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你餓了沒?我帶你去吃東西。”
蛇尾男人沒有搭理任何獸夫。
他溫柔抬手,小心翼翼將尾巴中央的小女人撈起。
在確認不會觸碰到小雌性肚子的情況下,將她單手舉在了臂彎處,穩穩抱好。
這個時候,白安安右手間兩個蛇崽崽,已經從她的手心悄悄纏繞上她的手腕……
在白安安去擔憂夜繆指尖傷勢的時候,兩條小蛇因為感受到自家母獸的心情起伏。
頓時以為是自己惹得母獸傷心了,便掛著一抹心虛。
等夜繆舉著白安安抱起來了的時候,兩個小家伙正扭著蛇身往白安安衣袖里鉆,企圖掩蓋他們的那份心虛。
當然了,兩個小家伙也只是為了他們母獸露怯。
別的什么奇怪同類,他們才不要關注呢!
蛇獸沒有家人的概念。
也就因為白安安的存在,讓兩個小家伙不由自主去親近……
他們打從在蛋里,便習慣了白安安的溫柔,早就期待破殼見到母獸了。
這一點上,其實挺不符合蛇性的。
只能說白安安太招她家崽崽的喜歡了。
“呵,咬了我還想要躲?”
瞧著直往白安安手臂上攀爬的兩個小家伙,夜繆眼疾手快。
用另一只空余的手,毫不留情抓到他們七寸上。
將兩條小蛇連著串,提溜了起來。
“狼獸,你先照顧安安吃飯,我……和他們談談心。”
夜繆以蛇尾阻止莽撞的虎獸靠近。
但瞧著一旁沉穩的狼獸,便毫不猶豫將小雌性溫柔遞給了他。
比起大大咧咧可能會傷到小雌性的橘毛家伙,自然是狼獸靠譜多了。
等蛇尾男人確認小雌性安穩入懷,這才再次轉眸回來,看向了另一只手上的兩個小家伙。
夜繆一雙紅眸陰晴不定。
盯著兩個小家伙的目光,讓人摸不透他的想法……
被人抓住了命脈,還帶著絲絲的血脈威壓,兩個小家伙這才開始害怕起來。
他們再沒有剛剛的囂張氣焰,頓時如小蛇干一樣,在夜繆手上直挺挺顫抖。
甚至最為活潑的“蛇老二”,都已經兩眼一翻,假死了過去。
瞧著弟弟這番騷操作,“蛇老大”有樣學樣……
居然還假裝抽搐了蛇尾,顫抖了幾下,才特別夸張地“死”去。
白安安:“……”
這兩個傻乎乎的小家伙,她剛剛為什么會覺得他們機敏?
“阿繆,你別這么粗暴對待崽崽們,別把他們弄疼了……”
雖說小女人在風陌白懷里瞧著眼前有些啼笑皆非,但還是忍不住,柔聲去叮囑“風雨欲來”的夜繆。
不過白安安也知道自家大蛇有分寸,不會太過暴躁……
聽到母獸的聲音,兩個假死的小家伙瞬間“復活”。
他們皆“虛弱”揚著蛇頭,委屈兮兮看向白安安的方向。
因為蛇的視野其實非常差。
兩個小家伙又在“幼獸期”,完全沒有獸人化,他們根本看不到白安安。
只是依靠著蛇信子“嘶嘶”震動,去感知周邊。
以及努力分辨嘈雜氣味里,那抹讓他們無比心安的幽香甜味。
兩個小家伙都知道,那是他們可以親密與依靠的母獸,屬于她的獨一無二氣味。
“放心吧安安,我能對兩個小家伙做什么?你也知道的,我可‘期待’他們破殼了。”
瞧著兩個小家伙向白安安“求救”,夜繆的手輕輕晃了晃。
他朝著自家小雌性柔聲回復的時候,抬著修長的手指微微一躲,將兩條小蛇藏匿一邊,徹底阻擋了白安安探視過來的視野。
夜繆的“期待”二字咬得極重,一臉晦暗不明。
唇角微揚,卻掛著讓人有些毛骨悚然的陰森笑容。
當然了,所謂情人眼里出西施,白安安并未感應到自家大蛇的晦暗。
她只是以為小蛇惹怒了自家大蛇,大蛇會稍微“小懲大誡”。
但更多的是與兩個崽崽玩耍取鬧。
倒是沒有在意。
蛇尾美男說完話,便提溜著兩條小蛇,游蕩蛇尾往外走去。
他是真的想要……好好和兩個小家伙“培養”感情。
呵,讓他們知道,這個家是誰做主。
安安……是屬于誰的!
氣急敗壞的大蛇沒有露出憤怒。
反而笑意越發平淡,讓人感到有些陰冷……
因為對自家母獸的感知越來越淡,兩個小家伙都不安的扭曲著身體。
甚至感受到,拽著自己的大家伙正在打什么壞主意……
蛇老二:“嘶嘶嘶……”
哥,我害怕,這大家伙什么鬼?會吃掉我們嗎?
蛇老大:“嘶嘶……”
別怕……嗚嗚嗚,其實我也怕。
大一點的小蛇還想安慰弟弟,但自己已經嚇得抖成篩子了。
他們七寸被這可惡的大家伙揪著呢,只能委屈的任人宰割……
同時,交流的兩條小蛇開始憤恨起這個強大同類。
哼,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要是讓他們長大了,一定要打敗這個討厭的同類!
未來守護好自家母獸。
不讓別的奇怪生物靠近她!
夜繆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兩個崽崽記恨上了。
甚至,未來因為這件事情,付出了“沉重”代價……
現在的夜繆,拽著兩條小蛇輕晃,還在思考要如何“懲罰”兩個小家伙。
有了!
蛇尾男人紅眸一閃,計上心頭。
“乖崽,就讓父獸教你們上蛇生的第一堂課,讓你們永遠謹記尊敬父獸如何?”
夜繆勾唇一笑,提溜著兩個小家伙往外走去。
而他手間的兩個小家伙,明顯感到害怕得顫抖了起來。
嗚嗚嗚,這家伙釋放的血脈威壓真冷,都要給他們嚇得透心涼了……
母獸呢?
他們只想要軟軟的母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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