸變成了一個男人。
還是一個體態肥胖,油頭滿面的果男。
肥胖男人那猥瑣的豆眼,掃視著白安安,眸間全是下流的打量。
而后他抬起那胖腿,顫抖著一身的肥肉,朝著白安安一步一步地靠近。
野豬獸人早就在小溪對面,就瞄上了這只小雌性了。
他當時簡直激動壞了,這世界上,居然有這樣好看的小雌性?
簡直又白又嫩。
只可惜跟著一只臭白狼。
他在陰影處,用隱匿味道的大葉子藏起自己,就等著找機會得到這只小雌性。
當看到風陌白離開,知道這是抓住小雌性的好機會。
蠻荒森林才沒有那么多規矩,看上的小雌性,搶到手自然就是自己的了。
小雌性此刻跌坐在地上,有些害怕得發抖。
但野豬獸人,并不是什么憐香惜玉的獸人。
他只覺得眼前白嫩的小雌性,要是多給自己生點小豬仔就好了。
嘖嘖嘖,瞧瞧這嫩白的肌膚哦……
野豬獸人瞇著眼,越看越滿意,一雙豬眼打量得,越發猥瑣下流。
而白安安,看著這個肥胖的果男,顫抖著身子向后面爬了一步。
“你別過來!”
看著這肥頭大耳,滿是惡心的男人,越發靠近自己,白安安扯著嗓子吼了一聲。
她緊緊拽著那根樹枝,朝向男人。
拿著樹枝的手顫抖著。
此刻,她心里劃過一個影子。
是那個白色短發的俊美男人。
她紅著眼圈,看著這個淫笑,走向自己的肥胖男人,心里越發想念風陌白。
“大白救命!”
她帶著哭腔地大喊了一聲。
—
“安安,你看我……”
風陌白笑瞇瞇,以人身形態,扛著一只小豕獸回到溪邊。
卻發現自己心愛的小雌性,并不在小溪邊了。
風陌白:!!!
風陌白嚇壞了。
猛地丟掉肩上的小豕獸,化作獸身嗅了嗅周圍,朝著依稀有小雌性味道的方向追去。
當看到小雌性,被野豬獸人追得倒地,而且,那只丑陋的野豬,還想上手去碰心愛的小雌性!
“大白救命!”
隨著小雌性凄厲的大喊,風陌白猛地跳躍上前,擋在了白安安面前。
陷入絕望的白安安,只覺得眼前跳出來一個白色的身影,堅定不移地站到了自己的面前。
是風陌白。
看到風陌白那一刻,白安安所有的緊張和恐懼都消散了。
她松開手上緊緊抓著的樹枝,心間涌上了一絲委屈,眼淚抑制不住地流了出來。
看著小雌性可憐巴巴的模樣,風陌白已經沒有了理智,兇惡地看向野豬獸人。
獸人對危險極度敏感,野豬知道自己,不是這只白狼的對手,化作獸形就要逃走。
風陌白猛地撲上去,與之扭打到了一起。
大白狼很迅速撕咬下野豬身上的幾塊肉,而自己,非常靈活地,躲過了野豬,抬起獠牙拱向自己的攻擊。
白安安看著眼前廝殺占上風的大白狼,這才漸漸放心下來,想要站起身體,卻發現自己剛剛崴了腳。
她顫巍巍扶著一旁大樹緩緩起身,腳踝那鉆心的疼痛,讓她不由自主地痛呼了出來。
“嘶——”
本還在對戰野豬的風陌白,聽到小雌性痛苦又軟糯的叫聲,猛地停下攻擊,非常擔心地看向白安安。
野豬獸人瞅準機會,立馬帶著一身傷逃竄了。
但此刻,風陌白心心念念,都是小雌性受傷了?
不再管逃跑的野豬,幻回人形,朝著白安安急急地走來。
“怎么了小雌性,你受傷了?”
風陌白緊皺著眉頭,上前一步扶起白安安,打量著她的腳,看到一些細細小小的刮痕。
再定睛一看,發現小雌性的腳踝,都有一圈紅腫了。
立馬心疼地直皺眉,一雙綠眸滿是自責。
“沒事的大白。”
痛得有些冒冷汗的白安安,看著擔心不已的風陌白,為了安慰他,扯著嘴角笑了笑。
“不要怕,我知道哪里有,止痛的大葉子!”
風陌白看向小雌性那冷汗的額間,自己的眉頭就沒有舒展過。
他伸出手臂,小心翼翼抱起白安安。
突然被抱起的白安安,一個下意識,便抬手攬住了眼前人的脖子。
感受著男人硬朗的胸膛,又聞到了他帶著點汗水的味道。
白安安不好意思地低著頭,小臉越發緋紅的。
大白狼完全沒發現懷中小雌性的局促,他很擔心小雌性,只顧著將小雌性抱回自己的安全領地。
等他將白安安帶回自己的山洞,小心翼翼地,放到鋪滿了皮毛的石板上,這才出發,去給小雌性,扯那可以止痛的大葉子。
當然了,他怕又有什么不開眼的獸人,來欺負小雌性,走之前,還把自己的氣味,更加濃郁地,分布到了領地四周。
等再次回到山洞,發現小雌性的右腳踝,更加紅腫了,風陌白急得都有點紅了眼眶。
白安安痛得不行,強忍著疼痛抿著嘴。
抬起頭,卻看到這個白發帥哥,好像要哭了一樣,一臉的委屈與無助的模樣。
她想笑,但憋著笑,出聲安慰起風陌白。
“沒事的大白,不痛,嘶……”
本來想要起身,給風陌白演示一下,自己還能動彈。
結果玩脫了。
一股鉆心的疼痛,直達心底。
白安安的額間,迅速淌起了更多冷汗。
“你別動!我給你上藥!”
風陌白急忙將白安安扶著坐下,而后,將采摘回來的,可以止痛的葉子,一骨碌,全塞進嘴中咀嚼。
再吐出來,給白安安輕輕地涂到腳上。
風陌白做著這一切,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再次惹得小雌性發痛。
白安安低著頭,看著這個眉宇專注的男人。
他皺著眉,小心翼翼的給自己涂抹著藥。
她那份悸動又開始了。
感受著不規律的心跳,再想到絕望時,想到的全是眼前的男人。
白安安她抿著唇,覺得自己是真的,對眼前的男人心動了。
不是救命稻草,是真的動了情。
“都是我不好,我不該把你一個人,留在那里的。”
給小雌性涂完藥的風陌白,還是非常指責。
怪不得小雌性不愿意與自己結侶,他這么粗心的獸人,就根本不配得到小雌性的喜歡!
看著蹲在自己對面,低著頭越發低落的風莫白,白安安一雙小手,搭到了他的腦袋上。
白安安輕輕撫摸。
比起毛茸茸狼頭的時候,這個白色短發的腦袋,直讓她覺得,一股酥麻的感覺,瞬間流淌了她的全身。
但她沒有伸張,她鎮定著情緒,笑著對風莫白開口:“大白,我來到這個世界,都是你保護我的,要不是你,說不定我第一天都活不過去,我很感謝遇到你,況且今天要不是你……”
想到這里,白安安不再說話。
她不想再回憶,那個惡心的野豬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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