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小女人的呼喚,看向她那雙帶笑的眼睛,遠處角落的大老虎先是一愣。
隨后……
“吼——”
大老虎猛然反應一瞬,輕吼一聲,一個跳躍便落到了巖石床上,將自家小雌性溫柔撲倒在了懷中。
“安安,我不是故意忘記你的……我好想你,感覺和你分開很久了。”
大老虎一雙豎瞳泛著溫熱的眸光,波光粼粼。
他炙熱凝視著虎身下的小女人,低喃吐述衷腸,忍不住舔了舔他的小雌性,動作無比親昵又極致溫柔。
游戲里他竟然被不屬于自己的記憶所左右,怎么也想不起他的小雌性來。
好在對小雌性愛在骨子里了,光是第一眼瞧著她就忍不住去愛她。
“我也是,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但明明現實里什么也沒改變。”
小女人雙眸微濕,淡淡一笑。
她抬著小手笑盈盈撫摸她的大老虎,任由自家大貓輕拱她、舔舐她,發泄大老虎的那份不安感。
何止時溪有著不安,白安安也有。
好在指尖清晰反饋著大貓柔軟的虎毛,這才讓小女人心安與踏實了很多。
不過,她摸到大老虎肚子的時候,總覺得有些缺毛……
但眼下天色徹底黑了過去,白安安倒是沒有看清這份端倪。
且與大老虎的溫馨場景,也讓她無暇顧及太多。
“安安,我的安安……”
大老虎朝著他的小雌性撒嬌,虎頭蹭著小女人的頸窩,感覺怎么膩歪都不夠。
此刻,記憶的回籠才讓大貓變回了他真正的性子,帶點傲嬌心大的灑脫。
但仔細感受,這個總是樂天的大咧男人,還是被這次的經歷感染得成熟了許多。
“嗯,我的大貓。”
白安安笑著依偎她的大貓。
同膩歪的大老虎一樣,她也舍不得從大老虎柔軟的毛毛里起來。
甚至輕輕勾搭大老虎脖頸的時候,小手忍不住戳了戳大老虎柔軟的虎耳。
相對硬朗的人類“九王爺”而言,自家毛絨絨的大貓更讓她覺得心里軟乎乎的,激蕩起毛絨控那點小心思來。
“唔,安安……”
被“襲擊”了獸耳,敏感的大老虎頓感一陣酥麻襲遍全身。
他忽地直挺挺立起了虎身,一雙泛著水霧的豎瞳看向他的小雌性,內里充滿了“控訴”。
獸人的獸耳不能亂摸摸的,會……
大老虎凝視著他身下的小女人,瞧著瞧著,那雙豎瞳都悄然變了味。
“對了,大貓……你有看到游戲里的女兒嗎?”
白安安并未發現自家大老虎的小心思。
她忽地停頓了所有小舉動,輕輕勾搭大老虎的脖頸貼近過去,將自己埋入了大老虎的頸窩處,聲音有些悶悶道。
一直在游戲沒有看到過女兒,對小女人而言都快要成真正的夢魘了。
最開始懷了孩子的時候,白安安雖有些驚愕,但更多的,她無比期待與自家大貓的寶寶出生。
小女人都在孕期思考過了,到時候想辦法把女兒從游戲里“偷”出來。
即使游戲里的女兒只是一堆數據……
可這個計劃完全落空。
甚至連軟綿綿的女兒都沒有見上一眼……
因為心里難受,說完話后,小女人將自己埋入虎毛里更深了些。
……
聽到白安安的詢問,本有些心神蕩漾的大老虎忽地一愣,輕顫的獸耳都直直立了立。
反應過來的他低眸看向自家小雌性,發現小女人心情變得煩悶了起來。
“安安……”
大老虎忽地變回人身,往前將小女人輕擁靠到胸膛處。
確認她靠得舒適,這才緩緩開口道:
“安安,雖然我有游戲里那些記憶,但那畢竟是鏡花水月的虛假植入,其實……”
其實時溪也沒看到過他們的女兒,他腦子里只是有“女兒”這個概念。
但真正回到現實以后,這才發現印象里軟萌的女兒只是一個朦朧的影子。
他努力回憶,但怎么也無法將那份記憶打撈起。
可惜了,明明在那游戲里那般喜歡的女兒……
雖然記憶是假的,可投放的感情做不得假。
時溪亦有些悵然。
但看著他不開心了的小雌性,他收斂了自己的這份難受,認認真真安撫著他家小雌性。
“嗯……”
聽完自家大貓的話,白安安有些失望,眉宇間染上了淡淡的憂傷。
她期待已久的小人兒,只是一個虛假得連幻境都沒有的存在,是誰也不愿意接受的。
“那這個游戲是誰制作的?你是不知道,那人把我坑慘了!”
