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秦淮茹震驚的難以言喻。
“一大爺明明經常夸我接受能力快,學東西扎實,雖然是女子卻比很多男工能干!”
秦淮茹難以置信的翻看著易中海寫下的一份份評語。
“他為什么要做這樣的事!”
“明明是他和我說我是頂的我亡夫的崗,一輩子都只能在學徒期,還是他求的車間主任向上面打的報告我才有轉正的機會!”
秦淮茹真的想不到平常見誰都溫和的一大爺竟然在背后做了這樣的事。
“很簡單的問題。”徐洋緊了緊抱著秦淮茹的手,以更方便貼身感受。
“因為對他有利,你如果能轉正,能晉級,你們家的日子起碼能比現在好上幾分,你還會對曾經的他感激涕零嗎?”
“第二點,學徒學徒,你不出徒他永遠是你師父,他可以心安理得的享受你端茶送水。”
“第三點,為名,一大爺是個絕戶,一輩子就活一個好名聲,你們家日子過的不好,他時不時的給你點自己不吃的白面棒子面用最低的代價就能成就自己的好名聲。”
秦淮茹有些不太認同:“可是他很多時候都是晚上送我東西的啊,如果為名的話那不應該故意讓別人知道嗎?”
徐洋微微一笑:“你沒想過這事我是怎么知道的嗎?她除了為名還為你,讓你以為他是無私的幫助你的,但是背后最先讓你婆婆知道了,你婆婆知道以后,整個大院誰會不知道?”
秦淮茹一下子就抓住了重點:“為...為我?!”
“嗯,對,我不確定他有沒有那種禽獸的想法,即使沒有,他向你示好也是為了交好棒梗,等他老了,好讓棒梗替他送終。”
秦淮茹現在的心亂了,但是細一思考徐洋說的每一句話似乎都有道理。
一大爺真的是這樣的人?
“你死老公賈東旭畢竟是他的徒弟,當年易中海就有指望他養老的想法,結果他除了意外,他想從棒梗身上找回來也是正常。”
徐洋提起來秦淮茹的死老公還用力的捏了兩下。
“我...我現在該怎么辦?”
一直受自己尊敬的易中海竟然有這么多心思,傻柱也對棒梗下了那樣的重手,后半輩子棒梗都只能做一個殘廢了。
本來家里就有賈張氏一個藥罐子,現在又多了一個棒梗,自己一個小女人,現在連生存都難了,又哪里來的余力去報復這兩個人呢?
“你都回過頭來找我了,你的事當然是我的事了,不過以后我要是對付你婆婆的話...”
徐洋話沒說完,他要讓秦淮茹自己做選擇。
“我不會幫你,但我也不會管她,這次棒梗生病,她真的讓我寒心了,她心里有的就只有她自己。”
徐洋開心的把秦淮茹抱起來親了好幾下。
能達成這樣的成果已經是短期內最大的成績了。
徐洋沒提棒梗,棒梗畢竟是秦淮茹的親骨肉,對付賈張氏她不會反對,但是自己討厭棒梗可以,如果明目張膽的對付棒梗的話,即使嘴上不說,秦淮茹也一定會對自己產生惡感。
“你真好。”秦淮茹感動的握著徐洋的手,順便也看見了他手上的手表。
“呀,已經1點半了,二車間的主任可兇了,我早上10點到的他就算我曠工了一天,我得趕緊回去了。”
徐洋玩味的看著秦淮茹。
小心思又被看破的秦淮茹把頭埋進了小自己9歲的徐洋懷里,不依的扭了扭。
“不用回去了,我一會讓人通知一聲,說你在辦理工作調動審批,上午一會我也告訴他不用記曠工,就說和我請的假。”
“工作調動!”秦淮茹一聽就來了精神。
自己一個女工,一直做車間的工作,每天那個辛苦實在是吃不消,家里又都是瑣事。
傻柱和廠長明明比較熟,結果自己求了那么多次都沒用。
可笑的是自己還曾經求過一大爺。
“你要讓我去哪?”秦淮茹搖著徐洋的胳膊問道。
“你調到煤爐車間的其實一直都沒做正式的手續,這次正好你兒子的傷還構成了傷殘,所以嘛...”徐洋特意買了個關子。
“所以什么?”秦淮茹配合的親了徐洋一下。
“所以就把你調到機關辦公樓里嘍,不知道這個原材料采購的科員崗位你喜不喜歡。”
“辦公樓里的崗位!原材料采購!”
今天低落了一整天的秦淮茹被這樣一個好消息全都沖淡了。
“徐洋,我以后都聽你的。”
開心又感動的秦淮茹直接把一切都化為了行動。
今天忙了一天的徐洋在秦淮茹的幫助下吐了幾口口水。
徐洋也嘗了幾口秦淮茹帶來的大白兔奶糖。
上一次自己還是用的威脅的手段,但是這次秦淮茹就變成了自愿的,如果不是覺得場合不合適,可能...
畢竟不是于海棠那樣的年輕人,缺乏追求刺激的勇氣。
“叮,給秦淮茹一個愛的教訓完成,可以獎勵100元或等值票據。”
“現金。”
“對了,棒梗應該出院了吧?最后到底怎么樣了?”徐洋好奇的問道。
筆記只能安排幸運,噩運,但是棒梗傷成什么樣其實徐洋并不清楚。
每個人的頭骨硬度都不一樣,而且當時徐洋并沒有內功在身,力道的掌控并沒有現在精準。
提到這個秦淮茹嘆了一口氣道:“打了幾天疏通經絡的吊瓶,視力只能勉強恢復到感光的程度。”
“但是醫生說他的視神經已經受到了損傷,現有的醫療條件根本沒有治療的可能。”
“只能靠藥物維持。”
這可真是令人傷心的一件事,徐洋傷心的嘴角都快合不上了。
棒梗竟然真的像自己想的一樣落下了殘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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