白安安郁悶不已,忽地抬起腦袋看向她的大貓,一雙美目掛著一點薄怒。
當然了,氣憤的情緒倒不是對著她的大貓發泄的,究極原因還是那動不動就裝死的系統。
“就……我無意間撿到的東西,我也不知道。”
橘發男人眼神飄忽,摟緊他的懷中人,想也不想干巴巴解釋道。
時溪也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原因,下意識便“包庇”了那個神秘少年。
等意識到自己對小雌性說謊了,但為時已晚。
“嗯?”
聽到時溪的話,白安安狐疑著瞇眸。
借由不知何時攀爬上來的月光,審視她家大貓的神情……
小雌性的聲音拖著長長的尾音,頂著黑夜里也亮晶晶的一雙眸子,時溪心虛極了。
“咳,安安,你也別計較我那個游戲球哪里來的了,至于女兒嘛……我們再努努力,我有預感,等安安懷了虎崽崽,其中一只一定是乖巧的女兒。”
橘發男人想要掩飾自己的心虛,將小女人緊緊扣在懷中,急不可待溫柔開口道。
等他說完話,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么……
他忽地一愣。
虎崽崽嗎?
時溪確實想要軟軟萌萌的虎崽崽。
但經歷“一生”后,時溪也看清了自己的內心。
虎崽崽雖然值得期待,但他更多的是不想小雌性經歷分娩……
哎,他與自家小雌性在游戲里經歷過就好了,現實里有那些個小雄崽們也不錯。
雖然他不是他們的親親父獸,但也每一個崽崽也是真心敬愛他的。
“對!大貓說得對!現在就懷!”
正當時溪正在胡思亂想、掙扎著做心理建設的時候,就見小女人忽地眼睛一亮。
而后她如打了雞血一般,倏地將毫無設防的時溪給撲倒。
白安安雄心壯志坐在時溪的懷里,從上而下俯視著她的大貓,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
“安…安安,等等……”
此刻的時溪好像和他的小雌性連身份都對調了。
感受到自家小雌性急不可耐的小手,時溪猛地扣緊了它們,閃爍抬眸看向他的小雌性。
但因為白安安的一個舉動,橘發男人的身體比思想誠實,“嘭”的一下虎耳都從橘發里鉆了出來。
“不等了,你說得很對,與其糾結虛無游戲里的寶貝女兒,不如現實里我們就懷一個女兒來!”
白安安并不覺得自己正在撲倒自家大貓,她眼睛里沒有一絲雜念,帶著堅定不移。
好似她要做的事情只是嚴謹的科學實驗。
但當自家大貓獸耳出現的那一刻,白安安的眼睛倏地閃閃亮亮。
毛絨絨的虎耳朵,自然是小女人的喜愛。
“大貓,難道你不想看到女兒嗎?我也有預感,我們的下一個寶寶肯定是可可愛愛的女兒。”
因為雙手還被男人禁錮著,白安安改懷柔政策,小腦袋往前靠,輕拱在男人的肩膀上。
一雙眼睛看向他的大貓,帶著點委屈巴巴的眸光。
“懷!”
時溪哪舍得他的小雌性受一點委屈,當下一咬牙直接一個翻身,他與他的小雌性倏地對調了一個位置。
對于橘發男人而言,女兒這件事他也沒過癮呢。
與其糾結那些有的沒的,大不了小雌性孕期他再精細著照顧。
想通了的橘發男人,從上而下看向他懷里的小女人……
“安安,我會永遠和你在一起的,照顧你,照顧我們的寶貝。”
時溪頭頂的虎耳微微動了動,他輕輕開口,帶著無比鄭重的真誠。
“嗯。”
白安安彎眸一笑,自然相信她的大貓。
得了小雌性的默許,虎耳男人緩緩往下……
難得一向沖動的大貓,今日竟然無比溫柔。
白安安執著于游戲里沒有觸碰到的軟萌女兒,但眼下……
感受著大貓的柔情似水,白安安再沒了多余的思想。
迷離的腦子混沌得什么也裝不下。
只能沉浸在大貓為她編制的溫柔里。
一點一點沉淪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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